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胭脂”慕容仙儿,我心中一怔,她回来得好快呀,还想在她回来之前在若嫣身上使一次坏呢,去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又一次功败垂成,不过幸好进来时我留了一个心眼,把房屋门反锁住,没让她捉jiān在床,一翻身钻进床底下,惶惶如丧家之犬。
好笑地看着我藏在床底下,美女小姨菊若嫣娇嗔了我一眼,才懒懒地道:“仙儿,别敲了,我正换衣服呢,马上过来给你开门啊!”
匆匆套了几件衣服,赤着双足踏着一双红缎绣花鞋走下地拉开了门,一条曼妙的身影闪进屋来,一进来就急三火四地道:“若嫣姐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一副不着急的样子,王变那个家伙说是去打探消息,这一夜也没回来,肯定是又去偷腥去了,你说咱们怎么办呀?”
菊若嫣吃吃一笑道:“你个傻妹子急个什么呀,是不是担心你那个男人又去拈花惹草往回领女人呀,你呀要想开一些,他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一个yin贼是不可能在一个女人身上吊死的,咱们女人只能是干吃哑巴亏,算了,想开一些吧!”
咬着樱唇,慕容仙儿有些不甘心地道:“若嫣姐姐你说我们女人的命怎么这么苦呢,难道我们生下来就是让那些臭男人去糟蹋的吗,王变那个家伙可以出去风流快活,说出去那是男人的huāxin,可是我们女人要是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那就是yindàng无耻偷汉子,哼,我真的不甘心。”
“北地胭脂”慕容仙儿的xing格有着北方女子坚毅认死理的一面,苦痛的生活和在胭脂巷里当jinu的那段人生经历让她清楚认识到了某些男人的丑恶嘴脸,想一想会去妓院的男人又怎么会是正人君子,即使某些爱好风花雪月的文人sāo客也是在心里瞧不起这些最下贱的女人,无情的环境造就了她偏激的xing格,与“孤雁”苏碧雁那段畸形之恋和天生石女的生理缺陷更让这个苦命的女人在心里有着一团无法宣泄出来的痛苦。
菊若嫣同是女人之身,她有些理解慕容仙儿心头的苦痛,冲着床下挤了一下眼并拉长声音道:“仙儿,王变他回来了——你不要对他横眉冷目指责埋怨,女人嘛,对待自己的男人要宽容一点,温柔一点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