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嗔目结舌,瞬间一个激灵,嘀咕着,“我早说这般有才华的是位男子,偏偏主公不信,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果不其然,立马被狠狠地反讽回来了。”
这时,一个乳白色的飞鸽飞过。黑衣青年打开鸟爪子上绑着的条子,脸色一变,神色古怪地瞟了瞟站着的林蕊蕊,有些勉强地开口:“既自认高洁之士,学救人之技,为何修德不足,竟为难一妇人,没得掉了身份。”
林蕊蕊心里闪过一丝不屑,这什么话,是替那个小三打抱不平吗?
哼,她生平最讨厌那种“被狗咬一口却躲开的想法”,被冒犯了就要想法子讨回,有了伤口故作大方是傻!计较又怎么了,一点都不计较才真蠢,只会让人看着觉得好欺负:“我只看见我帮助了一对夫妻,戳破了一个恶毒的谎言,啊,对了,还让男子不至于无后,怎么你家主公看到的就那么……难怪有人言,善良的人看见的都是善意,助人的人看见的都是帮助,心很狡诈欺压百姓的人,看见的都是满目苍夷的欺负。”
黑衣人瞠目结舌,这拐弯抹角骂自家主公是狡诈之辈呢,可这话听听,却又异常有道理,顿了顿,有些艰难地试图转移话题:“那话,是哪位大贤所言?”
“我说的!”林蕊蕊淡定道。
黑衣人再次被噎住,转移话题失败,又晃了晃脑袋,面色怪异很是难为情地说道:“咳咳,我家主公还提道,待得时机成熟,他会给你一个侧夫人的名分。”说完嘴里还低声嘀咕,“主公一定是受伤眼神不好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讽刺对方是女子,还许诺夫人之类,羞辱啊赤裸裸的羞辱啊……怨不得对方出演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