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李七一眼笑道:“不如留下来给你当下属。”
金铃呸了一声,转头对孔雀道:“刚才你听到了?”
孔雀躬身道:“是,属下立即去追查!”
金铃点了点头,孔雀明王对我抱了抱拳,率先离去。不过既然对方布置的如此周密,想来查不出什么,咱们也不抱什么希望,若不是月儿那一叫,金铃说不定真会被那暗器打中。
我去从那妇人怀里取出那襁褓,解开一看,原来是个金光闪闪的圆筒,甚是沉重,一端好似蜂窝一般布满细孔,想来是金针发s之处。我正在摩挲,金铃却道:“这暗器似乎是漫天飞雨…”
我对李七道:“这是漫天飞雨?”
李七道:“是!”
我见这暗器甚是沉重,针筒上有三个按钮,却只按下一个,想来可以发s三次。
金铃的神情怪怪的不知在想些什么,月儿走去将那小女孩抱入怀里,轻轻在她背心抚着。众人重新上马,不久就到了指挥府。
五人坐定喝了口茶后,金铃先看了我一眼,对月儿笑道:“月儿,你今日可是救了我一命!”
月儿笑道:“就算月儿不叫那一声,那女人也伤不了铃姐的!”
金铃娇笑道:“那可说不准,漫天飞雨威力惊人,若真要她发s时再躲闪,我可逃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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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道:“月儿,你是怎么发觉的?”
月儿笑道:“爷忘了吗,上次清风也是用个小女孩做诱饵,所以贱妾当时就留了心…”
我知道她最近很是用功,赞许地点了点头,月儿嫣然一笑,美艳不可方物,我不由微笑起来,她的脸蛋顿时升起两朵云霞,更是娇媚,我沉醉良久才收回目光,见其他三个女人都含笑注视着我俩,不由微微一笑。
金铃站起笑道:“我要去安排一下,神君你来吗?”
我思索道:“我身份未明前不宜c手,恐怕给人留下口舌。”
金铃点了点头道:“后面就是休息的地方,让下人带你们去吧!”
众人点头,金铃转身要走,我叫道:“公主,你要小心些,霜雪和明月说不定在城内!”
金铃一愣,瞧向我的目中尽是柔情,柔声道:“是,我会小心的。”
我温柔的望着她点了点头,金铃瞟我一眼,俏脸微红,转身离去,夜叉告退后也跟了去。
那小女孩竟在月儿怀里睡着了,月儿将她抱了进去安置,如雨仰慕的瞧着我道:“爷,你的武功真好!刚才若不是你除掉那女人,铃姐可危险了!”
我将她轻轻搂住,笑道:“宝贝儿,你若是刻苦修炼,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如雨娇媚道:“爷哄贱妾呢,贱妾差的太远了!”
我摇头道:“相公怎舍得骗你呢?师傅当日也曾说过…”
如雨喜道:“师傅他老人家怎么说的?”
我心想在她心中师傅的信誉肯定比我好,柔声道:“师傅说,你悟性好,又肯下苦功,所以虽然起步迟了些,但假以时日,定能有成!”
如雨软弱地靠在我肩上,伤感道:“师傅对如雨实在太好了!贱妾近来把他老人家对我的指点一一实施,练功也顺手许多…”
我轻轻抚摸她温暖的后背道:“是啊,师傅对咱们每个人都很好,咱们不能让他失望。”
如雨应道:“是,相公,贱妾一定更努力的练习!”
我点点头道:“好,等你剑招融会贯通,相公就会教你更深的剑法,在这之前,你可以向月儿学学她的清风十三剑,她那套剑法相当不错!”
如雨道:“是,相公!”
我柔声道:“最近我把心思都花在公主身上,冷落了你,你怪不怪我?”
如雨微微娇羞道:“贱妾怎会怪相公呢?贱妾绝不会怪相公的…”
我柔声道:“雨儿,三人中你的性子最好,也最温柔,师傅当日就说的对,能娶到你是我的福分!”
