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挖空了山,里面的大厅宽敞无比,装潢和家俱陈疫奢华无比,仿佛电影里的欧美国家皇帝的宫殿似的。
陆厚德是换衣服了,那个年轻人引着我们来到客厅。
这间客厅大大概有二百平方左右,不像一个客厅,倒像是有个小型的花园,有花有草,还有小瀑布,有小鸟的鸣叫声。
不知从什么地方吹出一缕非常清新的空气。
桌椅之类的也是仿自然的岩石状,非常自然地座落各处。
那感觉就不像是进了一间客厅,而是来到一个山间凉亭里,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神仙之感。
这间客厅看上去简约、清新,却到处弥漫一股子霸气凛然的华贵之气。
我心里不由得暗暗感叹:到底是中神家的客厅,不落俗套,却又奢华无比。
那个年轻人很客气地请我们落坐。
我刚坐到一块仿岩石的椅上,整个身体一下陷进了进去,原来这是一个沙发,坐上去无比的舒服惬意。
两个年纪稍小,同样是面目清秀的男孩子端着茶进来,给我们几个倒上茶,连孙悟空也给了一杯。
其中的一个男孩子还好奇地看了孙悟空一眼。
陆秀雯对第一个年轻人说:“常康,你不用在这儿陪我们了,你忙你的吧?”
这个叫常康的年轻人应该是这里的一个管家。
他温暖的一笑,“大小姐,您和您的客人来了,就是我最应该忙的事,没有比这事更应该忙了。”
说完又是温暖而训练有素地一笑,笑容像极了飞机上的空少。
过了一会儿。
陆厚德换了一身真丝衫出来了。
不知他一出来,我感觉到四周的空气仿佛一下凝重、紧张了起来,就好像有一座无形的大山一下压了下来,让人喘气都有些困难。
真得很奇怪。
我在陆秀雯的家里也和他见过两次。
他那时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慈爱的父亲,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而现在他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君临天下的皇帝,那种不怒自威,居高临下的气场让人有一种不舒服的压迫感。
常康在旁边的一个假山石上轻轻一按,假山石里弹出一个抽屉,里面是一杯茶。
常康把茶双手递给了陆厚德。
陆厚德浅浅地抿了一口,看着陆秀雯,问道:“丫头,你不是来看我的吧,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陆秀雯笑嘻嘻地说:“老爷子,你怎么回事,我不来吧,你天天让我来,我这一回了,你还问这问那的,你这是不欢迎我,还是怎么着?”
陆厚德瞪了她一眼。
我觉得我应该把事情说清楚。
所以,我马上站起来,说道:“陆先生,事情是这样的……”
我就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
我在说前面事情的时候,陆厚德脸上的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等到我说到视频的事,他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看了我一眼。
虽然他没说话,但是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看看视频内容。
我马上掏出手机找到视频,走上前,想给他看。
常康非常礼貌地拦住了我,接过我手中的手机,又掏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轻轻一按。
室内的灯光马上自动暗了下来,而对面的一面白墙上出现了视频里的内容。
陆厚德聚精会神地把视频看完了,点了点头。
常康马上又按了下遥控器,屋内的灯马上亮了。
常康把手机还给了我,并温暖地说了声,“谢谢。”
陆厚德目光犀利地看着我,“这件事除了我之外,你还跟谁说过?”
我想了想,“我跟杨教授说过。”
他眉头一皱,“杨教授?哪个杨教授?”
我就把杨教授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说明了杨教授和我父母的关系。
他眉头未松,脸上的表情更凝重了,半天没说话。
空气似乎冻住了似的。
过了一会儿,陆厚德看了常康一眼。
常康点了下头,走了,估计是去哪里查有关杨教授的相关资产。
陆厚德又问我,“你和张家父子,还有那个温小韬之间有什么说法吗?”
我马上摇头,“没有,本来张近正是要算我一股的,但是我拒绝了。”
“为什么?”
我苦笑了一下,“我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我怕我玩不起。”
他表情微微动了一下,“很难得嘛,一个年轻人面对着这样的巨大财富不动心,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