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蕊蕊察觉到帷帽少年的紧张,突然隐晦地眨了眨眼睛,有些调笑地说道:“当然是你自己呀。不管伪装成什么样,都隐瞒不过你自己。”
微微一怔,晁诺心中有所触动,又有些伤感,慢慢的,低低的磁性的笑声从帷帽中出现,哪怕看不到容貌,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心情舒畅。
“你说得对,再怎么样,我也是不会变的,”帷帽少年的身体一转,似是正对着林蕊蕊,“我的本心是不会变的……”
林蕊蕊听得嘴角有些抽搐,这一段话,非常让人抓不着头脑,忍不住开口道:“我相信你与弗洛伊德肯定很有共同语言。”
“弗洛伊德是谁?”帷帽少年疑惑反问。
弗洛伊德是奥地利的一个非常牛逼的心理学、哲学家,没事就喜欢折腾折腾有关本我、自我和超我的理论,理解他的人看到了会欣赏会崇拜,不理解的人看了只会觉得是傻逼。不过他的理论经常会将读者绕晕是事实。
当然,两人的时代距离隔得太远,林蕊蕊也没打算解释,只是含糊地开口:“没什么。”
好在帷帽少年也没有揪着不放,突然变得沉默,转头,看向船舱的窗户外,似是在回忆起往事。
林蕊蕊没有打扰,也顺着帷帽少年的视线望过去,静静欣赏河岸景色,一排排依水而生的杨柳树,偶尔路过的赶牛的青年,时不时沾水,然后往南飞的鸟群,泛起柔柔的荡漾出涟漪的清波,还有远处蜿蜒略折回的河道。
“晁公子,好久不见,”林蕊蕊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