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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昱斜躺在软榻上咬了一口着据说是从澜城运回来的果子,今年七皇子率军夺回了被兽人占据十年的澜城,澜城极为靠近兽林,七皇子大捷归来运了数十箱兽林特有的果子回了京,景王府自然也分得了不少,其中大半又都到了他个世子手里。
“世子啊,您说您何苦呢,本来今日就不用禁足了,这不,又要多关三日了,还连累小的…”伴读小六手上不停地写着字,嘴巴还不停念叨。
江昱抓了一把果子丢了过去,到底只是澜城的,就是没兽林的好吃,恶狠狠地说“闭嘴,好好抄你的书,要不是你个废物,本世子怎么会被发现!”
昨日江昱本来都翻出了墙差点就可以坐上马车了,被小六个废物摔下墙的叫唤声引来了管家,害得他不但被抓了回来,还多被关了三天,三天啊,指不定就错过了什么宝贝!
小六也没被砸中,捡了两个剥了丢嘴里,继续苦巴巴地抄着书,嘴里嚼着东西还念叨道“您说您,何必就定要昨日去那斗兽场呢,这今天去不一样的吗?”
“你知道什么,昨日是开新局的日子,从澜城运过来的兽人的首场啊,本来我半个月前就可以见到了,也是被你个蠢货坏了我的好事,我当日就该直接把你砍头了。”
半月前谢清川就告诉了他澜城那批兽人到了,他都告诉小六如果母亲问他去哪了,就说去羽阁喝酒了,严思立那群家伙天天待那儿,就算母亲找去了他们也能帮他掩饰过去,结果小六这个废物被吓了两句就出卖了他,告诉母亲他去找谢清川了!这还得了,自从去年他找谢清川要了只看着还不错的兽人出来,结果被咬了一口后,连去斗兽场看表演都要被父王的人跟着,这去找谢清川不就明摆着他要去找宝贝了吗?这不,半路就被父王派人截了下来还关了半个月。昨日是开新局,这批兽人正式上场的日子,他要是错过了,很多宝贝就再看不到了,毕竟首场死得是最多的啊,那是澜城和附近的兽林来的啊,指不定他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绝世大宝贝就在其中呢!
“世子啊,你到底为什么对那帮畜生这么感兴趣呢,那群人不人兽不兽的玩意儿到底有哪好的!”小六真的不懂为什么世子不爱美人,不爱书画,就喜欢那帮吃人的畜生,要是什么母畜生也就算了,毕竟羽阁也有一些还真长得不错,有狐尾的,有兔耳的,尝尝鲜想来滋味肯定不错!但是世子他不啊,他喜欢斗兽场那群血淋淋的恶心玩意儿,还只喜欢张鳞片的爬虫,小六看着那眼睛和鳞片都怕,这种畜生都不如的玩意到底哪里能被叫宝贝呢。
江昱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绝世宝贝……尾巴,懒得理小六这种不懂得欣赏的蠢货,他要是再被关三天,这批恐怕就死得差不多了,而且,如果他大宝贝真在里面,就他那模样,肯定就被人抢了。不行!他得想办法溜出去,但是现在他连如厕都有人看着……而且斗兽场在近郊,就算出去了没马车他也去不了。
小六看见世子那表情就知道他要使坏了,刚想开溜,就听见世子的索魂声
“小六啊……”
“世子啊,您这些招都早就用过了,影大哥他们肯定不会上当了,您就别折腾我了吧。”小六听世子又想用装病,易容等等大部分都是来折磨他的办法,马上出言制止了。
江昱也发现他这些把戏都翻来覆去玩了几遍了,现在外面那四个影卫都是被他练出了本事的,不容易被骗到了。不过其实要是真想出去也简单,就他的人制住这几个影卫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似乎没这必要,虽然他荒唐事干得不少,倒也不必现在就跟父王他们面子上也闹得这么难看。
唉,算了算了,反正就他那智勇双全的绝世宝贝,不可能会被江尚钦手下那群废物抓到的,真想找到他魂牵梦绕的那条尾巴,恐怕还是得去兽林……
“晦之啊,你这次真是可惜了,这次澜城那批畜生有几场那是真精彩啊!”徐士行想起那几场极为经常的比试,觉得江昱这次真是错过了好戏“那真的,有只虎头兽,一口下去直接咬了对面那只厚皮畜生半个头,那只厚皮的畜生不但没死还一尾巴扫了过去……”
