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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炆昱在性爱中偏好粗暴,喜欢对方的哭泣求饶,和沉沦在爱欲中无可自拔的情态。
片中的演员娇小玲珑,被按在地上干得啜泣不止,类型完全符合性癖,但季炆昱无心欣赏,他的专注力在嘶嘶身上,阳具仅仅是被大腿夹紧,差点就狼狈地泄精。
“不是疼,是因为舒服了。”腰身挺动,在合拢的腿肉里抽插。“嘶嘶的身体更厉害,不止屁股,小逼也能一起爽。”
粗硬的肉棒紧挨着阴唇,摩擦间着火一般的烫。
嘶嘶惧怕地颤了颤,抬起屁股要把阳具放出去,可大腿一打开,两瓣阴唇也跟着张开,反而让肉棒滑进了屄缝,更加畅通无阻地亵玩。
“烫,下面烫!”火苗在舔舐私处,鬼不安扭动。
季炆昱将它拥紧。“嘶嘶乖,身体放松点,不会有事的。”
手掌撸着小阴茎,拇指摩擦流水的龟头,让快感冲刷它的惧意。
“嘶嘶的鸡巴真好看,不让它舒服太可惜了,还有小逼也好漂亮,我上次尝过了特别甜,肥嘟嘟的,和你的嘴唇一样嫩,这么漂亮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季炆昱坏透了,拿性器官和人家的嘴巴作比较,可嘶嘶却很受用,将这些污言淫语当做了夸奖,又羞又窘地笑。
从小的时候开始,季炆昱就在观察揣摩别人的情绪反应,加之步入社会后的职业需要,他已经能轻易切换彼此视角立场,扮演让对方信赖和需要的样子,从而博得认可和好感。
佯装共情是季炆昱的惯技,如今施加在幽灵身上同样有效,出自真心诚意地夸赞,是利用擅长的手段拉近彼此距离,借以矫正不良观念的途径,让他的小可爱能多一些自信。
然后……
声音来到耳边,喷着炙热呼吸。“嘶嘶的小逼好滑,淫水都流到我鸡巴上了,好厉害,嘶嘶真会讨人喜欢,呼……磨得我好舒服。”
毫无羞耻心的男人,哄得鬼晕头转向,它被花言巧语鼓动,尝试着摇摆屁股回应。
小阴茎流出得水越来越多,将季炆昱的指缝全部搞湿,下面那口女穴情况更糟,原本是两瓣冰块,中间不小心裂了窄缝,被滚烫肉棒趁虚而入,将屄缝越蹭越宽,融解表层冰冷,成了湿淋淋淌水的肉屄。
“嘶嘶,你下面怎么一直流水呢?”
季炆昱的鸡巴上全是水,手心里也是,聚成一滩朝下狂流,他发觉不太对,包住小阴茎的龟头狠搓一把。
“唔哇……”一声惊叫,好似婴儿啼哭,嘶嘶哆嗦着软下身子。
季炆昱垂眸,看到手掌在滴水,胯间的阳具同样被浇得湿透。
许是因为缺少阴囊,鬼无法射出正常精液,高潮带来的只有透明精水,和屄穴流出的淫水一样温热。
季炆昱的鼓舌在今天起了效果,嘶嘶没有躲进厕所,而是撑住茶几站起来,去拿桌上的卫生纸,浑圆的肉臀正对季炆昱的脸,私处沾满汁液,顺着颤抖得大腿缓缓下流。
异于普通的身体,生理反应也很奇怪,嘶嘶撅着屁股擦腿心,忐忑不安地转动眼珠,偷偷观察季炆昱的反应。
季炆昱的神情很不对劲,他那根形状可怖的肉棍愈发胀大,在小腹下变态地翘高,嘶嘶喷出得淫水在他鸡巴上汇聚了一滴,从龟头坠落,拉出一条淫靡丝线。
“呃……昱?”鬼被扯着跪在地毯,前身趴在了茶几上。
笔记本里的色情影片已进入尾声,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玩起了3P。
前一秒还惊慌,后一秒就被吸引注意力,嘶嘶好奇地瞪大眼睛,一时忘记贴在身后的季炆昱,只顾着看屏幕。
季炆昱蹙起眉,这片子他以前不曾看完,没料到后面的剧情会这样,他抬手关闭播放器,顺便将所在文件夹一起删除。
“还没完呢……”嘶嘶试图阻止,着急地去抢鼠标,屁股上立刻挨一巴掌。
影片是季炆昱播放的,他却先上了火,阳具插进嘶嘶的大腿,提起它的腰猛撞。“这么色?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少看,人多的绝对不行,两个人做爱就够了,明白了吗?”
