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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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一次释放后,他后背贴着靠着我重重的喘息,高潮射精后性器半软着从他穴里退出,拉过他的手绕过腰侧握住我的茎体,扶着抵在他满是渗出润滑的臀缝,撸动几下后,它很快又硬挺了起来。

我心情很好的偏头咬上他的耳尖,小声问他:“你不会不行了吧,才一次,还来吧。”

他握着我阴茎的手收了回去,我扶着顶在他的穴口轻蹭,慢慢拍打在他紧实的臀瓣。他边小声抱怨又不忘发浪,翘着屁股主动蹭着我的茎头:“我腰疼。”听着他这刻的语气,我竟然有一瞬间觉得他是在撒娇。

边恶劣胡乱打在臀间,边笑他:“怎么?职业病吗?”说完趁他不注意抵在穴口,蹭着渗出的润滑很轻松的肉棒就被吸了进去。

他没有丝毫准备被猛的插入,刺激下浑身僵直忍不住一缩,为了稳住身体,重新扶住墙壁,小声骂道:“你混蛋,我还没说完你就进来。”

不顾他的话,挺身动了起来,他很快就又得趣了,又开始呜呜咽咽的叫了起来。沉浸在热汗下的未曾感受过的快感里,上瘾一般不停的狠狠插他,良久后又一次的高潮,他整个人像是被水浸透了一样,虚软靠在墙,低下头陷入强烈兴奋后的失神。

望着他后颈暴露出的那处抑制贴,手指就好似着魔一样,摸了上去,我并没有打算标记他,我只是,只是想闻一闻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这可能是Alpha做爱时的天性,我很好奇他这么一个浪货,信息素会和他这个人一样吗?手指刚触上的一瞬,就被他拦了下来。

凌晨的夜里,我们这两个陌生人在黑夜的伪装下,一次又一次的肆无忌惮的做爱,而这一切就如脆弱的肥皂泡泡,最后破碎在阳光下。天亮醒来时,早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part2

最开始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呢?是我刚搬来不是很久,还是没有乍暖还寒的早春。

没有暖气的南方,胳膊刚露出被外就被冷气冻的刺疼,热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去,被无际的寒气撕扯开并迅速吞噬殆尽。

披上外套,里面是贴身的棉衣,攥紧领口,困意同食欲纠缠较劲,隐隐有压制的苗头,于是强迫从热气蒸腾的被窝里把自己拔出来花费了足足十秒。

因为顽固的鼻炎,冷空气照拂下,不免渗出来清涕,吸了吸鼻子,出门时随手从桌面抽了张纸巾,握在手里。

开门带起了一阵风,兜面而来,想着外卖小哥还在门口,终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加快了步子,渗着体温的手,握上硬冷的把手,身体不免一阵瑟缩。

旋开门,大失所望的是,门外根本没有什么等候着的外卖小哥。但是注意力很快又被门口墙边竖着一个陌生的背影吸引。

此人站在墙边一动不动,握着手机的手被冻的粉红,看样子是举了很久,裹着宽大的白棉服,几乎和新刷的墙融为一体,衣服宽大,可能是他身影太过单薄,竟也不显得臃肿,反而衬得他格外地清瘦。

消瘦的侧脸,脸色惨白的可怕,脸上唯一的色彩可能也只有衔在眼皮上的那扇纤长的睫毛,和侧面那截微微下垂的眉尾,以及冻的粉粉的鼻尖。

这就是第一次跟单独他有交集时的样子,确切说是独处时的样子。

part3

他应该是在打电话,但是这个通话却格外地沉默,除了手机隐隐泄漏出那端低沉,密集的男声。

我自始至终也只听到他说了一个字,是电话最后轻轻回应的那似有似无的“好”。

随后电话被挂断,手机被他反扣在手里,转过身,我这才看到来自他眼角摇摇欲坠的一滴眼泪,下颌还挂着一滴,冷风里孤独的摇摆着似坠非坠。

在我不过脑子递出纸巾的同时,又全部被他粗暴又无情的全都用衣袖带走。淡淡的一句“谢谢”,很是疏离,只留我自作多情又尴尬的保持着递出的动作。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要接的意思。

目送他侧身慢吞吞从我身旁绕进屋内,留下一股异常浓郁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轻轻嗅了嗅,并没有分辨出那是什么味道,但不可否认的很好闻,味道淡淡的并不腻人。

之所以信息素浓郁,应该是因为刚刚那家伙没有贴抑制贴,而这个结论是在刚刚目送那家伙时,从他低头完全暴露毫无遮拦的颈间得出的。

如果单凭这个好闻的信息素味道,在作为Alpha的我从生理的角度上也会对他生出一点好感,但这一丝好感在他刚刚踏入房门后完全消失殆尽。

他就是那个叫章?的人...

自此,那时的我终于在搬来这么久后,终于和这间房子的第三个租户有了交集。

是在姚乐口中曾经被人找上门撕扯不三不四的鸭子,是被姚乐不断告诫着要离他远点的这个房间的第三人。

姚乐是这屋子里另一个租户,我的亲姐。

part4

做过小三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小鸭子,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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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那时的我以为自己便已经了解探查到了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在这个世界的规则里,它足够污秽足够羞耻,是见不得光活该被人唾弃的东西。

可我并不知道的是,这个所谓的秘密好像对他来讲算不上什么,也早已不算什么秘密了……

回忆收回,我依旧立在原地,伞还握在手中静静地淌水,意识到自己不知愣神了多久,回过神看着那片鲜亮的红光里他转瞬即逝的背影,没有迟疑,快步跟了上去。

其实我也有个秘密,但是这个秘密在不久的后来被他轻易看了出来,可能是我太过张扬,亦或他太过敏感。

我喜欢我的姐姐,我的同母异父比我大7岁的亲姐姐。

这个秘密如同低洼污水里的一块快要四分五裂的红砖,他立在污水里踩着那截砖,一跃到了我的面前。

所以自始至终我们可能也就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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