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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意识到姚乐的闯入后,她的存在让人难以忽视,耳朵会下意识的捕捉着她在屋内一丝一毫的动静。
将他放了下来,他的腿有些麻,他光着脚地面湿滑的有些站不住。
扶他踩在我的鞋面,捞起一侧的腿,掌心紧贴在他大腿的内测,分开了双腿,扶着刚刚滑出的硬物,轻戳在小穴的入口。
边观察着他的神情,又重新撞了回去。他像之前一样,搂紧在颈后,只是身体在冲撞耸动下,下意识寻求安全感贴紧了墙。
一边捣在他的后穴,一边却听见了刚进门后的姚乐高跟鞋撞击地面而越发接近浴室的咚咚声。
姚乐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动静,在门外试探着叫我:“小姚,是你在家吗,我看沙发上有你的手机。”
我稳住随动作轻颤的气息,降下了操弄的速度,只是这次进的格外的深,在门内回她:“是我,姐。”
此时姚乐外面一定想象不到,这里面又是怎么一副淫靡光景。
甚至她曾经无数次说过的,让我离章荇远点。可她如今也绝对想不到,我此刻正当着她的面,只隔着一道门,和她厌恶的人搞到了一起。
章荇不忘在我耳边小声,添油加醋:“你说,这算不算捉奸。”呼出的气却烫人。
回视他的眼睛,边不停操着他的后面,边压低声音小声提醒他:“闭嘴”。说着咬上他同他主人一同不安分的两瓣粉肉。
part2
姚乐并没有离开,似乎进了自己的房间,应该是中途回来取什么东西的。
同章?接吻,让我大脑短暂遗忘掉了姚乐的存在,他耳边小声的低喘,每一次干到最里面,都会呜呜咽咽的轻摆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听着耳边若有若无的高跟鞋的声响,还有在下身摆动下发震的细小喘息,许久,终于射了出来。
过了许久她又离开,因为隔着一道墙壁又一次听到了大门关闭的动静。
从背后半抱住他的身体,肌肤的温度互相渗透传递,明显感觉到章?的整个身体都似乎在发烫,而他的信息素也在这潮湿闷热中来势汹汹。
果然是他突然而来的发情期,他自己可能也感觉的到,俯趴在墙壁,在细细的颤抖,若只是此前的他是一株随风打摆的草,那现下的样子就像是顷刻被踩烂在了烂泥里,只是脏在了眼睛里。
此刻他就在用这双眼瞧着我,嘴里小声念叨着:“再一次,好不好。”
他的腿有点虚软,回身整个人抱在我的身上,嘴唇隔着衣料落在颈前。
刚伸手揽住,放在客厅的手机似乎响了起来,知道此刻客厅没有人,干脆直接将章?抱了出去,他在怀里,揽着脖子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从半敞的领口探入撩拨着我的身体,边小声道:“求你,我难受...”
将他搂紧了少许,接过电话,是姚乐打来的。她还没有走远,只说有事,让我拿着自己身份证给她,她要去办个事。
看着怀里身体烫红的像虾子一样的人,犹豫许久,还是没有拒绝,下意识的服从。
整理了衣服,把他抱回了他的房间,从楼门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立在路灯旁瘦长的像影子的姚乐。
她走到了屋檐下,隔着一段距离,突然发问:“刚屋里是有人吗?”
part3
的确,说是洗澡,头发也没湿,甚至门口还放着我未换的拖鞋,怎么看都是在骗她。
我突然生出了种别样的感觉,居然有些隐隐兴奋,边含糊的嗯,边仔细打量着她的面部表情,但遗憾的是,我没能如愿地从她脸上看到任何与难过相关的神情,一丁点儿也没有。
把身份证递给了她,我甚至都不打算追问她要干嘛,毕竟她不可能害我。只是她接过身份证,却又突然说要我跟她一起去。想起那个人还在楼上,这下终于忍不住问她:“是要去干吗?”
“最近需要用钱,之前我不是给你买过一个保险吗,打算先去保险公司贷个小额,你现在成年了可能需要本人去。”
“很急吗?”我还在犹豫。
她很认真的朝我点了点头,“再一会儿她们可能就要下班了”。
我终于卸力,“行吧。”
来回折腾了将近三个小时,再回到家,他的房门大开着,人已经不在了。
当天晚上躺在床上,门依旧留了缝未关,不知道为什么,我睡眠一向很好,这次却居然难得的失眠了,脑袋里昏昏沉沉,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但就是没有困意。
他彻夜未归,天色渐明时,依旧未见他的身影,困意满满袭来,迷糊间,思绪有放空松懈的一瞬,就好像突然被放闸的洪水,章?这个名字席卷而来,侵占了整个空白,他那副样子是又去了哪里?
我想,我应该是在担心他,这很正常。
对,上一次失眠是在什么时候,好像也是因为他…
part4
躺在床上神思飘忽,那天他被推了药
', ' ')(',我喝醉了酒,意外地亲吻,我被锁在门外…那天晚上也同现在这样失眠了整晚,后来呢?当时的第二天,是个雨天…
树下,未撑开的黑伞晃荡着勾在指尖,树叶盛着积水自上重重坠下,手指摸索着寻它的位置,捏起一角从头发上摘下,翠绿的叶上,有点点的浮灰和一角正摇摇欲坠的蜘蛛网残丝。
站在树下,衔起口烟,端详着那截翠色,捏在指尖,翻覆间,轻轻皱眉,朝远处雨幕中两个模糊身影轻轻弹去,浑厚的烟自喉间吞吐而出,烟白逸向灰空,像是自天穹朝盛着雨液的天地里滴下的一滴牛乳。
在水波中化开,看起来轻盈又朦胧。
视线里由远及近的身影,在这片朦胧中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眼神穿过缭绕的烟雾,瞧见身穿奶白色大衣的那人就站在远侧,沉沉的步子无情的踩过地上那点绿,自我身边,无声路过。
奶白色大衣那人是章荇,而他身边比他高半头的那个男人我并不认识,但用惯性思维来猜想,应该是可以猜出两人的关系。
发情期,亲密距离的Alpha。我不得不佩服,章荇比我强的多,最起码对他来说昨晚的意外的吻应该不值一提。
可我却好像失眠了,因为我昨晚每分每秒都可以闻到那个味道,它时刻提醒着我,我的隔壁是一个正在发情期,浑身瘫软无力的Omega。
他昨晚应该忍得很辛苦,所以今天才这么迫不及待的找了个“伴”,对,是伴,不是客人,因为我平时都见过,他的那些客人都是什么货色。
而这个人,并不像。
我依旧忍不住较真,虽然我本意并不想。可他为什么昨晚清醒时那么抗拒,他明明应该是随便拉个什么人都可以上床,他只是个谁都可以睡的鸭子,不是吗?可为什么昨晚我不可以?
我的自尊在可笑又荒缪的发神经在争着什么,我承认我有些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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