江昱撑着头无聊地看着马车外,对徐士行口里的精彩场不感兴趣。已经开了四天了,剩下的兽人都是些极为凶猛的,他本来不是很想去看了,他一般喜欢的那些宝贝一般都撑不过第三天的,他喜欢那种长得跟人像,体型也跟人差不多,有鳞片有尾巴的,这种体型一般都身姿敏捷,在斗兽场这种地方不占优势。
“不过这次第一天有一只畜生挺特别的。”徐士行也习惯了江昱的充耳不闻,自顾自讲着自己的“那畜生就是晦之你喜欢的那种,不过比你以前看上的长得好多了,那模样……”
“有多好看?”江昱随口接道,再好看也好看不过他的绝世宝贝的,不过他对脸也不怎么在意,尾巴才是最重要的。
徐士行回想了一下那个只看脸羽阁都没有能比的兽人,说“他本事不怎么强,勉强胜了那场去了半条命,本来那样应该再来一场就没命了,不过他下场后被宋知行抢了,这可是宋知行第一次在斗兽场这种地
', ' ')('方收人,还跟几个人竞了价的,最后那价可比得上羽阁的首席了。”
江昱听到宋知行露出点嫌恶,那个蠢货喜欢玩兽人,而且男的女的都玩,手段特别下作,因为怕死一般会先把兽人搞得半死才敢自己上,大部分被他玩过了也就没命了,能把比人能抗了数倍的兽人玩死,虽然他没亲眼见过,也想得到过程之惨烈。不过那家伙之前收的都是羽阁几个所谓极品“美人”,去斗兽场一般只是为了看那血肉横飞的场面……
江昱总觉得有点不妙,他的直觉向来准确,澜城来的,长得符合他喜好的,能被宋知行看上的……
“那个兽人长什么样?”江昱面沉如水,盯着徐士行。
徐士行被江昱的脸色吓得一哆嗦,忙说“长得挺特别的,跟人很像,鳞片和头发都是白的,白得发光的那种,那尾巴没见过,挺粗,看着有点蛇,又不太像…”
“带我去找宋知行!”江昱一把抓住了徐士行,咬牙切齿地低骂“那混账要是真动了我绝世宝贝,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徐士行早知道江昱是个喜怒无常的,但是相交了这么久,从没见过江昱脸色这么难看过。
宋知行是当朝太傅的次子,也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外人最喜欢把宋知行和江昱放一起,因为两人都对兽人有偏爱,但是江昱看不上那腌脏玩意儿,只知道他买了几所宅子专门供自己玩乐用,但是从来不屑于去知道他宅子在哪。
好在徐士行是个最爱结交纨绔的纨绔,对他们这些人的消息动态了如指掌,很快就带着江昱到了宋知行的宅子面前。
江昱直接叫父王派来保护他的影卫把门给踹了进去把宋知行抓出来,等他走进去,就看见不断叫嚷着“你是什么人,我是当朝太傅之子,你敢对我无礼!”的宋知行被影八提着丢到了他面前。
“太傅之子?”江昱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宋知行,冷笑道“比我个亲王世子还高贵?”
宋知行抬头看见了满脸戾气的江昱,不知道哪里惹了这个出了名的喜怒无常,行事乖张的煞神,虽然两人经常因为对兽人的特殊爱好被一同提起,但事实上,他是喜欢玩弄兽人,觉得那些畜生玩起来带劲,玩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喜欢的也是“美人”,一般只从羽阁这些地方挑。但这个景王世子只在斗兽场活动,即使买了兽人从不带出斗兽场。他知道江昱一向看不上他,甚至是毫不掩饰地厌恶,所以他一向都是绕着对方走的,从来不敢去招惹。
宋知行爬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不敢不敢,不知知行哪里得罪了小王爷?”
江昱面露凶光,厉声道“你从斗兽场带回来的那个兽人呢?”
“啊?”宋知行不懂江昱这是什么意思,但看见对方的脸色后立刻道“在我房里在我房里。”
江昱听到这话直接一脚踹上了宋知行,怒不可遏,极速喘了几口气后闭了闭眼,又慢慢笑了出来,语气轻柔地问“你动了他?”
