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们手里有沒有一种图,就是山水画,或者是什么风影画,人物画,总之是画就行,画上的右下角写着图几的标识,有沒有?”
狐疑地盯着夏洛克看了半晌,那死人妖都沒有回答,看他眼里的光晕应该是在想他的宝库中到底有沒有夏洛克所描绘的这种东西。
思想追溯到很久远的回忆之中,三人的眼中露出了同一种苦忆的光芒,良久之后,开口的竟是那头生双角的牛角包。
“臭小子,你说的图我手里有三张,都是些不值钱的风影画,上面有图三,图八,图十六的标识!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东西吧!”
牛角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來的几卷画,伸手就來,看他身上也不可能藏着什么空间物品,夏洛克只是略微一思便得到了答案。
接过三副画卷的夏洛克害怕对方在画卷上动什么手脚,干脆用自己的拳意去打开画卷。
三副有点发黄的画卷飘浮于空中,随着夏洛克精确控制的拳意缓缓展开。
“图十六、图三、图八!”三副画卷的右下角用红蓝相间的章戳下了这么几个标识。
沒错,就是这三副,上次哥好不容易才从拍卖会上弄到了两副地图,现在这牛角怪人的手里居然一次性就拿出两章,不得不说,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不全不费功夫啊。
面儿上不动声色,甚至把神情一肃,三副画嗖地一声划过一道白光消失在夏洛克手里,悠悠道:“三副都是......”
正紧张地盯着夏洛克的牛角怪人猛的一个深呼吸,暗道:“还好还好,几副破画而已,还沒有损失什么!反正虚海里的宝物多如牛毛,少上几件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提到嗓子眼儿的那颗心总算是着陆了。
一下收了三副图的夏洛克忍住激动的心情,玩味的目光继续扫向另外两人,三只眼的那人沒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这种图他的库里沒有,脸上一副要怎么玩死他尽管來吧的表情,从始至终,这三只眼的脸上表情就沒有动容过,哪怕是夏洛克拿出阳灵珠的刹那间,他也只是向征性地跟着两人惊慌。
此人不简单,夏洛克很快就给三只眼下了一个非常赞赏的定意。
只是夏洛克冰冷的目光反常的沒有继续在三只眼身上停留,他现在要的就是图图图,就这么简单,虽然不知道白凡收集这些有标识的图來做什么,但他从白凡对这图的狂热程度就可以判断出,这副对于白凡來说肯定很重要。
破图也好,好图也罢,反正他夏洛克今天是准备要狠狠地敲这三人一记竹杠才行,大不能到时候把阳灵珠丢出去,然后再择机逃跑,十米范围,对于夏洛克的身板來说,一息的功夫不用。
“咯咯咯,刚好人家比较喜欢这类图画,所以就多收集了一些,我有七副这种画,画上的标识你自己看吧!”
夏洛克真有点承受不了这死人妖时男时女的腔调,听了就想吐,看了更想打,打得他妈都认为这死人妖其实不是他的孩子为止。
不过后面死人妖的话足足让夏洛克兴奋了几息的功夫,他这种近乎于故意的表情当然一丝不剩地被死人妖捕捉。
狐疑地盯着夏洛克,心中不免暗想,“这小子至于对画如此热忠?看他的样子只是一介武夫罢了,跟文人似乎扯不上半点圣晶的关系吧?为什么一个武夫会对画卷如此熟悉呢?难道问題出在画上?可是这七副画除了初得之里有过圣力波动外,就再也沒有别的动静了啊。
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所以盯着夏洛克的双目更加明亮了几分,死人妖沒有放过有关于夏洛克的每一个动作细节,甚至连他身上的汗毛有几根是竖了起來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此时,夏洛克只是例行地打开画卷看了看,不错,是哥要的图,至于是图几,这个问題不是他应该去操心的,还是你给哥吧!
七副画卷的新旧承度不一,最旧的一张甚至还有点残缺,这也显然跟最新的那张好似旬刚好炉的画卷行成了鲜明对比,不过这些都不能影响夏洛克剥夺宝物的兴趣,开玩笑,能让白凡挂在心上的东西可不是很多,这次不知道又能换多少枚圣果?
舔舔舌头,吸回刚刚流下那丝晶莹的口水,夏洛克的目光再次转回到三眼人身上。
此时三眼人的三只眼睛都闭合着,看不出他什么神情。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注视他,三眼猛地睁开眼,同样看向夏洛克:“我真的沒有!”这是一直以來三眼对夏洛克所说的第一句话!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变相的妥协吧,夏洛克无耻地这样想着。
“沒有就沒有,我又沒有免强你拿!”
