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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这儿睡?”张思然回到家,冷不防看见沙发上盖着毯子昏昏欲睡的小人,和茶几上留的一盏灯。
钟荇本身就没睡熟,现下冷不防吵醒,有些迷茫的张开眼睛,毯子外面露出洗白的脖颈。
裹挟着凉意的唇瓣贴上了自己的,入口是淡淡的烟草味道。“唔……”钟荇迷糊地又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男人握住肩膀摁死在沙发上。
“你喝酒了?”感觉到张思然语气中的质问,钟荇认真地答道:“中午和客户应酬。回来洗澡了,还有味道吗……”
“那还不上床,在沙发上干什么。”
钟荇双臂轻轻搭到张思然身上,“想等你回来。”
张思然闭了闭眼睛,神色有几分崩不住的势态。他站起来,命令道:“脱了。”
“?”钟荇愣了愣,有些莫名地看着张思然。男人咬咬牙,把钟荇的手抓着放在他家居裤的边缘,“裤子脱了。”
钟荇见男人神色认真,只好拽掉了裤子,回味过来男人是要和自己做,便顺手拽掉了内裤。没了毯子的遮掩,钟荇身上就剩下毛茸茸的高领白毛衣,和中长的袜子上白皙的双腿。
家里没开照明灯,只有橘黄的光暧昧地照亮沙发这里的方寸之地。
发觉张思然没动,钟荇还未完全脱离酒精掌控的大脑还是一团浆糊,便有些委屈地看着他,调情般地无声责问那个只将灼热视线粘附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见他似是无动于衷,只好忍着羞涩,把并着的双腿打开,像男人袒露内里的春光。
“要我肏你?”
钟荇迷茫了几秒,红着脸点点头。
“自慰给我看。喷水了就肏你。”
往日,张思然如果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钟荇绝对会拒绝的,哪怕是现在,他也可以选择起身离开。但是或许是一个多月未见,又或许是张思然的视线像是钉子一样将他锢住。他竟只是迟疑了一下,就握住了半勃的性器。
“下面。”
钟荇有些苦恼地抿抿嘴,慢慢把手指慢慢伸进了双腿间。
张思然看到他的动作,只感觉理智轰的一下在大脑炸开,碎成粉末。只余自己对钟荇欲望的本能在驱使着。
“我看不见。”男人哑着声音道。
钟荇眼神委屈,但只好把屁股往下蹭了蹭,就势把两条腿微微抬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像一只被翻过去的小乌龟,四脚朝天胡乱蹬着,只能求助地看向张思然。
张思然感觉浑身都在上火,握住他的小腿肚扣在沙发背上,几乎是让钟荇整个人半躺了下去,也让他腿间的花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张思然的视线里。
下一秒,细白的指尖就抚上了中间的缝隙。张思然盯着微微呼吸的花瓣。明明被肏了这么多次,到现在却仍然粉嫩细幼,像是带着巨大的吸引,让人想要亲吻,又更想要揉碎。
钟荇回忆着男人玩弄自己时的手法,轻飘飘地在外缘磨蹭。除了把欲望作弄的更为饥渴,却解不了一丝燃眉之急。
“使点劲,你这样要到猴年马月。”张思然哑着声音道。
“呜呜,嗯……”钟荇也忍得有些难受,顾不上矜持,并拢了两指,指腹快速地在花瓣中心打转,引得唇间发出细细的声音。
可是……还是不够……钟荇总觉得差了些什么,渐渐难受起来,又有点委屈,可男人迟迟不伸以援手。
“可以帮你,自己来。”张思然看着钟荇有些难受的模样,到底不忍心这样再折磨他和自己,意有所指地暗示道。
钟荇想了想,去够张思然垂在一侧的另一只手,指尖湿黏的液体自然地沾到了张思然骨节分明的大手上。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可是在张思然面前的堕落向来是他无师自通的。钟荇轻轻拉过张思然的两指,见张思然完全不抗拒、却也不主动的模样,只好通红着耳尖把他的手指往微张的穴口里塞。然后,轻轻握着他的手小幅度地进出。
“这样就好了?”张思然低着声音,注意力全在吸吮着自己指尖的软肉上,“你不是自己都可以这么做吗?”
“呜呜,不是的,啊!”突然被蹭到了敏感点,钟荇的喘息漏了一拍,但随即又被接上:“里面,里面只要你进。”
“自己也不行?”张思然突然抽出手指,态度变得让钟荇觉得有一丝奇怪。含水的眼睛看着男人,胡乱地点点头。
张思然追问:“我在里面那几年,你没自慰过?”
钟荇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要在这个关头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但他眼下只想要男人进来,只好有些崩溃的答道:“没有,真的没有。只有你。”
如果钟荇此刻没有害羞到不去直视张思然的眼睛,他就会发现那双眼睛里泛着野生动物似的饕餮欲望。可是他闭着眼睛,只能感觉到男人突然把手插了回来,飞速地抽插着。像是在发泄什么难耐的欲望。
钟荇嘴里的呻吟慢慢积累,直到最后的一声呻吟,淅淅沥沥的液体溅了张思然一手。
“哥
', ' ')(',我高潮了……”
“那还要么?”张思然难得的好心,他知道钟荇最近累的脚不沾地,自己不差这一个晚上,以后补上就行。
“你答应我了,要给我的!”钟荇有些急了,忙去扒张思然的裤子。
张思然任由他掏出自己憋的发痛的性器,然后摸索着塞到身下。被草草润滑过的小穴被怒张的肉棒劈开,严丝合缝地抚慰到每一寸的穴肉。
张思然不再忍耐,憋了一个月的欲望尽数发泄在身下人的身上。挺进毫无章法,只是发狠地掠夺,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塞进钟荇身体里。
钟荇感觉自己身体被劈开了两半,只剩灵魂浮在空中,被张思然含在嘴里吞吐,咬碎,下咽。
“哥……啊,嗯嗯,不行,太快了……哥我好难受……哈、哈、哈……”钟荇分不清此刻的快感究竟是极致的爽还是极致的疼,大脑空白地把手伸向两人连接的地方,像是人间和天堂地狱的交点。
“骚货,小嘴贪吃成什么样子了。”张思然爽的头皮发麻,恨不得整个人死在钟荇身上,在死之前,要先把怀里的妖精做死。等两人到了奈何桥,还要抵死缠绵,便是孟婆汤,也消弭不了一丝一毫对于快感的记忆。
“哥!”被浑身是汗的一把抱起,钟荇惊叫出声,整个人狠狠坐在了坚硬可怖的性器上,“啊啊啊!哥,呜,太,太深了……”
钟荇呜咽着靠在张思然肩头颤抖,指尖抓紧了男人坚实的后背。狰狞的巨龙狠狠贯穿着湿软的甬道,无情地碾压在每一个敏感到让钟荇不住失神的地带。
回家了……呜咽着承受男人一次次的进攻,钟荇嘴唇在张思然身上轻轻触碰了一下,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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