如雨又羞又喜,轻轻道:“能得相公如此夸赞,贱妾已心满意足了!”
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蛋,拥着她向里走去,一面笑道:“刚才你怕不怕?”
如雨道:“那漫天飞雨威力的确惊人,但相公曾对贱妾说过,真正的剑手应该时刻把握身旁的大小变化,铃姐刚才似乎走了神…”
那时我刚好和金铃说起楚铃儿的事,也许她真的有些走神,我奇道:“你看出那女人武功很好吗?”
如雨摇头道:“贱妾是见她的目光很奇怪,她没担心地看那小女孩,反而紧瞪着铃姐,当时贱妾还以为她责怪铃姐差点撞到那女孩呢!”
我讶然停步,握住她的手道:“宝贝儿,你能这样时时留心,相公很是高兴!你的资质很好,但应敌经验还差了些,日后要多多磨炼!”
如雨乖乖应是,又笑道:“相公,是铃姐武功好些还是你的武功好些?”
我笑道:“你铃姐无论武功修为和内力都要比相公好,不过对敌厮杀又不能只讲这些,更要随机应变,你明白相公的意思吗?”
如雨仔细想了一下,才点了点头。我瞧着她认真的表情,知道一直以来都有些低估了她,如雨似乎爱把每句话琢磨透彻,所以往常听我们说起武功的时候她的神情总是相当慎重,以前我还以为她是不明白,不料她把每个字都记的清清楚楚,她缺少的只是良师和时间罢了,假以时日,定会有一番成就。
想到霜雪和明月可能隐身在白石堡内,我就连忙拉着如雨赶到月儿身旁,三老会掌管教务数十年,城中从上到下定都有根深蒂固的拥护势力,所以要想把他们挖出来实在不易,不过想来他们也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机会,所以我怀疑两人刚才都暗藏一侧。
这次刺杀失败的原因首先是月儿先警觉了金铃,其次是那拿暗器的女人死的太快,不然金铃若被缠住,这些人本来就抱着死志,说不定真躲不过那漫天飞雨,就算只是受伤,可能也躲不过霜雪和明月最后的雷霆一击,不过他们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只能藏起来,现在却给了咱们一个打击隐藏势力的借口,金铃当然不会白白放过这个机会。
月儿、如雨和我三人在房间里东拉西扯的慢慢闲聊,象这样规规矩矩坐下来好好说话的时候还真不是很多,两女都甚是欢喜。如雨对武功兴趣极大,不久就转了过来,月儿和我轮番向她讲述,如雨神情雀跃,恨不得跳起来演练一番。
时间飞快的消逝,门前轻轻的脚步声响起,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恭敬地道:“婢子们求见神君!”
我道:“进来。”
门外轻轻应道:“是!”接着走进来四个秀丽明媚的少女,当先一人手捧着把雪白剑鞘的长剑,一人捧着个木盒,一人捧着两个画卷,一齐跪下道:“婢子梅、兰、竹、菊拜见神君!拜见月神妃,雨神妃!”
我对月儿和如雨呵呵笑道:“月神妃、雨神妃,这称呼还蛮好听!”二人抿嘴微笑,我对这四个少女笑道:“你们起来吧,谁让你们来的?”
领头那身材苗条、起伏有致的秀丽少女道:“婢子小梅回神君的话,是教主让婢子们来服侍神君…”
我笑道:“这几样东西是公主让你们带过来的吗?”
三人奉了上来,小梅恭声道:“回神君的话,是教主让奴婢们带来的,教主说,这宝剑名玄珠剑,木盒内是神君要的东西,两册画卷是霜雪和明月长老的画像。”
我将两副画卷打开,果然是一男一女,两人都已年近半百。绘画之人画工了得,画中人栩栩如生,相当传神。明月年轻时定也相当漂亮,现在虽入中年,仍显得很是雍容。霜雪倒象个教书先生,面容清朗,神态洒脱。月儿和如雨都凑过来观看,一面默默记忆。
我放下画卷,将宝剑抽了出来,果然锋利明亮,剑锋隐隐透着股沁人的寒意,妙的是剑身轻灵适合女子使用。剑柄末端有颗晶莹闪亮的小巧玄珠,甚是漂亮,似乎就是这剑名称的由来,挥舞了两下,顿时寒气大盛,我啧啧称赞,甚是欢喜。
如雨奇道:“爷,公主怎会送把剑来?”
