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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打开门的时候就听见客厅里传来少年按捺不住的甜腻呻吟和男人低喘的声音。他知道夏油杰一定是又在跟最近刚认识的那个奶猫一样的少年做爱了,但步履不停,只在玄关口换了鞋就大喇喇地走进去。
他径直到沙发上坐下,给自己倒水的时候听见夏油杰嘶声感叹了一句“好紧”,紧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拍打臀肉的声音,以及少年委屈的哼声。他几乎想要翻白眼,但听着那声音又觉得鸡巴梆硬,于是很不耐烦的抬眼看着坐在对面怀里抱着人的夏油杰,“你他妈就不能回卧室去做?”
夏油杰眼神很淡的睨了五条悟一眼,很快又抬手顺了顺将脑袋埋在自己肩上的少年的头发,“比起那个,你知道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来我家至少先打个招呼。”
五条悟嗤笑,笑对面的人道貌岸然,但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妈的,他也不知道夏油杰这次运气怎么这么好,突然在外面捡回来一个长得可漂亮的混血儿,还是个双儿,据说还是处。那身皮肉嫩生的能掐出水来,这就算了,脾气还很软很粘人,任由夏油杰玩那些荒唐把戏。
所以有意无意的,五条悟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撞着夏油杰抱着人在客厅或是阳台做爱了。不过除了第一次夏油杰没有准备叫他看光了少年的身子,之后夏油杰都会在他进来的时候用薄毯将少年的身体尽量遮起来。
一想到第一次撞着夏油杰抱着伊莱在客厅做爱的场景,五条悟的鸡巴就更诚实的庄严肃立了。他记得那天是周末,自己本来想找夏油杰出去喝酒的,但消息发出去两个小时都没有收到回复,打电话也没人接听。他还以为这家伙终于出了什么意外把自己搞死了,本着挚友一场找上门来想要帮人收尸,结果进门就听见做爱的声音。
当时他也没在意,只可有可无的想了一下原来人没死呀,真遗憾,然后就心安理得一点不脸红的走进去了。
过往他也不是没见过夏油杰和人做,他俩是十多年的挚友,彼此什么模样没见过,最是知道对方的没心没肺。
可那天他就因为突然闯进去被夏油杰瞪了。
一开始他还觉得那眼神莫名其妙,直到顶着夏油杰的瞪视在沙发上坐下,夏油杰才像是无奈极了挪开视线,揉了揉少年泛着情欲薄红的后颈低声安抚,“没事,别怕。”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被瞪了,意识到之后就觉得稀奇,看着对面坐在夏油杰怀里用身下穴眼吞吃鸡巴的少年的背影,打量的眼神从那泛着红的颈子滑到被夏油杰揉捏出指印的臀尖,最后确定了这是个不知事的小奶猫,哪儿都嫩的厉害。
确定了之后他就更稀奇了,“这么嫩也敢跟杰玩儿,倒真是……”
“悟。”夏油杰拧眉看过去,制止了五条悟接下来的话。怀里人身子发着抖,在五条悟看不见的地方咬的下唇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渗出明显白痕。他只能率先挪开视线,用拇指按着少年的唇角迫使人松嘴,然后捏着少年的下巴吻了吻留着齿痕的唇,“乖,别听他的。”
五条悟睁大眼睛看着夏油杰装模作样的温柔,只觉得如遭雷击。这他妈居然是玩儿真的、啊不是,认真的。
他觉得这样不行,夏油杰都从良了,那渣男二人组不就瓦解了?瓦解了怎么可以呢?他不想做唯一的渣男独自受人唾弃。当然了,有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唾弃他是渣男是另一回事。
五条悟越想越觉得不行,他想着应该先看看这小东西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瓦解他和夏油杰的联盟(?),了解清楚才能对症下药。结果他看完了就发现这小东西不仅想瓦解他和夏油杰的联盟,甚至想要瓦解他。
心机!
