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桩婚事我反对,还是初笑看着顺眼一些。”
“这事又关初笑上神什么事?”薛白很不明白,明明和孟小痴最亲近的是尚煦。初笑上神那样一个人,他师父配不上的,虽然他曾经想过这两个人之间有点什么,可是越想越觉得不可能。
“你们不知道吗?他们曾经有婚约。如果当年没出那样的事儿的话,只怕现在已经子孙满堂了。”孟肃像看傻子似的,看着薛白和般若。这件事恐怕是没人不知道吧。
薛白和般若对视一眼,都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一样。
“我没听错吧?”般若难以理解,当初在孟婆庙的时候,孟小痴和初笑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相处着。表面看着像是有仇似的,但却在细节上初笑对着孟小痴很是关心。最多看着像是朋友吧,相爱相杀的那种朋友。
“你没听错,这是昆仑人尽皆知的事,只不过是没人愿意提起而已。”孟肃提起此事就觉得一阵的失落,原本大好的良缘却因为孟小痴自己作死而没有了下文,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嘶,惊天新闻哪!原本不是师徒恋,是师叔恋哪!”薛白没想到故事的主人公,换了一个人,但却还是三角形的。
“师,徒,恋?”孟肃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嘣,他是错过了些什么?
和孟小痴是师徒的只有君逸,他们又有什么事儿,他为什么不知道?
难不成又日久生情了?
“上神,不知道吗?”薛白感觉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孟肃都不知道的事,恐怕也不是真的。
“我上哪里去知道这个?她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就说呢,怎么好好的去抢人家的婚,原来是这样。”孟肃是再也坐不住了,孟小痴的这些事,从前他从来都没有细想过,如今经这两个人这么一敲点,他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样子。
“上神,我也是瞎猜的,你可别当真哪!”薛白立马抱住了孟肃的大腿,他感觉自己好像犯下了天大的错事。孟小痴并没有亲口承认,那也就只能是他瞎说而已,孟肃可别就这么当真了,他就要成了千古罪人了。
“要是没有的事儿,你怎么会说出来?他们之间还是有事儿,我就觉得怎么那么奇怪呢。”孟肃曾经是怎么想都没有想明白,如今算是大彻大悟了。
“上神,我错了,我不过是信口胡说的,我师父什么都没说,是我闲着没事干,胡思乱想的。”薛白扯着脖子挽留孟肃,孟肃站起来还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呢,万一找人对质,孟小痴又还没有醒,他可真是嘴欠。
孟小痴醒了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你是胡说的,可我却想明白了,走开!”孟肃就当薛白是胡说的,可他却想明白了很多事,从前那些,一直想不明白的,如今,都想明白了。
般若就知道要坏事,薛白的口无遮拦,迟早害人害己。
“上神,是要去做什么?找人对质吗?上神把我们师父当成了什么?你是以什么身份去找?你身为我师父的哥哥不是应该无条件的信任她吗?就算是你发现了什么,而她却连承认都没有承认,你凭什么下定论?”
孟肃回头看着般若,他不可否认,般若的问题将他问到了。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通通都说了吧。你师父不能说的,但你们却知道的,告诉我就是了。”
他这么多年可真是有些太不负责任了,他以为孟小痴过得很好,但好不好也只能由孟小痴来说,他是真的做不了主。
他曾经以为孟小痴活的很简单,他以为他很了解,可他突然有一天发现他一点儿也不了解。他的了解不过是孟小痴想让他看到的,那些不想让他看到的,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
“你知道了不是应该无条件的信任我师父吗?作为亲人这是最基本应该做的吧。”般若也站了起来,他以为的亲人不是应该,无论做的是对的或者是错的,都会无条件的支持。虽然看起来有些不太理智,可是血脉相连,这都做不到,又算得了什么亲人。一母同胞这世上再没有什么比这还要亲近的了。
“难道她做错了事我也要纵容着她吗?我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她一错再错。那样她只会不知悔改。”孟肃恢复了理智,可是他依旧固执己见。他不想看着孟小痴再做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