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阀成了地狱,成了杀人的魔窟,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小花神”曹韵涵的脸上也显露出焦急的神色,这个天生yu女顾不得寻那些俊俏男人,而是扯着自己父亲和兄弟找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低声道:“爹,我看事情要坏,南武林的人杀不过来,那些女人们也不好对付,咱们是不是留条后路呀!”
“金神”曹景封此时也失了一阀之主的气派,其实内心里他与“鹰帅”鹰厉杀的合作只是利益上的结合,他一直不满“天师”张道行领袖南武林,也不满曹阀排名南方四阀之末的地位,雄心壮志之下他背叛了南武林。
这次他主动献计用女儿的独门秘yào情肠引为本计划把南武林的白道群豪一网打尽,可事情却出了纰漏,看样子“鹰帅”鹰厉杀已对自己很不满意,冲上来的曹家刀客也无人见功,而魔门之人的突然现身也让他内心惴惴不安,他一开始根本就不知道此事除了太乙道和自己一方还有魔门的人参加,暗自疑心这“鹰帅”鹰厉杀的深藏不露,加上惊雷堂自己的好友,这么多年来一直狼狈为jiān的“老祖”雷破天惨死,让他顿生兔死狐悲之念,压低声音道:“你们看我应该怎么办?”
“小瘟神”曹虎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撇嘴道:“爹,我看南武林那些人要完了,咱们今次立了这么大的功,日后论功行赏我们曹阀的地位将大大提高,还害怕什么呀!”
狠狠盯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一眼,“小花神”曹韵涵担忧地道:“鹰厉杀与我们本就是利益的结合,这次成功也好,不成功也好,我们都将陷入一个尴尬的地位,当初我就不同意这么做,可你们都不听,被人家几句话就给弄得不知所以,现在我们的利用价值已失去,他鹰厉杀要是顾着点情面也许会直接让我们做他的走狗奴才,要是不顾情面,只怕我们的下场就是将死无葬身之地,毕竟鹰厉杀上面还有一个春秋刃雄,不保他有卸磨杀驴,杀人灭口的想法。”
“金神”曹景封的脸色都变了,他本就是一个狡猾如狐的人,只是当局者迷,听女儿这么一分析,他顿时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失去了利用价值,自己的地位将不复存在,顿了顿问道:“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