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捏紧拳头又松开,闭着眼缓缓吐了口气,我推开齐冀,拉上裤子,把炒饭盛好搁在桌子上,夹着屁股头也不回地去了卫生间。
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上,我脱了衣服站在喷头下面,脑袋被强劲的水流淋得昏昏沉沉。我抹了把脸,挤了点沐浴乳涂在身上,搓了搓仍旧半硬着的鸡巴,那玩意儿射精过后很敏感,龟头带着点淡淡的粉红色。我摸到屁眼,探入指头,把小变态射进去的东西抠出来,那感觉就像在自己身上动刀子,一百个别扭加上一千个不情愿,还有一点恶心。
我其实对同性恋没啥感觉,既不讨厌也不喜欢。我自己不是,以前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可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我才发现跟了我三十几年的羞耻心在男人的鸡巴面前少得可怜,准确来说,是齐冀的鸡巴。
这几次和他做爱,我脑子里都会上演一场天人交战。理智让我羞耻,而我的审美让我勃起。相比于羞耻,我更好色。
可是欲望过后,我又会觉得自己卑微,甚至恶心。被一个男人强迫出快感,我才是变态。
我知道很多有钱的、已经结婚有孩子的男人会在外头找男人上床,只是因为屁眼比阴道更紧,而且不用负责任。他们是泄欲工具,我也是,还是被逼的。
我关了水,擦干身体后才发现自己没带衣服进来,卫生间里也没有浴巾浴衣这种东西,最后只能拿毛巾围住腰,那点布料连蛋都遮不住。我出去的时候齐冀正坐在桌边吃饭,他本来在看手机,听到动静便抬眼看我,神情微怔了一下,笑道:“饭很好吃。”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头进了房间。我本来想把门锁上,犹豫了下还是算了,把人惹急了痛苦的还是我,何必呢。
我套了件内裤,出门去拿手机,他在我身后说:“我不会洗碗。”
我不耐烦地说:“那就放着,明天我洗。”
真是个娇里娇气的公主。
我躺在床上刷微博,有个搞黄色的账号发了条动态说:十七岁少年的鸡巴是世界上最硬的东西。下面还配了张裸男图。
我翻了个白眼,心里回他:放你娘的狗屁!
手机“叮咚”了两下,小玥发微信找我聊天,还是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我今晚兴致缺缺就没有回她,关了手机准备睡觉。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上了床,贴着我,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顶在我屁股上,隔着内裤蹭我屁眼。
我睁开眼,伸手往后摸了一把,一下子坐了起来,瞪着那小变态:“你怎么不穿内裤?”
他笑道:“因为我习惯裸睡啊。”
“你、你快把衣服穿上。”
“我不要。”
我嫌弃地往后挪了一点,把被子踢给他,从柜子里又拿了床被子出来盖在身上,背对着他说:“关灯睡觉。”因为开关在他那边。
他关了灯躺到我身边,隔着被子抱住我,在我耳边吐气:“我想做爱。”
窗户外头有路灯照进来,房间里的一切昏暗又清晰。
我缩了缩脖子,“你别想,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我想亲你。”
“你走开。”
“要么让我亲,要么让我操,不然你今晚别想睡觉。”
我咬了咬牙,转过身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他立马扶着我后颈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伸到我嘴里搅动,每一处角落都被他舔了个遍。
他扯开我身上的被子,翻身挤到我两腿间,捏着我下巴咬我的嘴唇。
“哼……”我闭着眼,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变着角度用力亲他,断断续续咽下我嘴里积聚的口水。
他突然从我嘴里退了出去,我抬着头,嘴微张,舌尖探着,却寻不到地方。我这才睁开眼,发现他正低头看着我,皱着眉毛,眼睛里有一丝诧异。
我呼吸一滞,慌张地推开他,拉好被子转过身,没再理他。
我他妈疯了。
*
我的生物钟很准,向来比我设的闹钟醒来得早,我关了闹钟,翻了个身,齐冀正在我旁边沉沉地睡着,长发盖住了半边脸,呼吸极轻。
他的眼窝很深,睫毛很长,眼角有颗细小的黑痣。
我看了一会儿,又转回过身,腰上突然多了只手。齐冀把额头抵在我后颈子上,说话鼻音很重:“你偷看我睡觉。”
我扯开他的手:“你想多了。”
他又把手搭在我胸口,鸡巴在我屁股上顶了顶:“我硬了。”
“你是个男人,晨勃很正常。”
他在我耳边说:“男人现在要操你,你给不给操?”
他推开他坐起来,“我要去上班了,楼下有早餐店,想吃什么自己去买,钱总会花吧?”
他搂住我把我压在床上,扯下我内裤,鸡巴往我臀缝里插。
我趴在床上挣扎,脸都涨红了也没从他身下爬出来,他掰开我的屁股想直接把鸡巴插进来,我朝后面挥了一拳,落了空,他摁着
', ' ')('我后颈牢牢桎梏着我,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
*
早上我去店里开门,方质晚几分钟到,我俩一起坐在店门口吃早饭,他向我抱怨最近睡不好。有了孩子的人,糟心的事情一大摞。
讲着讲着他突然停下来,指了指自己脖子:“哥你脖子上……”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方质憋着笑:“草莓颜色这么深,那妞挺厉害呀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