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惜:“那还有哪位?”“所以你是……”白松桥顺着叶芸惜的话,继续向下问去,只见叶芸惜聪明的,并没有说自己说的是哪一位,反而解释起原由,“今天本来不应该是我过来的,而是温秘书,但是不巧,正好温秘书和沈宝贝出去,没有时间,所以只能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前来了。”
叶芸惜伸出手,将悬在耳边的发丝掖在耳后,露出一个羞涩的笑,“什么意思!”白松桥看着叶芸惜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如果这女人知道她嘴里这个,如今正在忙的总裁,现在就坐在视频的对面看,不知是个什么反应,据自己所知,他们二人现在可是有所矛盾,难不成之前沈祁畅还有这癖好?
沈宝贝这是什么称呼……想想白松桥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面上却不能输下阵来,同是飙这演技,自己来的时候可是拍着胸脯保证,要让这叶芸惜吃尽苦头,尝尝惩罚的滋味,如果这就被她拿下手,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遭到嘲笑。
“这位姑娘,你现在为了达到目的,当时不择手段了,据我所知沈祁畅身边可没有一个你这么如花似貌的宝贝疙瘩。”
白松桥上前走了一步,虚吹着气,落在叶芸惜的耳边,叶芸惜猛地一顿,小心的退了半步,抬起头,簇起细眉,“你不知道?那白总的消息真是落后了,前段时间我与沈宝贝的事可是满城风雨,您这上的是哪的网?”
“好一个伶牙俐齿。”白松桥看着叶芸惜,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耳垂,还没碰到就见叶芸惜反应激烈的向旁边躲闪了一步,眼中冒出警惕,轻声地说道:“白总你就不怕得罪了沈氏。”
“那你就放心吧。”白松桥做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跟着她的脚步向前走,“正好我与你嘴中的那位,可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女人如衣服,兄弟才如手足,扔你一件衣服他还不至于心疼到和我一个手足闹掰的地步。那他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所以您就不必替我担心了!”
叶芸惜被他上前的步子向后逼退的上前,心中大惊,本来以为搬出沈祁畅,这白松桥再过不济,也要看着他的面子上将这一关过掉,只是没有想到,这白松桥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甚至冒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言论,莫名的心中升起一股恼怒,叶芸惜只觉得手痒痒,想要赏他一巴掌。
脑中一转,瞬间便有了主意,手抬手落干净利索,“啪!”的一声巨响和白松桥不敢置信的眼,发出完美的碰撞,脆响的一巴掌落下帷幕。
“这是替沈祁畅给你的,毕竟我可是在沈祁畅的嘴里,听过好几次他将你放在心坎儿上,当真正的好兄弟,没有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俗话说朋友之妻不能欺,我看你也不值得他相信你。”
“好呀!”白松桥气的手指颤抖,瞬间眼睛都红了,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吃过这巴掌的滋味儿,今天没想到在这儿开了个先例,本来以为不过是来做个演员,现在才知道原来还要领个赏,把头猛的抬起,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现在则是真正的入了戏,白松桥伸出手便向叶芸惜的手腕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