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骚货。”
男人狠狠拧了一把身下人微盛的两片花瓣,感受到滑腻的触感慢慢在指腹晕开。
钟荇晚上和客户应酬完,喝的头晕脑胀的上了床,没过多久就又被下身传来的刺激惊醒。“……你……唔唔!”
钟荇为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用他的内裤团起来堵上了嘴,舌尖鼻尖便充斥了男人淡淡的麝香味。男人开了床头灯,橘黄的暗光下,钟荇的腿被架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而下身畸形的性器官正含羞带怯地在男人含着火的目光下轻颤。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把头侧过去躺在枕头上不与他对视的钟荇,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他还没有准备好的阴道,引得钟荇不住地一阵颤栗。
“放松。”男人暗哑地吐出今晚的第二句话,被咬得死紧的手指却不管不顾地抽动起来。
“唔,嗯嗯………”察觉到身下的挣扎渐渐变了味道,男人脸上挂上了意味不明的冷笑,把自己早就剑拔弩张的阴茎在穴口恶劣地摩了几下,引得钟荇红了眼眶,便决然地插了进去。
男人下体的头部硕大,刚才匆匆扩张的两下根本不能让他顺利地进入,反而被咬住动弹不得。两人具是一个抽痛,但男人并未因此而产生一丝心软,微微抽出了一点后,大手将钟荇的腿压死在自己肩膀,下一秒就更重地撞了进去。这一下直接把钟荇的眼泪逼了出来,他感觉自己身下几乎是被劈开,咿咿唔唔地叫着,却只是用唾液把男人的内裤浸得更湿。
男人被夹得生痛,又爽得头皮发麻,几乎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在逐渐温软融化的穴道中横冲直撞。钟荇的水被越来越多地操出来,顺着男人的每一次抽出积在两人连结的地方,发出令人面红耳热地水声。
眼见钟荇渐入佳境,男人彻底放开了力气,狠命地把自己往他身体里顶,好像是要把身下柔软如水的身躯撞碎,让他每寸的身体都为自己而高潮。
“!呜……”不知是哪一下狠狠地擦到了钟荇的敏感点,男人只感觉自己的肉棒上被兜头浇了一捧热液,又被死命地绞尽。
钟荇高潮了。他早就被男人欺负地全身是水,下体更是泥泞不堪,花穴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不住地往外漏水。秀气的龟头在男人的下腹上一下一下地蹭。
男人被他夹的冒火,又不甘心这么缴了货给他。闭了闭眼睛,将身下还未缓过劲的人捞了起来,把他使劲往自己的性器上摁。
钟荇瞪圆了泛着泪花的眼睛,肉棒淅淅沥沥地射出几股粘液。男人粗暴地向上顶着胯,把钟荇干得又哭又叫,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渐渐喘不上气。
钟荇的手在男人背上无力地抓出一道道挠痕。男人目光深沉地看着钟荇被水浸湿的脸,将他嘴里的内裤拿出来,换得他一阵猛烈的喘息。
眼看着紧紧包裹着自己的穴肉开始猛地抽搐痉挛,男人也不再刻意压抑自己,几十下猛冲过后,将性器捅到了钟荇身体的最深处,大开精关,温凉的液体打进颤抖的内壁。
男人射了足足有几分钟,钟荇被刺激得直翻白眼,整个人软在男人身上,像是直接晕了过去。
“钟荇,这么贱吗?把钥匙都敢给别人?嗯?”男人半软的性器还泡在钟荇发的大水里,大掌却不受力地抽在了他刚被男人蹂躏地发红的臀部。
“这么缺操的话,今晚别睡了,我满足你。”
感觉男人逐渐涨大的性器,缓过劲来的钟荇睁开哭红的双眼,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就要往后窜。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钟荇抖着发软的两条腿爬开男人的怀抱,却又在男人伸出手臂要抓他回来前用手臂环住了男人。
“张思然……张思然……张思然……”
男人直直地看着前面,感受着怀里的人在自己肩头的呼吸渐渐平稳。他僵着胳膊把钟荇放平在床上。钟荇两条细白的腿自然地分开着,浓稠的精液从被操到发红的花瓣间流出来。张思然看着钟荇安然阖着的双眼,像是他生命里最色情的童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