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厦结彩,人流涌动。
从周边诸城闻讯而来的贩夫小民、各路豪杰,填满了城中诸道。道旁摆摊叫卖各类吃食用度的,找人牙子做短工充家仆当护院打手的,和远道过来参加大会的,本地人士外地人士,或操乡音或说官话,络绎不绝,接踵而来,陈江郡城已十余年不曾有这样盛况。
齐缨也第一回见到这么热闹的街道,这么多人,几日的神经放松下来,掀起马车帘,扒着窗一路向外看。
她想骑马在道上走。下山前耿知襄带她去寨子马厩看一匹枣红马驹,说是从山下给她带的,但是马驹还不能骑,性子也不稳,她喜欢是喜欢,不过还是觉得小马驹还太小,耿知襄说把它养大就好了。
阵戏大会已办了六日,隔日一轮应阵,应过叁轮,一多半领了陈江请帖的来人已裁汰出局。郡城街巷里已然多了几个夺魁的热门,如今又歇过一日,剩余今日两轮、明日最后一轮,便见分晓。
“好看吗?”
耿知襄也凑近来问,她心情尚佳,应了一声。
“好看还是你好看,”看齐缨古怪地偏头看他,耿知襄搂住她腰身,补充:“你破阵时第二好看,”
齐缨经历了几次之后,已经绷紧嘴不再主动问了,但是耿知襄还是自己继续:“在我怀里第一好看。”
说着,她的裙子翻起,内里亵裤扯开。他把胯间物事松出,就着缝口磋磨几下,缓缓填进去。
齐缨搂着他伏在肩上,身子在马车行进间磨蹭起落,耳鬓厮磨,热晕涨满,嘤咛喘息低低起伏。
从叁脊峰下来到郡城这些日,耿知襄压着她夜夜交欢,每天听他的呼吸入睡,而出于应阵的压力,她也不介意才下比试场就跟他钻进宾客雅间里胡乱颠倒,以致现在让他多碰一会,就想绞紧腿收住花穴里的湿意。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