宋知行被踹得在地上滚了两圈,他这才明白对方是因为他三日前在斗兽场收的那只兽人来的,但是,当日这煞星不在场啊!就是因为知道对方被关禁足了他才敢进斗兽场的,难不成是怪他从他的地盘抢了人?但是那么多人在斗兽场买过兽人,怎么就来找他的麻烦?或者也是听闻了这只兽人的惊世容颜?但也没听过对方也有这爱好过啊……
他抬头看见了目眦尽裂又带着可怖笑容的江昱,被吓破了胆,忙道“没没没,它特别烈,用了药驯了三天还近不了身,我刚打算……”
江昱带着轻笑,语气平和地说“那就麻烦徐公子带本世子过去了。”
“世世子这边请。”宋知行赶紧爬起来,带着这尊煞神往里走。
“它它它就被锁在里面,我我刚叫人又给它加了药,但世子小心,它虽然……”宋知行还没讲完,就看见江昱直接开门走了进去,想到里面的那畜生虽然被锁住了,但是战力惊人,忙站在门口叫叫“世子小心,千万别近它的身啊,我护卫被他伤了一大半。”
江昱直接把门给摔上了,走进去首先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和浓重的血腥味,他知道这香是来促使兽人发情的玩意,对人没用,在羽阁也见识过,但浓成这样……人都快熏晕了!他先把窗户推开了,本来昏暗的房间也明亮了一些,然后他就看见了他梦了十年的人。
他被锁在了墙边,手脚和脖子都被铁链拷住了,缩成一团,被原本是银白现已变得黑红了的头发挡住了脸,没有穿衣服,身上遍布了狰狞的伤口,等江昱走进他才发现,他心心念念,魂牵梦绕的十年的尾巴,被从中间钉穿在了地上!!!
对方在极速喘气,江昱看见红色的血液不断从他身上看着像被利爪抓破的伤口和尾巴的穿孔渗出,甚至听到了压抑的细碎呻吟,似乎是察觉到有人靠近,对方抬了一下头,江昱看见了那双金色的竖瞳在昏暗的角落熠熠生辉,无比炫目,原本白得透亮的肤色染上了一层潮红,浑身颤抖。
“拾一”江昱见了想见的人,笑着与对方的金瞳对视,叫出了他藏在心里十年的名字,“还记
', ' ')('得我吗?”
被叫拾一的兽人没有任何反应,不知是已经听不清了还是听不懂还是不想理,只是戒备地盯着江昱。
江昱笑容加深,走去把窗户关了,房里气味很快浓厚起来,他盘腿坐在拾一不远处,看着对方重新缩成一团,喘息声和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
“我还以为肯定要等我去兽林才能找到你。”江昱知道对方现在听不见他讲话了,但是他现在心情无比愉悦,特别是看着对方逐渐失去理智“毕竟以你的本领,不可能被抓的吧,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会被抓?或者,你是为了什么要被抓?”他就将对方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当成回答了。
“听说你第一场都去了半条命,我猜猜,你是不是本来以为这样就不引人注目了?哈哈哈哈”江昱笑得捂住了肚子“你当真是完全不懂斗兽场啊,你是不是以为斗兽场就是只看你能不能打的?还是你不知道自己到底长了张怎样的脸?”
江昱听见拾一开始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他猜这是对方开始不清醒,他慢慢脱下了自己的外衫,继续说“这么说吧,其实要不是你是长鳞片的爬虫,又是个公的,被送去的肯定是羽阁了,而且定可以拍出目前的兽人最高价。”
“不过,即使是个长鳞片的男人,要抢你的还是不少啊”江昱说到这里脸色兀地沉了下去,这次差点……不过很快又因为看到拾一已经开始焦躁地扯动锁链了就笑了出来,他站起来脱掉了亵裤,赤身裸体地走到堆放了一些瓶瓶罐罐的地方,翻了翻,找出一盒脂膏,闻了一下,拿着重新走到了拾一面前。
“反正,你还是我的。”江昱挖了一块脂膏往自己身下探去,伸进去一根手指,皱了皱眉,又继续说“虽然我只是喜欢你的尾巴,从未没想过这事,但你都送到我面前了,试试也无妨。”
拾一已经彻底失了清醒,金色竖瞳慢慢溢出光芒,他开始无意识地想抽动尾巴,扯动被钉住的伤口隐隐可见白骨,身后本来只覆盖背脊的白色鳞片开始逐渐蔓延,最后布满了整个背部和后颈,最后颌下都隐隐可见泛着莹莹白光的细鳞,手臂也开始布满鳞片,原本似人的手指也开始变出爪子,而下腹处本来好似藏在“袋子”里看不见的白色柱状物也开始冒了头。
江昱有条不紊地给自己开拓,在拾一彻底失控将锁链捏碎的时候,江昱也觉得自己差不多了,看着对方将那他梦了十年的尾巴从碍眼的黑色铁锥里拔了出来,送到了他面前。
江昱看着拾一,笑着说“听闻兽人发情都会理智尽失,你呢?”
拾一甩了甩尾巴,抖落了血渣和碎片,一双鎏金竖瞳对着江昱,似是迟疑了一下,在江昱走过来的时候却没有动。
江昱赤身裸体贴着拾一即使因为药物升温仍然微凉的鳞片,蹲下舔上了拾一冒头的白色阳具,没有闻到腥味,反而有股奇怪的香味,让原本就有些兴奋的江昱开始轻微喘息。
拾一的金眸闪了闪,最后压上了含住他下面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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