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高智雅眉头一皱,白羽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我这也没有撒谎呀,毕竟是人家叶芸惜非说自己是着凉了和我无关。“好端端的着凉了?还需要叫你过去?”高智雅还是略带怀疑的看着白羽,深感这杀鸡焉用宰牛刀。
“是真的。”白羽正儿八经的点点头,人便准备从车上下去,“我还有事不在这跟你耗着了,你要是实在不信我,自己上去问的明白不就行了吗?”高智雅听见白羽这风凉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自己如果能上去还至于在这等他吗?毕竟沈祁畅既然将人都藏在了这个地方,铁定是准备金屋藏娇,自己还眼巴巴的凑上门来。
“你上去呆了这么长时间,就说了个这?”高智雅勾了勾手指,外面候着的彪形大汉抵着白羽的肩膀,便直接又将她塞回了原处,白羽跌坐回来,揉着自己刚刚被戳痛的肩膀,脸色猛地沉下来,带上了不悦,“我说高小姐,夜路走多了也不怕遇见鬼!”
“那你放心吧!”高智雅瞥了一眼白羽,“我总觉得你没跟我说实话,你刚刚在上面呆了那么长时间,就说了个这?我不信,今天你不说明白就别走了。”“得!”白羽看着高智雅点了点头,两手一揣兜头,向后一靠眼睛就闭上了,“我昨天一夜没睡,正好在这能休息休息,疲劳开车也不好。”
这一副不怕于自己耗到底的模样,让高智雅眼皮一跳,想也没想,抬脚便又再次向他踹去,这一次却被早已准备妥当地白羽向旁边一躲给躲了过去,坐直了身子,脸上带上了不快,说话更是不落情面,“知道为什么沈祁畅不喜欢你吗?”
“什么意思?”高智雅抽了一口冷气看着白羽,见白羽脸上戴上了阴侧侧的笑,“人家那是羔羊披上了狐狸皮,你这是豺狼本性装什么羔羊!贪婪。”高智雅听见白羽这话,瞬间戳住了自己内心最不愿意承认的地方。
的确不管做什么,沈祁畅都对她毫无兴趣,说到底不过是觉得她太过精明,她最不爱的便是贪婪二字,不管是对于权还是对于爱。“滚!”高智雅铁青着一张脸,看着白羽被人推搡到不远处,压着嗓子吩咐道:“留人在这守着,我倒要看看他们要做什么名头!”
“是。”黑衣人训练有素的上了另一辆车,继续在这儿蹲守,白羽插着兜站在路旁,百无聊赖地看见载着高智雅的那辆车转了个弯向远处走去,透过后视镜映出她的一张扭曲而愤恨的脸,耸了耸肩。
白羽慢悠悠地叹道:“麻烦,全是麻烦!”说完掏出兜里的手机,一阵乱按发给沈祁畅,随后俯身而去,至于其他的那就与自己无关了,所以说呀,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长得帅有的时候也是一种负担。
泊车的服务者站在不远处,瞧见那专属于身份的车拐进指定处,连忙上前欲要为下车的人开开车门,却被一只手所拦住,服务者抬起头只见车中黑衣的男子已经先一步将门打开,一只腿伸出车外,看见自己冷了冷脸色,服务者连忙向旁边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