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神魂识海居然增加了两倍!看來以后可以用神魂攻击阴那帮孙子了!”正自高兴间,感觉四面八方的七彩光点全数涌向一个地方,顺势望去,正是技能神树的位置。
技能神树上,发丝般细小的十三根枝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壮大凝实着,在无数七彩光点的包裹下,渐渐又显出了他们各自的颜色。
粉的、绿的、白的、黑的、黄的、什么颜色都有,乱作一团,下方只有一尺三长的枝条像搅麻花一样搅到了一起,技能神树第一次有了树杆,也就是白凡还处于圣使境时那一尺三长的技能神树。
不,以前的技能神树不能够叫树,因为实力不够,技条软得跟海带似的,现在好了,十三根技条正在向真正的树杆方面发展,如此下去的话,白凡的神魂识海之中就可以开成一副美丽的画卷。
随着技能神树对七彩光点的吸收,十三朵云彩渐渐变得有些稀薄,十三根枝杆也长到了一寸粗,长势还在继续,以目前的七彩光点数量來判断的话,让这十三根枝杆长到一寸半粗细完全沒有问題。
“啊哈哈,到时候再弄个百八十个技能果实挂到上头,晶莹剔透的模样,肯定很漂亮!”
在外看來,绿丫和夏洛克的惊讶还不止于此,因为此时此刻的白凡头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着一颗华丽异彩的大树,大树每粗一分,白凡的气势就会攀升一分,对他们的威压就会强上一分,直到现在,绿丫跑得远远的不敢过來,只由夏洛克这个对一切神魂力量免疫的怪物在一旁守护。
神魂识海里的十三朵七彩祥云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剩下技能神树每根枝条外层包裹的一寸左右厚厚的七彩光。
“快了,快了,马上就到圣将境了!”白凡感觉自己现在强大得不得了,比起圣使境來说要强了十倍不止,迫不急待地想要出去一展身手。
“哥哥怎么笑得这么猥琐,不会突破到哪个美人身子上去了吧!”夏洛克盯着白凡的笑脸自言自语道。
咦,怎么还有小的长出來,夏洛克见白凡头顶彩树的每一根枝杆上又多出了两根细小的枝芽,伸手就想去碰。
“呼!”白凡轻松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夏洛克刚刚伸出的手一哆嗦停了下來,正是这一哆嗦的时间,技能神树的幻影嗖地钻入白凡头顶不见,接着就听到了白凡的声音。
“你小子这是什么姿势,都骑到我头上來了,啊?”白凡刚刚睁着,就闻着哪里传來一股怪异的味道,左肩处沉沉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
抬头一看,顿时火冒三丈骂了起來,夏洛克刚好跨出的一条腿都还骑在他肩上,下身处刚好对着白凡鼻子处,而且裤裆处还传來一股子异味儿。
猛的起身一跳,把夏洛克提起就甩出老远,身子一闪,又扑了出去。
“哥,哥,饶命啊!我不是顾意的,我只是从來沒见过这么漂亮的树,想摸一摸啊!”夏洛克一边闪一边求饶。
“摸一摸,我让你摸,老子刚拉完屎的时候你咋不來摸一摸,还敢顶嘴,别跑!”
看着两人追逐着打闹的样子,逗得远处的绿丫咯咯笑了起來。
笑了好一会才止住,“哥哥,别追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办!”
第七十四章 踏入封罗
听到绿丫的声音,趁夏洛克身形一滞的功夫才让白凡揪住了耳朵,“好小子,看你还敢骑在我头上拉屎,向左还是向右?”白凡转动着手碗,夏洛克本就通红的耳朵被他拧得更红了。
“好啦,哥,别再欺负他了,你看那漩涡好像有异动,快,咱们趁异变还未突起,先上去再说吧!”绿丫一边说着一摊手,两颗散发着清香翠绿的丹丸出现在他白如凝脂般的手上,浅浅一笑道,“这是给你们补充体力的,据我传承记忆里的记载,进入空间通道,身体会被空间乱流撕扯,所以圣力消耗会很大,要是支撑不住,防护盾破碎的话会被乱流撕得连渣都不剩的。”
“哦!”跟绿丫,夏洛克就从來沒有客气过,伸手就把绿丫手上的两枚药丸取了过來,给白凡递上一颗,自己留了一颗。
而一边的白凡也是了然地点点头后,接过药丸,目光却高高抬起,仰望着天空中那个越变越小的漩涡,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总是有种怪怪的感觉,就像是明明面前大开着一扇大门,但他却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
情况紧急,也由不得他考虑太多,那一界是必然要去的,因为父亲还在那一界,就算是死也无憾。
静静凝望着天空,白凡眼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之色,轻轻呢喃道,“父亲,你等着,孩儿正在努力,终有一天孩儿会让他们百倍偿还!”一声仰天嘶吼震彻云宵,丝丝扣人心弦,吼得站立一旁的绿丫与夏洛克禁不住心头一酸,鼻头刺辣辣的就要落下泪來,刚想出言安慰。
“啊哈,舒服多了,你们俩愣着干什么,上啊!”白凡长吁一声,脸色顿时变成了一副笑嘻嘻的二流子样儿,哪里还有什么悲彻之意,逗得绿丫刚溢出眼眶的一滴晶莹立刻掉落下來,捂嘴轻笑。
夏洛克总是最毛燥的一个,想也不想就飞身而上,划过一道长虹瞬间就沒入了天空那个灰黑色的漩涡之中。
见夏洛克如此轻松,绿丫一颗紧张的心情也随之放下,同样化作一片美丽的羽毛直上云宵,倾刻间消失不见,白凡心中虽然惆怅万千,此时也是不得不暂时放下种种,轻身而上,谁也看不到当白凡沒入漩涡之时,天空突然暗淡下去,瞬间又换上了一片娇红,明艳艳的色彩,惊动了三大帝国和隐匿在深山中的所有高层。
此时的云府,丁沫儿端坐在客厅右侧的第二把腾椅上,第一把腾椅坐的确是很久不见的云雀,清瘦的脸庞完全不复当日神彩,甚至连目光都有些涣散,脸颊上的两行清泪透着她心中的无限伤感,十七岁的少女情怀,就这样变得空落落的,手里信件被泪湿了一片,有些模糊不清。
丁沫儿也想不到云雀对白凡用情甚深,看到这小丫头伤断肠的模样,她就在心中不停斥责自己,早知道就把白凡给的信看一遍再撕掉的,那样的话,至少眼前的丫头还有活下去的动力,现在呢,她心中所有美好的期望都被这一纸信件撕得粉碎,可能沒有什么比失去至爱之人更加痛苦的吧!哎!
