('
无咎久久不能回神。
距离那次意外,已经过去月余,痕迹早已消弭不见,他却觉得仍然不对劲,胸脯仿佛不知情地忽然胀大,乳首更是有点让人疑神疑鬼。
他忍不住捏住玉佩,这枚白玉雕鱼的玉佩,正是天机所在。
他凝神静气,果然神魂飘荡,落到一个大白光幕之前,上面文字奇形异状,粗鄙不雅,但是倒也简单,他匆匆翻阅此次,仍无收货,不由得凝神注视那一行字。
留言可收获彩蛋。
这是何意?又如何留言?如果留言,会不会遭到注意,导致身份暴露?
无咎思量再三,只觉得头痛欲裂,到底也不敢多滞留,只能无功而返。
再睁开眼时,已经化作五岁孩童的魔蛟窝在他的怀里,漂亮可爱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脯,嘴唇可疑地蹭着他的乳粒。
果然是淫兽。
无咎蹙眉叹息,再次想到,若不是其是实在难得的神兽异种,他非要生吞活剥了不可。
他轻轻拍了魔蛟的脸蛋,对方故作熟睡,一口叼住他的乳粒,啧啧有声地啜吸起来,无咎惊得神色异动,差点就要一掌劈下来。
幸而李均廷推门而入。
无咎强硬收了掌势,端着一脸淡漠神色,轻飘飘地扫了李均廷一眼。
“无咎……”
李均廷喊得情意绵绵,却逼出了无咎的火气,他犹然记得自己是如何在对方身下承欢求饶,种种姿态是如何不堪,更记得对方口口声声说爱他敬他,却仍然不肯放过他的事实。
“李兄,担待不起。”
无咎轻轻一推,眼里尽是冷漠,“你我只不过是偶然而已,不必介怀,修行者,不该拘泥于……”
“不该?”
李均廷忽然上前,压着无咎的肩膀,自上而下,“我是不该骑着无咎,还是不该夹着无咎不放,又还是不该索求无度?”
“呸。”
无咎到底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辈,一时面红耳赤,眼中怒火冲天,反倒给冷冰冰的神情添了几分刺人的艳色。
“无咎,我倒还没有问你,你此处怎么湿了?”
李均廷冷着脸往他胸脯一按,正是刚才魔蛟吮吸之处,正是如对方所说,湿哒哒的一片,遮不住被吸出形状的乳粒。
无咎脸色又青又红,他何曾想过会遇到这般不堪场面,他是飞霞门的大师兄,是众人皆知,修行无情道的白衣法修,也是天边月,山上莲,不可触及的冰雪,何曾与这俗世红尘的情欲沾染在一块去?
李均廷见他不答,又用了几分力气,叫乳粒可怜巴巴地被挤扁。无咎又痛又麻,神色更是变幻莫测,一时之间都忘记要说些什么。
李均廷见势软了口气,“无咎,我知道我太过孟浪,但是你知道我情衷于你,你修无情道,我不会阻你,何况我也是青年才俊,多少也是有点用处,不是吗?”
无咎伸手拍掉对方手指,侧过身遮掩住,才勉强稳住心神,“那我得要看看,你有多少用处。”
“我用处可多了。”
木呆呆的剑修此刻却不见呆愣,一下子坐在无咎旁边,气息忽然逼近。
无咎惊得毛发竖起,不由得往前一爬,顾不得姿态就要逃跑,反而被剑修扣住腰部,动弹不得。
剑修热烘烘的胸脯抵在后背,唇瓣贴着耳侧,声音变得低哑暧昧。
“无咎……我好想你……”
虽然君卿在天机之中,确实有难以计数的缠绵,但是无咎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要加倍。
他按住腰带,觉得此刻姿势太过难堪,不由得想要侧过来厉声叱责,却迎着李均廷的亲吻。
男人的唇瓣干燥柔软,短短一触,紧接着就是湿润莽撞的舌头,手指也掐着他的牙关,生怕遭到主人的拒绝。
“唔——”
无咎的姿势不好施力,被人压着滚到榻上,剑修健硕的身躯紧紧压着他,火热的手掌探入胸口,另一只手卡入大腿内侧。
还未硬起的下体叫顶得酸软,失了反抗的力道,对方亲吻莽撞而没有章法,毫无顾忌掠夺着无咎的气息,待到被放开的时候,无咎已经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
“无咎……”