我瞪她一眼道:“你说为何要拿把剑来?”
如雨露出漠然神情,我心中暗笑,不能说她不聪明,只是缺乏急智,和月儿的精灵剔透不同。
月儿笑倒在她身上,道:“雨儿,你真是铁石心肠,这剑定是给你的…”
如雨欢喜的“啊”的叫出声来,娇媚地瞟了我一眼,眉开眼笑地接了过去仔细打量,顿时爱不释手,眼波流转昵声道:“相公…”
我笑道:“要谢就谢公主吧,你谢她相公不会罚你的。”
月儿咯咯娇笑,如雨顿时霞飞双靥,艳光四s,我含笑欣赏了一番,对那四个少女道:“你们下去吧!”
小梅应了一声,四人转身离开,月儿对我笑道:“好标致的四个美婢!”
我微微一笑,打开那木盒,里面躺着四张薄如蝉翼的物事,想来便是金铃所说的人皮面具,此外尚有许多易容用品。如雨和月儿大感好奇,一起凑过来观看,我仔细研究着木盒内各种东西的作用,大是感叹,若由这些辅助用品结合人皮面具,的确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我依次戴上四张面具,月儿和如雨娇笑连连,好似看唱戏的变脸一般。其中一张是个相貌威武、三十出头的大汉面容,一张却是面目狰狞的黑瘦模样,还有一张是神情淡漠、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相貌,最后一张的五官却相当俊秀,简直比如雨扮成男子后还要英俊几分。
三人商讨了一番,均觉第三张面具最是适合神君身份,我便仔细研究这张面具的完善之道,花了约个把时辰,终于掩盖住绝大多数破绽。
我戴上面具模仿中年男子的举止言谈,月儿和如雨不断提出意见,最后连我自己都感觉好象真的已步入中年。
中午时候金铃回府用膳,看到我的装扮后愣了一愣,笑了起来。如雨立即上去致谢,金铃揽住她斜觑着我笑道:“可不用谢我,铃姐这是还前债…”月儿好奇问起,金铃便把在长安对付黄山谷松那晚的事说了出来,又对如雨笑道:“若不是顾全圣教的颜面,当晚你相公便已给你找了把宝剑!”月儿银铃般的笑出声来,如雨俏脸微红,神色欢喜地瞥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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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罢品过茗,金铃对我作了个眼色,走进内堂。我跟了进来,金铃见四下无人,竟走前偎入我怀中,与平日矜持的举动大相径庭。我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微微讶异地低头看向她,她粉颊微红道:“小破,今儿可多亏了有你…”
我笑道:“圣教主乃天命所归,自有神明庇护,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金铃嫣然一笑,道:“这事的确可以用来宣扬宣扬……”又搂紧我道:“相公,贱妾越来越觉得你才是我的天命,你才是庇护我的神君!”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爱怜地道:“今儿是怎么了?和往常大不相同。”
金铃幽幽地道:“贱妾今日在生死关头突然想通了许多东西,放下了许多包袱…”
我柔声道:“无论怎样,只要你高兴就好!”
她靠到我肩上,玉手在我腰上重重拧了一下昵声道:“你用的着这样一直哄我吗?”
我紧紧搂住她,大手在她的背臀上温柔抚摸,金铃立即情动起来,扭身道:“教中事还挺多,你放过我吧!”我嘻嘻一笑停了下来,金铃笑道:“你见过梅兰竹菊了?她们可都是千中挑一的美女…”
我笑道:“你想做什么?”
金铃笑道:“她们是我给神君挑的婢妾,你喜不喜欢?”
我笑道:“你可一下子乖的过了头,难道你不嫉妒?”
