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兆将他暂时拘留,然后叫了外卖,一群人边吃边聊。
“你们怎么看?”他问。
竹竿咬了口鸡腿道:“听起来没什么问题。”
常镇远道:“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刘兆看他,“哦?”
常镇远道:“赵拓棠的死对这个集团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他们从胜券在握到一败涂地,时间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罗长根的心理素质再好,在那个时候也不可能镇定地记住所有的细节。与其说他当时记住了所有细节,不如说……他事后设想和推敲了所有的细节。”
刘兆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凌博今顺口道:“他怕我们问起……”
小鱼儿咬着筷子道:“嘿,怎么眼见已经破了的案子被你们这么一说,又好像还是迷雾重重呢?”
常镇远道:“迷雾还是在失踪的五个人身上。”
凌博今越来越能揣摩他的心思了,想了想道:“师父还是怀疑他们已经被杀人灭口了?”
常镇远道:“嗯。”
竹竿道:“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如果是他,他一定会这么做。要照顾成云妹,留一个顾命大臣就够了,人多只会增加不安定的因素,毕竟赵拓棠一半身家都在成云妹手里,那些跟过他的弟兄不可能一个都不眼红。相信赵拓棠留下罗长根不是看中他的人品就是用某种利益驱使,无论哪一种,都不需要第二个人的存在。赵拓棠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如果他在世,也许会本着兄弟义气冒险一搏,可是他死了,他不会拿成云妹来搏。绝对不会。
但是这些话他不能说,所以常镇远道:“直觉。”
竹竿皱眉道:“那不是女人才讲究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