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缨扯着被子盖住半张脸,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
顾霄怡用足尖若无其事在她腿心附近打转的时候,她还没有想过会如此,毕竟有些东西她们没有。但是她确实没料到,没那丑玩意儿也不影响什么。
而且没有压迫感,没有觉得是被任意摆布压制,只记得像被施法了一样,心旌颠颤,全身由内而外地又热又燥,只会跟着顾霄怡的节奏摆动,追着她的胸脯,腰肢,双腿,细腻得不可思议的手指和舌尖,直到脑子里烟花四散。
顾霄怡的手指还在她腰际逗留,呼吸从耳后扫过来,已经恢复了从容。
若非亲身体验,齐缨真不相信这双手会灵巧至此。她倒也不打算问,傻子都能知道,顾霄怡这肯定不是第一回了。
不过她确实有别的问题:“我想问问你,”
“嗯?”
慵懒的嗓音听着甜糯动人。齐缨回头看她:“那日你见我时我是男装,你看出来了么?”
“没有。”
齐缨在想这意味着什么。
“那日我也心慌,先入为主了,哪里会想到你是装扮过的。”
她为什么要慌,她到底在做什么。
“我远行一事不曾声张,那日却受了突袭,秋露护我受伤不说,随行人马都在后应敌,耿知襄说他们无一人生还。毕竟是个山匪头子,我不可能只听他一面之词,只能先想办法把这事告知我父王。”
齐缨想起来那日的鹰,她眼见它飞去时,脚上绑了一道东西,是折起的布条模样。
然后没多久,张林右就来了。
“青青是我的鹰,但对这一带不熟悉,难找到我,我只知它大抵跟到附近,便乔装去伙房偷了块新宰的鸡肉,找地方引它下来接信。”
齐缨有一会儿都没出声。顾霄怡知道她是给掳到山寨里来的,而这时若是都没有说到什么,那她或许并不知道——
“耿知襄早就知道你被人盯上,或许会有危险,”
齐缨身后,顾霄怡的神情变得沉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