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的调笑总让人不太舒服,她不自觉地紧了紧手臂。而耿知襄似乎对她这种无意识的肢体触碰很是满意,哈哈大笑几声,加大步子,直往主院里走。两人走去得急,都没有留意,正与不远处眼神阴鸷的老四交错而过。
齐缨第一次进到耿知襄的屋子。他今日心情似乎毫不掩饰地全转成了欲念,一进屋便把她架在桌上,扯衣解带,裙子堆起,大掌按着腿面上下前后摸个不停。齐缨被这阵势所慑,招架了一会才算适应,努力跟着他的节奏,亲吻之际唾液不由把唇角濡湿了个遍。
“齐缨,”耿知襄念道,“你父母如何会取这样名字?”
齐缨心里白眼一翻,自己取了个采花贼一样的名字,还看不起谁呢:“……我外公是教书先生,我娘一直就能读书识字。”
“唔,甚好,”
她不禁抱着他的头,用力的嘬吸声让人面红耳赤全身燥热,力气似乎都从乳尖流走,撑着桌面的手开始吃力,他压得太用力了。
“你奶头好香,又甜,”说话间齐缨已经忍不住要扭动挣扎,硬挺挺的乳头擦过他脸颊,唾液的气味和某种浓郁的气息在交合散发,抓的人心痒至极,“若是抹一点蜂蜜,把这里都涂满了,定是更甜美可口,怎么也吃不够。”
“不要抹!”她慌张叫道,想到那画面就声音打颤。
“不急心肝,后面再抹,”
“说了不抹了——”
“好,好,”
原本不在初定的想法之内,可现下齐缨也不得不开始好奇,耿知襄去城里见的人办的事,究竟是什么来头:“——你去城里做什么了?”
耿知襄低声笑笑:“给你买了些时新的衣裳,都在你屋里。有件银丝织就,亮闪闪的纱衣,极适合你。明日,你只穿那件让我看看,别的一概别穿。”
说着便分开手下双腿,紫红阳物寻门而进,逼得她身子一抖,面色都变了。一边挺弄不止,一边抬着她脸亲吻小嘴,桌子在撞击下嘎啦嘎啦,一点点后退。
天色黑时,齐缨回到自己屋里。不管耿知襄是什么表情,总之她高兴地发现月事来了。有了这突如其来不需同房的机会,晚上她睁着眼一直到半夜叁更,熄了灯的山间院落几乎不见五指,才起来摸索出一身昨日藏好的匪徒短打衣着,不声不响地穿上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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