金铃面红道:“谁让你那么厉害?”
我用力在她大腿内拧了一记,邪笑道:“莫忘了你还欠我什么!”
她错愕道:“还有什么?”
我抚摸上她浑圆的玉臀,手指轻轻在菊花蕾上点了一下,金铃顿时火烧起来,大力捶了我胸前一拳,我狂性大发,猛地吻上她白皙的粉颈,一手用力握紧柔软的r峰,一手在丰满的玉臀上揉捏。
金铃不由“啊”的叫了出声,挣扎了两下就绵软下去,我紧紧抱住她的p股,把坚硬的玉j牢牢顶住她柔软的小腹,一面重重吻上樱桃小嘴,金铃被点燃了欲火,也狂野的回应,腰肢扭动,下t不住摩擦着我。
我把她翻过身抱住,玉j顶住柔软的玉臀,双手用力揉捏她丰满的酥胸,沉声道:“我今晚就要!”
金铃桃腮晕红,阵阵颤抖,喘息道:“是…”
我一手探入她的衣襟,用力捻住肿胀变大的蓓蕾,一手c入她两腿之间。她突然按住我的手大力战抖起来,弓起身子又软了下去,我大讶将她抱起,凑到她耳边笑道:“怎么了?”
金铃轻轻的哼着,身子兀自微微颤抖,神态慵懒,却又无比舒适,一时说不出话来,我嘻嘻一笑,轻轻吻着她的脸蛋,一手探入她的下裳,两腿间一片火热潮湿,我温柔地抚摸着湿润的蜜唇,金铃敏感的颤抖起来,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爷…”
我抽出手,将粘满晶莹蜜汁的手指送到嘴里品尝,她的呼吸突然变得很轻,水汪汪的凤目露出异样神情,身子掠过一阵热潮。我含笑望着她,她玉面绯红,“嘤”的一声转身要逃,我一把抓住她抱在怀里,笑道:“不逗你了,刺客的事查的怎样?”
金铃慢慢静下心来,道:“跑掉的四个被杀了一个,其余全被抓住了…”
我奇道:“没有自杀?”
她摇头道:“那三人似乎都被吓破了胆,问什么答什么,不过和李七说的大同小异,没什么价值,三日前看守城门的主管死在了家里,这线索就断了。被杀的那家人也已找到,圣教几十年没有教主,以前巴结三老会的人太多,很多人都有嫌疑,城内已戒严,没我的批准谁也不准离开,我打算明早让你会见在总坛的长老和护法…”
我知道她想借助摄魂大法,笑道:“不若下午就开始吧,也许能挖出霜雪他们来!”
金铃点了点头,省起一事皱眉道:“铃儿前几天听说我要回来,就离开了总坛,阿火说她往南去了,这蠢丫头,我若要收拾她,还逃得掉吗?”
我拍拍金铃的香肩道:“她不是怕处罚,是羞于见你,我想她也是不无悔意…”
金铃叹了口气,我转移话题道:“三大明王都是忠心圣教,本来对神君就心存敬畏,所以摄魂大法的效果突出,不过这些长老护法会与什么反应我却不能预见…”
金铃讶然道:“怎会这样?”
我苦笑道:“我修炼摄魂大法的方法和原来那秘籍大不相同,圣教关于摄魂大法的记录也少的可怜…”
她道:“那怎办是好,可不能让人发现咱们的企图。”
我思索了一下,笑道:“让月儿在一旁帮我,她迷人的功夫可比我好些,就算不能达到三大明王那样的效果,至少也能镇住场面,咱们先用枯木试试!”
金铃娇笑道:“谁碰到你们俩可真是倒了大霉!”
我笑骂道:“胡说八道,小心我打你p股!”
金铃霞飞双靥,啐了一口道:“没正经的……霜雪和明月咱们究竟应该怎么办?”