和同类打架都不惧的鬼魂,却被人类欺负的一脸怯懦,揉着屁股嘟囔:“明白……就好奇。”
季炆昱在这件事上不含糊,又认真复述了一遍,普通的情色影片不反对,但他绝不敢给嘶嘶看一些古怪玩意。
作为幽灵已毫无牵挂,不再需要顾忌人世间的秩序,他很怕嘶嘶学了坏东西,从此以后为所欲为,连最基本的底线都忘记。
在季炆昱颇为严厉的态度下,嘶嘶煞有其事地点头,转眼又没心没肺的嬉笑。
又蠢又可爱,季炆昱连重话都舍不得说,可他眼神森冷,即便唇边噙着浅笑,也难以掩盖内心肮脏。
尽情笑吧,总有一天要它在高潮中哭泣,只自己一个人,就能将它肏得魂飞魄散。
对视间,嘶嘶忽然觉得怯,本能地感知到某种危险,它先移开了眼神,屁股不敢再乱扭,规规矩矩跪好。
季炆昱却若无其事的
', ' ')('笑了,气息如平常那般懒散,将嘶嘶的脸蛋拨过来,吻在了一块。
皮肤冰凉,内里极热,小火炉一样的口腔还很敏感,一被舌头舔弄就哼哼唧唧的叫,小猫叫春似的,煽动着季炆昱的情欲。
肉棒憋得发疼,急需宣泄的入口,却只能靠嘶嘶的腿交缓解,淫虐肉乎乎的腿肉,用柱身摩擦湿透的肉屄,磨着磨着被浇了一汩热汁。
“呜……不能再弄……”
嘶嘶两腿夹紧,承受着后方冲撞,小鸡巴摇晃着,悬着一滴淫水乱甩。
“是不是又尿了?”季炆昱捏它的阴茎,指腹刮蹭龟头。
“没有,不知道……难受。”
带有哭腔的呻吟,将季炆昱的理性一点一点逼走,他在嘶嘶耳边呵着热气,恍然笑道:“那就是小逼发骚了,它想被搞,想让鸡巴操到你的逼里。”
肉唇已朝两边翻开,仿佛被阳光炙烤的冰块,夹不住粗硬阳具,在淅淅沥沥的滴水。
应该觉得脏,该立刻去洗干净,这是埋在灵魂深处的指令,此时第一次违抗无视,鬼在忧惶的同时,竟产生前所未有的痛快。
它顺从了欲火情潮,却也需要牵引与支撑。“昱!昱!”
人类的体温传递而来,将鬼拥紧,从惘然若迷中带离。“别怕,我在这。”
重拾自信并不困难,只需用更多的善意赞美,来掩盖糟糕的前尘影事,然后让嘶嘶完全信赖的交付,沉浸在被宠爱的怀抱。
但这种温柔不会存在太久,因为它在陪伴中获得的笑容,都会在性爱中被季炆昱诸数回收。
水声停止时,不多不少恰好十分钟。
季炆昱的视线从屏幕转移,看到厕所门仍处于关闭状态,紧接着,有颗头颅突然穿门而过,抖开额前碎发,露着一双黑溜眼睛看来。
砰一声,茶几被撞得移位,眨眼的功夫身边多了个鬼影。
“昱!疼……昱疼!”
季炆昱捂着胳膊闷哼,他磕着了旧伤,脸上还挂着骇惧之色。“当然疼了!你又要吓死我是不是?”
堪比恐怖电影情节的场景,隔着屏幕看是一回事,亲身面对又是另一种冲击,胆子再大都要被吓到肉颤。
温存结束后,季炆昱故意不让嘶嘶清理,拖了再拖,最后只给了十分钟,超过时间就要进去抓它,鬼也有侥幸心理,还想再洗一会,岂料只是悄悄打探一眼,就猝不及防对了视线。
“唔……”罪魁祸首嘟着嘴巴挨训。
季炆昱捏它的脸蛋,连生气都略显宠溺。“小捣蛋,你真要折磨死我了。”
如果是往常,鬼一定会嬉皮笑脸的撒娇,这次却哭丧着脸,好半天默不作声,眼泪扑簌簌落下。
“怎么哭鼻子了?”季炆昱有点吃惊,想捧起嘶嘶的脸查看,却反被抱住了胳膊。
他左肘的旧疤至少二十厘米长,似乎曾经处理的不够精细,加之刚才被撞得蹭破皮,泛起了滴血般的红,模样挺狰狞,也十分丑陋。
季炆昱知道鬼误会了,忙说明原因。“这是我小时候弄的,不怪你,没事的别哭了。”
解释没起作用,嘶嘶跪坐在地毯上,一脸内疚的给季炆昱揉胳膊,好似疼在了自己身上,泪眼汪汪地呼了几口气。“昱疼吗?”
过去了太久,所有记忆都在模糊,疼痛自然也不复存在,但此时忽听这句关切,季炆昱的心脏无故刺痛,伤口仿佛再度撕裂,灼痛感骤升,阴暗浪潮在脑中翻搅,他觉得自己即将被吞没,却忽然涌来冰凉。
嘶嘶的嘴唇贴住了疤痕,一寸一寸落下亲吻。“不疼了,不疼了。”
季炆昱微怔,手臂开始颤动,胸腔里仿佛被塞入一团棉花,做了他的船只,将他从浪潮中解救。
大腿上压了个软屁股,鬼靠在季炆昱怀里抽噎,哭得鼻头红红。
“嘶嘶真好。”季炆昱蹭着它的发顶,唇边噙笑,却眼底寡欢。“要听我羞耻的童年经历吗?”
