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我看皇后长的那狐媚样,估计他也挺不要脸的,先帝走了立即就跟小叔子勾搭上了,咦哟……”
耳边是宫女们肆无忌惮的嬉闹声,楼袂站在原地半天没动弹,脸上的表情从清冷到冷凝,整个人就像被冰冻在那里。
后面的几个宫女也都听到了那些话,常月皱着眉气恼的就要冲上去。
“回去吧。”楼袂淡淡扫她一眼,随即转身径自离开。
“皇……”常月看着他单薄的身影背对自己走远,恨恨的瞪了一眼不远处那群不知死活的宫女,踩着愤怒的步子赶紧追上去。
楼袂不是不生气,也不是没有处罚那群在背后嚼舌根的宫女的想法,只是让他无奈而又哀伤的,是她们说的那些话。
他在别人眼中,已经成了个不要脸的妖后形象了,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墨云州。
他甚至给自己服毒药,逼迫留在皇宫。
恨吗……是必然的,但更多的是无力……无法……
.……
这边墨云州刚在御书房处理完政事,回了寝宫却发现楼袂不在里面。
听宫人说他饭后出去走动了,墨云州问清楚时间,只觉得这个饭后走动未免也走的太久了,于是便出去寻他。
寻着寻着就走到了御花园,他记得昨日楼袂就是和他人走到这儿来的,只是这回却没在御花园见到楼袂,而是……
楼袂昏迷了一天一夜,睁开眼看着蹲在床边双目通红含着泪注视自己的楼太医,蓦地一怔:“爹,我没事……”
楼太医刚刚四十岁,还显得很年轻俊俏,他这会儿是趁着皇上去早朝特地跑过来的,一来这就给他把脉诊断了一下。
“什么没事,你先安心养病,这件事交给爹去想办法。”楼太医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自己儿子再这样下去。
在殿外的常月着急的不行,如果不是看在楼太医是皇后的亲爹,她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欺君罔上的事,在门口帮他们望风。
她跺了跺脚,忍不住探头进来催促:“楼太医您快点,皇上已经出去很久了,这会儿估计都要回来了。”
楼袂神色一怔,根本不知道自己爹爹居然是背着墨云州偷偷过来的,他还以为他是过来给自己看病。
“爹,你快走吧。”想起那个喜怒无常的人,楼袂的心瞬间绞痛。
“好,爹会再来看你的。”楼太医说完这句话,深深地看了眼他,随即迅速起身离开。
楼太医走后,墨云州果然很快就回来了。
刚下朝身上还穿着帝服,让他看起来十分威严,看到楼袂已经醒过来,连忙大步走过去,坐到床边轻轻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胸口。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嗯?”低低的声音传入耳朵里,像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话语。
楼袂看到他关切的模样,这一刻好像所有冰雪都融化了,只剩下这铁骨柔情。
但他知道,这个人温柔的时候能够腻化人心,冷漠起来又能将人的心给撕裂。
他闭上眼,不想去看,不想去听。
墨云州轻轻搂着他,眸光暗了暗,轻轻撩开他衣摆,将冰冷的手指放到后穴口。
楼袂倏然睁开眼,目光无情而又冰冷:“皇上不如赐我一死,何必如此折磨我。”
墨云州探到他穴口的手指蓦地一顿,他面色冷静的看向怀里的人:“我只想帮你看看伤口。”
楼袂冷淡的撇过头不看他。
墨云州心里一紧,眉目跟着冷峻了几分,放在穴口的手指摸到位置微微用力插了进去。
紧闭的菊穴被撑开,楼袂咬住下唇,努力无视后穴传来的奇异感觉。
墨云州冷着脸将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动作很轻柔,生怕牵扯到里面的伤口。
楼袂猛地打了个抖,咬着唇轻哼一声,眉尖轻蹙的急促喘息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