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长老摸着他的胡须,笑了笑:“林飞的尸体我倒是没有见到,不过我估计他还是死了!”
一听到这话,司徒权然的心有那么一点点不高兴了,连林飞的尸体都没有看到,你凭什么断定林飞死了?
似乎是看出了司徒权然的不满,蔡长老摸着他的胡须,不慌不忙的解释道:“与林飞那个家伙对决的可是海牙门的宗主那头老乌龟,那头老乌龟的实力如此恐怖,算是我们天人域,估计也只有界主和太长老能与他有一拼,老乌龟为他孙子报仇心切,我估计老乌龟直接一口把林飞搅得连渣都不剩了,所以当然找不到林飞的尸体!”
蔡长老一脸得意的讲述着他的见解,并且到最后还是补充了一句:“司徒老哥或许论战斗力,我不在行,不过论起智谋来,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对我多几分信任!”
蔡长老如今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司徒权然肯定不可能再多说一些什么,只能一脸赔笑的说道:“那是那是,蔡老弟的权谋我是相当佩服的,我怎么可能不信,既然你说林飞已经死了,那林飞死了,我也当这档子事过去了!”
蔡长老闻听此言,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看着司徒权然说道:“司徒权然,此番在战场之,我们死了这么多人,若是我们不表示一点什么恐怕会寒了众人的心,我看不如这样,我们为那些死去的弟子,举行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如何!”
司徒权然闻言看向了众多长老,而那些长老也是默然的点了点头,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这件事也这样定了下来,三天之后,在黄金弟子所居住的区域,气氛一片肃然。
许多黄金弟子全部卸下了自己的盔甲与武器,都是手捧一枝白花的站在原地,而前面竟然有一群长老披着缟素,默默的看着一块牌匾之那块牌匾的名字,大概有五六十个之多,并且牌匾面的第一个名字赫然正是林飞的。
至于说第一个名字为何是林飞的,那完全是蔡长老的授意,蔡长老也的确是司徒权然安排到战场,为的是监督林飞的一举一动。
本来蔡长老以为自己以一个督军的身份来到军营之,那些士兵绝对惶恐不已,一定好吃好喝的招待他,把它奉若宾,只可惜,因为林飞这个桀骜不驯之徒,一来不买他的帐,所以才长老在军营并没有受到他所想的这些待遇。
如今把林飞的名字挂在最显眼的位置,这也算是蔡长老对林飞的一种报复,为的是让所有人都清楚的意识到,林飞这个人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看着前方的一群长老又是唉声又是叹气的,站在后面的黄金弟子,很多人的心都是充满了不屑之色。
虽说天人域等级森严,正式弟子遇到长老执事,一个个吓得都是屁滚尿流,不过在黄金弟子的序列确实又有那么一点不同了,黄金弟子的战斗力,起正式弟子更加恐怖,天赋也要更加卓越,他们若是愿意,随时可以退居二线,到正式弟子的行列,当一个长老。
算是黄金弟子的这些长老,起黄金弟子,也只不过是为天人域所做的贡献大一些,再加资历老一些,所以才坐到了这个位置,至于说战斗力,这些长老不见得黄金弟子更加强悍,所以说到了黄金弟子的这个层次,许多人的思想也慢慢的挣脱了天人域的束缚。
这场哀悼会说白了是一场长老的专门作秀,至于说这些长老是不是真的在为那些死去的黄金弟子而感到难过,或许只有他们心自己清楚,虽说这些黄金弟子也有些人的兄弟,或者是朋友,战死在了沙场,不过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他们该悲痛的也悲痛完了,接下来的事还是要往前走,所以他们已经逐渐的放下了这股悲痛,将那些他们珍重的人和事,全部放在了心里,不向这些长老,人都死了一个月,才在这里装疯迷窍的,办什么哀悼会,很多人都觉得心恶心,不过碍于他们都是长老,名义的辈分他们大,所以这些黄金弟子也没有吱声。
以司徒长老为首的众多长老,跟着司徒权然一起在前面一脸的严肃,仿佛真的是在为这些死去的弟子默哀,司徒权然在原地站了半晌,虽说表面异常沉重,不过心正在盘算,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如今他的表演,也差不多该结束了,毕竟若再演下去,也没有了什么必要。
正在司徒权然准备宣布这场哀悼会此结束之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却突兀的从后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