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烈喃喃地问:“你怎么知道这是他场灾难是他搞的把戏呢?”
我淡然一笑,“别的就不说了,就说他作法的那套工具,如果这个局不是他设计的,他为什么会事先带那套作法的工具,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吗?”
李灿烈想了想,又问:“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呀?”
还不等我说话呢,李敏英马上说道:“这还用问吗?他是利用这个把戏挤进上流社会,成为亿元俱乐部中的一员。”
我抚掌大笑,“还是李小姐聪明,就是这么回事嘛。”
李灿烈生气地用拳头一砸方向盘,爆了句粗口,“我们都让他给耍了,可恶!”
我们回到了修车厂的住处,我发现苏克拉瓦一直是满腹心事。
我好奇地问他,“苏克拉瓦,你怎么了?”
他抬头看了看我,“胡哥,你有没有注意到雅格布的一个随从的手里提着一个箱子呀?”
“注意到了,不就是装着那些装神弄鬼的箱子吗?”
他连连摆手,“不是,不是那一个,是另外一个随从。而且,你注意到没有,李家兄妹当时的眼睛一直盯着这个随从手里的那个皮箱”
我仔细地想了想,慢慢想起来的确是这样的。
当时,因为我和离李家兄妹不远,也看到她们俩的兄妹的目光一直盯着另一个随从手里的那个皮箱。
由于当时现场乱成一团,我也没往多处想,现在苏克拉瓦一提醒,我似乎也有这种感觉。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对苏克拉瓦说:“你的意思是李家兄妹让我俩个杀雅格布只是一个障眼法,他们俩的真正目的是想趁我们杀雅格布的时候,从那个随从手里夺过那个皮箱?”
苏克拉瓦点点头,“我觉得就是这样的,当时他们俩一直逼着我们俩动手,可是由于雅格布突然施法震住了大家,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个计划就没有成功。”
我又前后想了想,真有点这个意思。
我又问苏克拉瓦,“那个随从手里的那个皮箱到底放着什么东西呀?”
苏克拉瓦摇摇头,“不知道,不过,雅格布如果去非常重要的地方,或者长时间地离开庄园肯定是让那个随从随手拿着那个皮箱,就像核国家的总统贴身侍卫那样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左右。”
我喃喃自语,“怪了,这个皮箱里到底放着什么东西呀,雅格布这么小心?”
苏克拉瓦苦笑了一下,“有一天,我去雅格布的办公室……我这个人不大懂礼数,那天我没敲门就闯了进去,看见那个随从从皮箱里拿出一张画……”
我马上问:“一张画,什么画儿呀,你看见上面一的是什么吗?”
他点点头,“我就无意瞄了一眼,是一张彩色的画,一条毛巾大小,花花录绿绿的,有五个圆形白圆圈,正这些圆圈的最当中坐着一尊菩萨。”
“菩萨?”
“是的,一尊菩萨像,当时那个随从看见我看到那幅画,脸色都吓白了,马上装进那个手提箱里……可能……可能就是因为我无意间看到了这个,雅格布才一直想杀我灭口,所以,我才逃了出来。”
我想到李家兄妹一直逼着我交出那尊蝉冠菩萨像,其实的金银财宝都不要,而这尊菩萨像原来是在雅格布手上的。
这两尊菩萨是不是一个菩萨呀,这两尊菩萨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李家兄妹和雅格布的争斗会不会跟这两尊菩萨有关呢?
我边琢磨着边走到窗口,无意间向下看了一眼。
看见李家兄妹站在修车场的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这有点奇怪。
李家兄妹,尤其是李灿烈是个极其傲慢的男人,他现在竟然会站在门口等待别人。
看样子这个要来的客人非比寻常。
我就站在窗口向下看着,想看看这个让李灿烈在门口等待的是什么样的尊贵客人。
大约10分钟后,两辆奔驰车进来了,停下。
从车上下来几个人,一个年轻女子和一群男人,双方相互寒暄。
我一看那个女人,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女人竟然是索菲亚。
索菲亚怎么来到这里了?她怎么会和李家兄妹认识呢?
看他们之间说话的样子似乎是很熟。
而且李家兄妹非常客气、恭敬,一副跪舔的样子。
李灿烈连说带比划正在跟索菲亚解释着什么,索菲亚的脸色似乎很难看,是上级对下级工作很不满的那种难看。
我脑子里划过一个问号,难道索菲亚也是为了那个神秘的皮箱而来,他们双方是一伙的?
李家兄妹也是鹰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