我微笑道:“各地的教众难以短时间作出调整变动,咱们最应该担心的就是霜雪和明月躲在暗处使坏。只要让他们觉得还有机会夺回总坛的权力,两人就不会冒失行动…咱们先不要撤除他们的身份,要各地分坛发出消息,召两位长老回总坛议事…”
金铃又大又长的凤目露出一丝笑意,抿嘴道:“你这人的心机实在深沉,难道是你师傅教的吗?”
我笑道:“昆仑绝顶上哪里去找弄心机的地方,我是下山后才慢慢学会的…”
金铃没好气地白我一眼,娇媚地道:“但他们定不会回来自投罗网的!”
我笑道:“所以大家都知道错不在咱们,无故不回总坛协助教主,拖得一日两人在教中的威望就不如一日,如此就算以后两人干出什么事,大伙也只会痛恨他俩,不会骂咱们无能…”
金铃嗔道:“谁敢说我无能?”
我笑道:“若霜雪不断狙杀咱们各地分坛弟子,而咱们又制止不了他,教中恐怕难免会有人埋怨教主吧!”
金铃点头道:“但你说的法子终还没彻底解决问题所在…”
我点头道:“若他们再无力动摇你的地位,也许就会转暗为明支持叛出总坛的地方,那时咱们就有机会了!”
金铃点头道:“不错,巴蜀主事高山长老当年和霜雪争执后才叛出总坛,如今由我主事,未必一定要靠武力才能把巴蜀再度纳回总坛属下,而霜雪与河北和浙江的关系很密切,咱们就先河北,再四川,然后看霜雪和明月怎么办…”
我回到大厅,月儿和如雨都拿眼瞧我,我笑道:“怎样?”如雨俏脸微红移开目光,月儿娇笑道:“不怎样,相公是大坏蛋,咱们早知道了!”
我嘿嘿笑道:“月儿,你竟敢诽谤相公,难道不怕被打p股吗?”
月儿媚然而笑,上来拉住我的手臂,我说出了下午的安排,又对如雨道:“雨儿,你也和咱们一块去。”
如雨讶道:“贱妾能帮什么忙?”
我道:“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月儿嘻嘻娇笑,如雨娇羞地垂下头去。
待金铃更衣出来,众人往外走去,她讶然道:“雨儿也去吗?”月儿抢着道出缘由,金铃瞟了我一眼笑道:“你可当真情深款款!”我微微一笑,道:“你们三人都是我的宝贝儿,我对你们并无分别。”月儿握紧了我的手,金铃娇媚地看了我一眼领先而去。
大街上又恢复了繁华景象,只是有了许多警戒的人。这城并不是很大,但显然经过一番精心规划,道路宽敞整洁、建筑分布合理,一切似乎井井有条。
金铃说,这城名称仍是白石镇,始建于百年前,本来是教中弟子避世隐居的地点,后来某届教主突发奇想,要在这里逐步实现圣教梦想中的极乐天地,经过后来几代弟子的苦心经营,终于初具规模,再经几十年的发展,目前共有六百户人家,其中绝大多数世代均是圣教教徒,而迁到谷外白石镇上的几十户人家,也是避人眼目的手段,至于设于城内的地方官府,则是应付外界的工具,从初建时便已上下疏通,早全是圣教自己的人。
我大叹圣教手段非凡,竟然开辟了这类似桃花源的所在,既处于人世之中,又独立于人世之外,难怪金铃会说这里是大自在神君的天地,若这里果真能稍象教义中所说的极乐天地,也可解释为何圣教可以生存几百年。
不到一刻四人来到遥遥正对白石堡大门的一所大院,这里才是圣教总坛发号司令的地方,四周戒备森严,布满了明暗桩,出入都需要出示圣教身份令牌,寻常教徒根本不从这里过,带领盘查的竟是临潼分坛的季航,想来金铃将他连同刘万年一起调了回来。
守门的人对金铃相当恭敬,事实上白石镇的人全都对她非常恭敬,虽然大街上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事,但他们瞧向她的目光却充满了忠诚和景仰,我现在已大致能领悟为何孔雀和马头明王当初脸上会露出庄严和拼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