李均廷也紧紧挨了上来。不同于洞穴中漆黑幽闭的场景,在无咎的房内光线清晰,连脸上那点毫毛都清晰可见。
男人痴迷地亲了又亲,极为巧妙地堵住对方的言词。他心知对方修的是无情道,却不觉得虚掷真心有什么可惜的。
落霞峰上,东面是九玄道人静修之处,南门是君卿的屋子,而无咎,在北面。此峰常年只有他们师徒三人,不同其他峰一般师兄弟成群,十分热闹。
无咎叫李均廷摘了腰带,缚了双手,压于头顶,肆意轻薄,又被锦帕堵了唇舌。高大威猛的剑修贴着他的躯体缓缓纳入,让他不由得绷紧脖颈,咬着锦帕才把不堪的声音艰难吞没,心中不知道是该感激对方,还是要恨对方。
其实更
', ' ')('加叫他心惊的是身体的变化。
剑修掐着他的胸口埋头吮吸,乳粒痛得发麻,却又觉得爽利,下身给缠住细细吮吸,也觉得快美得很。
他心知,君卿也是与魔蛟签订契约之后,渐渐身体越发浪荡不堪,后面更是用了乳果,双乳如同怀孕妇女,涨大丰硕,轻轻一吮,便能等到香甜奶水,后面不得以,只能用布带紧紧缠住。
他即忧又怕,可是身体已经顾及不得他,居然忍不住扭腰顶弄,弄得他越发喘息急促。
忽然听到人声,无咎骇得立刻收声,身体更是不敢动弹,使了眼色,让色令智昏的混账给他留点颜面。
“师兄,均廷找过你吧!”
无咎不敢出声,解开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只手指放在唇瓣上,示意对方收声。
“唉,不找你,还能找谁?”
虽然他们两个人屏气凝神,可是李均廷的内里倒是真的不可能一动不动。无咎初尝情欲,哪里有什么定力,忍得额角出汗,眼中一片媚意。
心上人尚且如此,李均廷也不是绣花枕头。他心里有意动弹几下,好叫无咎一举深入,让两个人都得到满足,可是到底不敢真拂了无咎的面子。
外头君卿不知道絮絮叨叨说到了哪里,时有时无,无咎险些都要弄疯了。他不由得抿紧唇瓣,压着男人的脑袋在胸口。
剑修先是一愣,继而狂喜,他不敢弄出声音,因此捏着无咎的肩膀,将乳肉含在嘴里,用软舌刷过,轻轻用力吮吸。
无咎常年门窗都紧闭,只因过去有不少好事之徒溜达过来,想要一睹为快。此刻与师弟隔了个窗子,情欲逼迫之下,居然动作起来。
他不敢动作太大,聊以慰藉罢了,浅浅抽插几下平缓汹涌的情潮,可苦了趴在他身上吮吸不断的李均廷,只觉得身体越发空虚,恨不得立刻被填满。
李均廷又吸又夹,弄得无咎一阵晃神,他禁不住上下颠弄了一番,脑子里才听到师弟的疑问。
“师兄,什么声音?”
无咎慌了神,身体竟忍不住颤抖起来,轻微的动作更是逼得李均廷双眼发红,越发大力吮吸他的胸口。
“无……无碍。”
无咎暗中清了清嗓子,“百日不足,我们便要去无忧境,你可准备好了?”
“啊……没。”
“那你还呆着做什么!”
无咎低喝一声,又叮嘱了一番,才打发君卿。
两个人俱是忍耐多时,待到警报解除,居然忍不住共赴巫山云雨。
无咎掐着剑修的屁股蛋子,剑修夹着他的腰,他被剑修抱在怀里,享受着对方狂狼的动作,起落几番,忽然卡着对方的腰一直往下摁,呼吸急促地射了剑修一肚子精元。
或许是淫态渐露,泄了精元之后他也不见萎落,突然恶上心头,扶着剑修的肩膀又是重重的顶弄,刚刚发泄的剑修惊慌地接纳灭顶的快感。
无咎喘息着渐渐平缓了动作,他拍了拍李均廷的脸颊。
“滚下去。”
李均廷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他一阵迷糊地注视着无咎,皑皑白雪一般的人物如今依靠着墙,胸口一路被他剥开,留下斑驳爱痕,尤其是胸口两点,被他吮吸得又亮又红。
无咎闭目养神,蹂躏得鲜红的唇瓣微微开启,喘息阵阵。过去他所见,都是无咎衣冠楚楚地与人相处,何曾见过如此模样,心跳得都快要碎裂开来。
李均廷忍不住手痒,拨弄着无咎肿大胸口。
“那无忧境,李某,也愿效犬马之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