轻轻淡淡带着点点伤感的声音,“他,真的离开了吗?”却是云雀伤痛之后的第一句话。
沒有回答,丁沫儿只是轻点着头,她真的不想再让眼前这小丫头伤心了,哪怕只是一滴眼泪,也不想看见,不为其他,只因她也是女子,曾经那只有短短两天的记忆不也让他伤怀至今吗?有些东西忘了就是忘了,忘不掉只能试图让他变得更深刻,因为只有这样,才会痛得麻木。
“哎,他走也是暂时的,他说过,终有一天他会再回來,不然还叫我为他建立势力做什么?”看似安慰却又似在自言自语,但话还是全数落入云雀耳中的。
不得不说她这一招很高明,听了她的话,云雀立刻回过神來,眼睥中一丝异彩闪过,激动之余,连连问道:“真的吗?是真的吗?他还会回來?”
眼珠一转,笑意立刻在丁沫儿脸上荡漾开來,单眼皮中的流光更甚,“当然是真的,我丁沫儿岂是那喜说谎之人!”话语中带着一点反问。
“哼,沒良心的臭白凡,死白凡,偷偷的就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哼!”云雀手里的信件在空中晃荡,她却不吃白凡用信件來告别这一套。
此时的某人真是被冤得下脸盆大雪啊,白凡眼前一片朦胧,看不清周围是什么景色,看似平静的气流不停从身边划过,带着声声厉啸从他的防护气罩上滑了出去。
难道空间通道都是这般不稳定?就沒有可以一边欣赏风景一边穿越空间的阵法吗?虽然对于那一界十分的好奇,但心中也难免有点排斥,排斥那些个自诩是神界的人。
如果沒有这个空间通道,那他又该以什么方法进入神界呢?难道神界的人都是出自本土?这个疑问也只有等他上去之后才能解决了。
然而,夏洛克却是最最无聊的一个,偶尔还敢把他红通通的小指伸到外面去露一手,以他身体的强悍承度,居然只是受了轻微的小伤,挠是如此,他也不敢大胆的撤去身体外的防护气罩,看得白凡直呼头痛。
还是绿丫最乘,从头到尾都沒有丝毫表情,自从进入这个空间通道后,她的心中就不停传來一种感应,或者更应该说是呼唤,是的,某种來自于灵魂深处的呼唤,就像是很久沒能回家的孩子,心中永远都有一条回家的路,只是这路有点模糊。
突然,整个空间猛的黑了下去,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以他们的神识强度都无法看到一米以外的东西,只能朦朦胧胧的看见彼此还在身边。
怎么回事?白凡一声惊呼,明前忽地一亮,接着就传來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几声震天的兽吼在耳边回荡,久久消散不去。
“哇靠,怎么运气这么好,不会刚好落到兽窝里了吧?”是夏洛克的声音,他还真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话还沒有落音,那几声兽吼的距离像是更近了一些,只是眼前还是刺目的一片白,完全看不见任何东西。
渐渐的,脚下有些地动山摇的味道,“咳咳、咳......”扬起的灰尘呛得绿丫咳了几声。
“快,升空,别让妖兽们把咱拖回去当了晚餐!”情急之下,白凡很快便做出了一个决定,就是先升到空中再说,谁叫他们现在还沒有恢复视力呢?
嗖嗖嗖,几人同里飞上天空的同时,视觉也在渐渐的恢复之中,咦,好大的黑影。
白凡看着斜斜的巨大黑影向自己这边笼罩过來,不由得惊叫一声,这一声惊叫刚好也提醒了正恍若梦中的夏洛克与绿丫两人。
顿时,警觉被提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哥,小心!一恢复视力立刻全力出击!别让这些畜生占了先机。”绿丫也不笨,这时也做出了最为正确的攻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