一口气得了十副图的夏洛克心情大好之下,居然放过了三眼,害得献出了画卷的牛角怪人和死人妖一阵阵的肉痛。
虽说这些话都不是什么宝物,但也是他们费尽心力才收集而來的,而且他们也是知道这些图与某些传说有种神秘的关系,所以也才一直沒丢,就希望有一天能够派得上用场,沒想到今天被夏洛克全都收刮个一干二净不说,到头來,三眼这个沒有献出一副画卷的人居然还能无事,这,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小子,你把图还來,我作别的东西跟你换!”
牛角怪人是第一个开口的,他也是对夏洛克最不满的一个,早知道交图和不交图是同样的结局,他死也会一口咬定“沒有”两个字。
现在他才知道这图恐怕不是他们所知道的那么简单了,居然能够让夏洛克兴奋到这种地步,他现在是真的觉得,他们很有可能是集体看走了眼。
白凡那边,好不容易才把绿丫从昏迷中救醒过來,最后却得到一个令他十分难以接受的结果,绿丫失忆了。
突然糟到精神方面的攻击,促不及防之下,居然爱伤如此之重,一想起绿丫醒來的第一句话,他就哭笑不得。
“流氓,抓流氓啊!非礼......”
沒想到给绿丫脱掉外衫疗伤会是这种结果,哎,记忆这种东西,看來也只能慢慢恢复了,白凡也只能在心中以这样的方式來安慰自己。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冷盈盈被抓
绿丫自从醒來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不复以前那调皮活泼的样子,总是一个人对着镜子发呆,时不时还低声呓语,“我是谁?绿丫真的是我吗?他,为什么感觉那么亲切,却又不似像他说的那般只是哥哥的感觉!”
想了想,可能是觉得这些事情很让他烦恼,哀声一叹,幽幽轻道:“算了,想那么多做甚,我只需要好好调养便是,失去的自然可以再找回來!”
绿丫脸上优伤,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怜惜,是的,她变了,若是说以前的绿丫是一个半大孩子,现在便是一个成熟已久的女人,举手投足间尽显妩媚妖娆,就连白凡见惯了绿丫容貌,也有时会忍不住往歪处想。
这也让他禁不住想起了与绿丫那一次在精神上的水**融,那感觉比鱼水之欢不知道要美妙多少倍,当然,这也不是说索伊娃与海心晴在白凡心中并不重要,反而这也正是代表了两女在白凡心中不可替代的地位,所以,白凡绝不能在沒有强大的实力之前再害了绿丫,就是心中再爱,再喜欢也只能把她往妹妹的身份上放,因为他已经伤了两人,再也不想有第三人为他而受伤。
神圣大陆,北榕海一角,一处全由冰晶所造的行宫之中,四面冰墙金光闪闪,一眼就可以看出这里有着强大的禁制。
而此时,一名红发碧眼,风情万千的女子却呆呆地注视着光滑无一物的冰洁地面,他的肚腹微微隆起,竟是怀胎十二月之久的海心晴。
眨眼间,离开白凡已经整整一年了,一年的时间里,神圣大陆上就像被风吹过一般讯速崛起了一个新型势力,名叫“阳煞”此势力的首领听说是个女的,不是白凡叮嘱在神圣大陆建立势力的丁沫儿又会是谁。
只一年的时间,“阳煞”就像凭空生了出來,通过不断吞并与剿灭各路中小型势力而得到扩张,并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展壮大,很快便与兽族,海族还有各大帝国并驾齐驱,这也令众人纷纷猜测,此势力的真正领导人会是谁!他们当然不会想信只凭借一个女人和无数财力就可以发展壮大一个势力。
“心晴妹妹,我來看你了!你和孩子都还好吧?”此时的丁沫儿黑衣裹身,一头青丝更是被她贴着头皮咔嚓一声剪断,一副精美的容貌再配上一个大光头,那感觉不是刺激就是被刺激。
一年以前,丁沫儿每月都会來看望海心晴一次,当然,这个禁制她是不可能进得去的,幸好禁制并不隔音,还能让她与海心晴正常对话。
海心晴原本呆滞的瞳孔猛地散发出强烈精光,就像临濒死亡之人突然看到一丝可以生存下去希望时的样子,她托起自己的大肚子,蹒跚地走到禁制边缘,眼神有些疯狂,“有他的消息了吗?有吗,有他的消息吗?有沒有?”
丁沫儿脸上露出一个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摇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道:“心晴妹妹,他才去了一年,我还是联系不上他!”
当海心晴看到丁沫儿摇头那一刻,目光猛的一呆,突然又失去了神彩,喃喃念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他不会记得我的,他不会回來了!”自从与白凡分别之后,已经整整一年的时间了,不知为何,怀胎整整十二个月,都还半点沒有要出世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