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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是冒热气的白粥和粗粮馒头,几颗煮熟的鸡蛋被剥得光溜溜,桌上还有一碗咸菜。
粥被煮得软烂,面上还坠着葱花。
陈舟动作很斯文,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程硕一手粥一手馒头,嗷呜一口,馒头被咬下一半,腮帮子鼓鼓的。
程蒙把蛋夹陈舟碗里,咽下嘴里的粥。两人动作都很快,吃饭跟打仗一样,三两口搞定
秋收的季节,家家户户都要趁着天气抢收田里地里的水稻粮食。山里下雨一下就是好几天,稻子在田里泡上几天会发芽生霉,还会产生裂纹粒,口感和出米率也会受到影响。
程家的田大大小小加起来有好一亩多,田里的水被放得差别不多了,还有一指节高的水还留着,里面偶尔能听见水声和咕咕声。
陈舟站在田埂边,看着程蒙脱掉鞋子,挽起裤脚,手上拿着镰刀,唰唰割稻子,动作干净利落。
程硕也算得上懂事,跑上跑下的,把放倒在一边的稻穗堆在一起,掉落的一节穗子也会被好好捡起来。
鼻息间全是稻穗的清香,他没形象的蹲着,托着半张脸,看着那两兄弟忙忙碌碌。
男人穿着短褂,手臂肌肉随着动作而隆起,给人孔武有力的感觉。
陈舟揪了根杂草,瞅了瞅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很是眼热。他轻叹一口气,一节一节的揪断草茎往水里丢去。
不远处有丁零当啷的声音传来,夹杂着怒吼与谩骂,周遭收稻的男女围了上去,挡着那个叫骂不休的廋男人,不让他靠近那个憨厚老实的男人。
他们隔得不远,陈舟扭头,看得清清楚楚。
周围的人都在劝,一开始还是和和气气的说着什么,偏瘦的男人涨红了一张脸,猴爪似的的手指快戳男人脸上去了。
不知瘦男人说了什么,老实人神色一凛,浑身绷紧,被激怒了。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只有泥点四处飞溅。体型偏瘦的男人扯着个嗓门,声音都破了:"程旺你可真够不要脸的,规定了婆娘这个月跟我住,你就这么不要脸的霸占着?"
叫程旺的男人脖颈青筋暴突,一双眼睛快要瞪出眼眶,一听瘦男人说出这种话,怒喝一声,直接一拳砸在了对方的鼻梁上。
他狠狠的啐了一口,看着倒地的瘦男人哀嚎着喷出鼻血,磨牙:“阿梅刚小产没多久,你是要把她折腾到死吗?”
捂着鼻子的瘦男人不甘示弱,愤怒让他忘记了辛辣飙泪得鼻子,直接扑了上去,“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别忘了是谁害的。”
两人如同争夺伴侣的野兽,撕扯不休。只是实力相差太大,瘦男人被按着揍的爹妈不认,鼻青脸肿。
陈舟听了半天,明白了。这两人的妻子是同一个人,然后规定女人在谁家住多久,到时间就去另一家去,现在女人因为小产住在老实人家,瘦男人不干了,所以爆发了争吵。
就在陈舟理思绪的时候,一女人的尖叫拉回了他的视线。
“死.....死人了.....”
周围人哗啦退了一片,正要仔细看去,陈舟只感觉眼前一黑,一双厚实的大掌盖住了他半张脸,程硕的声音在胸腔里震动出声。
“不看。”
陈舟被人保护性的裹在了怀里,宽厚的胸膛直接将他整个困住,他挣扎了两下,撼动不了半分,迟疑的‘嗯’了一声,不安的抓上对方小臂。
落后的地方,交通不便,人口买卖是常态,共妻,瘦骨嶙峋的洗衣女孩,还有每个人脸上麻木与认命。
陈舟僵硬了身体,这个地方让他压抑。
一开始程硕喊他媳妇儿他并没有多在意,智力有问题的人能懂媳妇儿是什么吗?之后程蒙对他又亲又抱的,多少让他心里有点不适了。
现在知道了这地方可以两人共有一个妻子,陈舟终于明白过来,搂着自己的男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不会送自己回去,他要自己成为他们两兄弟的妻,现在的自由只是为了永久的束缚。
陈舟咬牙颤抖,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关注那群吵闹的人在干什么了。他抖着手,声音里满是哭腔:“我想回家。”
“好,回家。”
平和的声音并没有安慰到快崩溃的陈舟,他明白男人说的那个家是什么地方,“省城,我要回我家,我家!”
搂腰的手一紧,陈舟明白了,男人这两天一副温和好处的模样都是假的。
"骗子骗子骗子。"
乖顺的兔子突然炸毛了,程蒙把人箍怀里,捂上了他的嘴,不顾挣扎不休的他,直接把人往家里带。
程硕小跑着跟在身后,他哥大步朝前,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阿蒙!”程硕没能抓住程蒙的衣角,只能快步跟上,田地里的东西都不管了。
“放开,我不要.....”
陈舟又踢又蹬,泼妇一般在男人脸上推拒,程蒙脚步沉稳,抱着个百多斤的人回家,气息都没
', ' ')('怎么乱。
房门碰一声被踢开了,陈舟被按在木桌上,上半身紧紧贴着桌面,脚尖垫着,屁股高高翘起。
一截奶白的腰线因为挣扎暴露在身后人的眼中,陈舟流着眼泪,指尖抓扣着桌沿。程蒙整个身体将人困住,大腿卡进少年腿间,膝盖顶磨着对方的腿心,语气危险:
“想爱你。”
“唔.....”
陈舟浑身一颤,难以言喻的感觉从那个羞耻的地方升起,他哆嗦着不要,大腿处是一根硬挺的巨物。
细瘦的胳膊被程蒙握在掌心,少年扑腾不休的乱抓着。穿着的衣服被男人用力一撕,直接从后背破开。
之前留下的痕迹还没消退,程蒙呼吸有些重,一下一下的轻吻着对方的背,突起的蝴蝶骨展出弧度,令人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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