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地扒住他两肩,齐缨睁圆双目:“你做什么?”
“没什么,”耿知襄跑得衣间微凉,胸口还在起伏,圈着她两臂掂了掂,“没事,”
“什么没事?”
“真没事,”耿知襄看进她眼里,呼吸平稳下来,不带调笑意味地回答:“只是不想你一个人害怕。”
齐缨一脸的怀疑,但跟他望了一会,竟然收不回视线:“……你担心我?”
“嗯。”
门外有人声,似乎有别人来了,但似乎被往外引,声音越来越小。耿知襄没理会那动静,忽然出声:“对不起,阿缨,”
他也拧着眉心,看向面前。这两日看她有意回避,要独自舔伤,一直说不出的话和情绪,在此时找到了一个出口。身体相贴,胸膛里跳得剧烈,隔着衣裳一下下撞在她胸前,不知是否是错觉,好像带得她心口也跳得剧烈:“现在都无事了。不论何事,都过去了,不用再想。”
齐缨仿佛被他震住了。
“我不想。”
“好。”
“你为什么担心我?”
“……你说呢?”
她显然说不上来。
耿知襄覆面凑去,齐缨一下紧紧闭眼,嘴唇上柔软覆了很一会,才鼓励地慢慢引她张口,她眉心还皱得很紧,但口中舌尖已经不那么僵硬,能跟他不分彼此地深吻。
吻了一会儿,耿知襄带着她进书房里面,放在小榻上,齐缨意识到他可能想做什么,顿时蜷成一团,两腿并住:“不行……我有伤,我还有伤。”
“嗯,”耿知襄在后面搂住她,顺着耳后又亲到前面,借着炙吻纾解一些动荡的热劲,“不怕,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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