人并非生来讨喜,也不会天生就懂得圆滑。
季炆昱在十岁之前性子很野,人畏狗怕,连父母都对他避之不及。
转变发生在一次落水事件,那时的江边水位较低,经常有孩子放学去玩沙。
意外发生的突然,等男孩在水中挣扎着哭喊,附近的小伙伴才反应过来,却每个都吓得腿软啜泣,只有季炆昱挺身相救,表现出和年龄不相符的冷静。
父母起初不信,唯恐是麻烦上身,也从来不知道季炆昱会游泳,直到对方家里登门酬谢,他们才惊觉儿子的天赋,立刻着手安排转校事宜,花重金打点知名教练。
强于常人的水性,让季炆昱在初次比赛中崭露头角,一路获奖无数,成为省体校重点培养对象,但天之骄子的光辉仅维持了四年,就因一场车祸陨落。
这场事故导致季炆昱错过竞选,和隔年的全国游泳锦标赛失之交臂,他的左肘伤到了筋骨,也许是当时处理偏误,还留下不可逆转的后遗症,可以继续游泳,但也只是比普通人专业一点罢了。
', ' ')('嘶嘶听得认真,若有所思盯着季炆昱,眉眼间踌躇不决,好似痛心。
无非就是惋惜话,季炆昱曾经听得太多,他先开了口,笑得淡然。“这个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终结了我唯一的爱好,大概也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鬼并不接话,猫一样的黑眼珠瞬也不瞬。
季炆昱与之对视片刻,想到了某个无关紧要的小事,嘶嘶经常性盯着他看,是那种带有深情又哀婉的目光。
季炆昱心思敏锐,暗自思索一番,确定从初次见面开始,嘶嘶的眼里就存在这种情感。
“昱……”鬼的情绪反复无常,跳跃到话题的开端。“落水的,是昱的重要人?”
季炆昱想了想,莫名其妙地笑了。“算是……朋友。”
嘶嘶崇拜地拍手。“昱厉害,救了好朋友。”
转眼又瞥见肘部长疤,雀跃消失,几次尝试开口,仿佛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强迫自己问下去。“后来呢?”
季炆昱微顿,起身进了卧室,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本画册,保存的挺好,封皮到内页都很崭新,连皱褶都没多少。
里面贴着照片,全都是季炆昱年少时游泳的场景,有日常训练,也有比赛现场。
少年身材欣长,那时只有薄薄一层肌肉,即便是静止画面,也能想象他如鱼一般灵动的泳姿,在赛道中明光烁亮。
每张照片都戴了泳镜泳帽,嘶嘶问:“这个是昱?”
季炆昱点头,这是他母亲当年亲手制作,便于给亲友们阅览,车祸之后再也没有翻开,他当个念想留着,搬进寤梦公寓后也一直搁在箱底。
嘶嘶将画册整齐铺开,一页一页看得仔细,欣赏着逝去的光辉。
后来的事谈不上什么悲剧,起码季炆昱这样认为。
他获得的所有奖项,以及在众星捧月中听到的喝彩奉承,父母也会赢得一份,他们利用了季炆昱的天赋,享受众所瞩目的优越感,而季炆昱将天赋当作筹码,也在以此来博取父母的关注。
但事故摧毁了天赋,所有人看到季炆昱,无一不流露遗憾叹惋,父母的守护和悯惜也仅仅因为他的前途,得知进入国家队的资格被取消,态度转变飞快,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这件事之后,季炆昱开始学习察言观色,也学会了随物应机,错失大好前程,他并不觉得可惜,只是喜欢被至亲至爱围绕的感觉,方式并不重要,就算是痛心、可怜、厌恶都可以,他将这当做一种意趣,引以为乐。
世事难料,被父母抛弃那一刻,季炆昱也曾涌起阴暗的想法,他不觉得自己有多惨烈,只是因为乐趣被剥夺。
不过没关系,嘶嘶及时闯入了他的生活,季炆昱要的是等价交换,来赢得某些收益,哪怕利用这段不算悲惨的过去,抱着幼稚想法期待嘶嘶的仰慕。
而嘶嘶也没让季炆昱失望,曾经车祸后到康复,没有一个人问过他痛不痛,可时隔十三年后的现在,这种关切竟然来自于传闻中的厉鬼。
“昱疼吗?”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季炆昱的兴奋感涌如潮水,太可爱了,可爱到让人想将它弄坏。
季炆昱沉浸在重拾“意趣”的窃喜中,没注意到嘶嘶的神情变化,以及那份可疑的错愕之色。
画册最后一页,是季炆昱最后一次赢得冠军,也是唯一一张与父母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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