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回答,女员工只能猛力的点头,算是回答。
“哦!”历牟炀的那声卡在了喉头,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到,他感觉自己的心似被撕裂了一般的疼,他甚至能够听得到,心跳的声音紊乱。
抬眸,看着天上炙热的太阳,闭上了眼睛,轻抖睫毛,让眸子里的东西尽快地散尽。
自己这是在干吗?难道沈若水不该结婚吗?自己还有什么权利不开心,不高兴。
李阳跟若水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她们早就成为了一家,自己来是请沈若水回去见林曼妮最后一面,如果可以,期望她能够看在跟林曼妮同父同母的份上,救救林曼妮,这还要看沈若水自己愿不愿意。
心情平复了许多,历牟炀挤出一丝笑来,既然自己赶上了,那么,自己就应该真诚的祝福她们幸福。
“请问,沈若水跟李阳在哪里举行婚礼。”那个女员工,从最初的担心害怕,到以为自己眼花,刚才的男子明明愤怒,生气来着,怎么才眨眼的功夫,他淡定的就像是路边风吹不动的梧桐树。
跟那个员工道别,历牟炀叫了车,直奔海边的游轮而去。
在路上他想了很多,也淡定了很多,想了好多,等一下见面,自己要说的话。
可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看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改变了一切!
海边,凉风习习,风撩起了历牟炀的衣角,整齐一丝不乱的黑发被风吹的有了一丝缝隙,历牟炀习惯的抬手,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抬头,看到一艘白色,浑身挂满了彩带,气球装扮的巨型油轮停靠在海边。
油轮的周围有安保人员在守候着,油轮的停车场内,各种的豪华私家车比比皆是。
历牟炀才靠近游轮,就有安保上前跟他要请柬。
“我没有请柬,我是李阳跟沈若水的朋友。”历牟炀说。
“是李总裁跟沈总裁的朋友很多,如果大家都这样说,还要我们这些人干吗?”安保彬彬有礼,话语中隐含着讥讽。
“你的意思是说,我冒充他们的朋友?”历牟炀脸上呈现出一丝愤怒,自己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呢!
安保不语,笑了。
就在这时,一跟非常漂亮白净的小男孩,站在低处夹板处,他眼尖看到了历牟炀,这个孩子不用说大家也会知道,他就是炀炀,历牟炀跟沈若水生的孩子。
炀炀歪头看着离自己不是很远的历牟炀,他想起了那天在电视上看到的,让妈妈红了眼睛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认识,好像是叫历牟炀,妈妈说过,自己也偷偷的在妈妈珍藏的东西中,看到他跟妈妈在一起的照片。
蹬蹬蹬,炀炀的腿快。
“让他进来,我认识他,他是我妈妈的朋友,他叫历牟炀。”炀炀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甜甜的奶味。
炀炀的话,叫历牟炀跟安保抬头。
安保当然认识这个男孩,他是新娘的宝贝儿子,炀炀这个孩子古灵精怪的,谁不人认识。
可历牟炀在抬头的瞬间,他愣住了!
眼前的男孩怎么看着那么面熟,面熟的叫他的心猛地一疼,好像,心被什么东西给紧紧地攥住了,透不过气来。
历牟炀的感觉,炀炀当然不知道,他来到了安保的面前,背赴着小手,挺直了脊背对着那有自己两个高的安保说:
“这个人我认识,他是我妈妈的朋友,你让他进去。”霸气的眼神,加上那刻意装成大人的摸样,看着让人好笑。
可是,历牟炀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听得清楚,小男孩口中的妈妈,他的妈妈是谁?难道会是……
历牟炀的心猛地一抽,一种不敢想,可是又有着强烈愿望的想法充斥在心间,他看清楚了,眼前的小男孩像谁!
那分明是缩小了版的自己,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就是这样,小的时候,自己不是孤独的不想说话,镜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每天,自己不是习惯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的吗!
“你的妈妈?你的妈妈是谁?”历牟炀冲动地大步跨了过去,弯腰手攥住了小男孩,细弱的肩头,眼睛骇然地睁大了。
历牟炀的举动,显然惊诧到了炀炀,自己明明好心来帮助眼前的叔叔,可是,他为什么不感激自己,不说谢谢,反倒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肩头。
好疼!
“叔叔,你弄疼我了。”炀炀大大、亮亮的眸中浮上了一层雾气,不是自己不男子,而是,实在好疼。
感觉到自己的鲁莽,历牟炀的手松了一松,他语气和缓了下来,轻轻地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你妈妈是不是叫沈若水。”
“你知道还问?难道你不知道我妈妈的名字?”聪明的炀炀诧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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