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绝”金妙妙一声娇呼,软瘫绣床上,没奈何我的那双魔手已摸上了她的,而一张大嘴则埋首在她香美腻滑的粉颈和秀发里,贪婪地嗅着她动人的体香,女人香乃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最爱,我最是享受她们身上那独有的幽香,每一个女人每一种香气,没有相同,自然也都有不同的迷人之处。
那张大嘴边不老实地东啃一口西咬一下,还含糊着道:“好吃,真好吃,昨天晚上还没吃够,现在我要吃个够!”
“歌绝”金妙妙略张少许倦慵的媚眼,有被啃咬的yǎngyǎng感,还有被对方口里喷发出来的男人气息熏得身子里的yǎngyǎng感,只能无助地求饶道:“夫君,我的好夫君,你就别闹了好不好,要是姐妹们回来了看见我这样不是羞死人家了。”
是不依还是娇嗔,从她的语气里,甚至从她的神态上都可以看出她现在已经是情动了,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仅仅下面遮掩着一个白色亵裤,露出那美妙无比的动人姿色,女人都是这样,嘴上说是不干,其实心里早已经是千肯万肯什么都肯了,采花贼出身,有过无数的女人,更有过无数香艳经验的我自然不会被她的这一女人本能反应所蒙蔽,动作更见大了起来,嘴上更是调戏道:“羞什么羞呀,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这床塌之欢乃是人lun之大事,要不然怎么会有一代又一代的延续,我的好娘子,我的好妙妙,你说是不是呀,你看姗姗她都怀了我的孩子,难道你就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本来雨露均占就不好太过便宜你,正好趁着别的姐妹不在,你还不好好吃个独食,说不定侍侯着你家夫君一个高兴就能让你珠胎暗结呢,你说是不是呀!”
女人,特别是结了婚的女人都对母爱情节有一种特殊的说不出来的感觉,要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就不能称之为完美的女人,特别是为自己爱的男人生孩子,是一个女人这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当独孤姗姗被证实已经怀了王变孩子的时候,当看到婆婆对她那样好的时候,其实金妙妙的心里是羡慕的,是嫉妒的,本来她出身就不是很好,加上他的女人又那么多,一个赛一个地优秀,这让她有种严重的危机感,怀孩子,给他生一个传宗接代的大儿子,才能保证她在王家一门中的地位,要是谁给他生下来第一个儿子,那她在王家众女中可就露了脸了,想想都让人高兴呀。
不再坚持拒绝,而是用一声论接一声地婉转呻吟来表达自己的心意,人家不反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女人的矜持让她用无声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对男女之事,我早自然熟识,见识过无数女人的韵味,更是懂得她们的那点小心思,嘿嘿,对付女人,我可是经验老到的高手,坐言起行,凑下去,痛吻金妙妙微张的红唇,另一手探入下面唯一还穿在身上的白色亵裤里去,恣意对这美妙佳人当年风月场上无双名妓尽情轻薄。
“啊!”真的是不堪我的诱惑,在我的魔手侵袭下整个身子都在抖震扭动,喉头咿唔作声,小嘴却热烈反应着,紧贴着我的嘴巴,丁展卷翻腾,变被动为主动,女人要是情动起来反而比男人还要放得开,更何况我是她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