他坐在对面儿看着那身白嫩的皮肉在夏油杰怀里起起伏伏,肉体拍打的清亮响声叫他知道那两瓣臀有多饱满手感会有多好。就这还不是最刺激他的,最刺激他的是当夏油杰双手握着那两瓣叫他眼馋的臀肉揉捏挤弄的时候,他看见臀缝底下那个嫩红的屁眼被拉扯出一点肠肉,还有浓白的精水从里面流出来。
臀瓣被掰的狠了,小家伙抱着夏油杰的脖子撒娇似的蹭,一边蹭一边哭求,“呜夏油先生轻一点、轻轻地呜呜呜……啊啊小逼好撑了,快要裂开了,不要再进去里面、唔求你了……”
这个被夏油杰操透了的小家伙是个双儿。
五条悟抹了把鼻子,确认没有流鼻血,内心又飘飘然起来。当然了,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一个好操又会叫的双儿哪儿至于让他失态呢。见过大场面的五条少爷刚高兴了没两分钟就听见水滴声,他一惊,又抹了把鼻子,最后发现不是自己。
于是抬眼,就看见原来是小家伙被夏油杰操得逼里出了太多水,含不住,已经顺着两个人的身体结合处往下滴落了。
五条悟看着那幕鸡巴都硬得被裤子勒得疼,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又不是女孩儿,真当自己水做的了?这一操就出水,也太骚了,怕不是见着大鸡巴就会腿软的走不动道。他心里骂着骂着渐渐跑偏,最后不得不没好气的承认,妈的,干起来一定很爽。
他视线就定在
', ' ')('少年身上,直到夏油杰忍无可忍的低声叫他,“悟。”
他眨眼,很是不解,叫什么叫?你能操,我看看都不行啦?还是不是好兄弟啦?
“擦擦。”
五条悟一愣,抹了把鼻子,终于看见了血。
“操!”自觉面上无光的五条少爷低咒一声,抬眼恶狠狠的剜了夏油杰一眼,“抱卧室做去。”
“……走不动道。”夏油杰有些无奈,不明白五条悟怎么就没想到,要能走道儿早在五条悟进来的时候他就直接抱着人走了。他垂眼看了看怀里因为五条悟的话而不高兴的噘嘴的少年,面色柔和眼底满是纵容,用唇瓣碰了碰少年的脸蛋,低声解释,“胆子小,抱起来弄得话会吓得哭的。”
闻言五条悟又趁机看了看窝在夏油杰怀里的少年,嫩生的,身子也单薄,他可以想象到那口逼也一定窄小,被抱起来操的话因为重力确实会有些吃力。
啊,他当然不会天真到觉得夏油杰在把人往卧室抱的时候会舍得把鸡巴拔出来。夏油杰不会,搁他他也不会,他还比夏油杰更恶劣。
既然被抱着操会吓得哭,那要是他,他就偏生要把人抱起来操得哭。操得他哭着叫自己的名字,又因为害怕掉下去而不得不抱紧他。
五条悟越想越受不了,索性直接抽了休闲裤的裤绳把鸡巴掏出来对着对面儿两个人撸。夏油杰瞪他他权当没看见,手上用力握着粗硬滚烫的鸡巴不停的撸动,动作有些粗鲁,但看着少年的身子听着那些稚嫩的呻吟,快感却又很充分。
夏油杰已经给伊莱盖了薄毯,但激烈的动作间毯子一角难免从伊莱肩头滑下来。两个人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无暇顾及,于是五条悟就光明正大的视奸那副满是情欲痕迹的身子。
以前夏油杰不重欲,但捡到伊莱之后就不一样了,五条悟就没有哪次看见伊莱的皮肉上是干干净净的,都是布满吻痕齿痕、精液甚至精斑的。他舔了口唇瓣看着伊莱裸露出来的一边肩胛骨,单薄纤细的,像是随时会扎破皮肉长出翅膀。
但这样的小家伙长出翅膀能有什么用呢,早就被夏油杰用鸡巴绑的严严实实的,就算那块布满吻痕的皮肤真的被扎破,顶多也就是在被夏油杰用鸡巴贯穿的时候因为快感而扇动两下而已。
他心里想的东西肮脏,眸色也跟着愈发的沉,但是鸡巴硬得涨疼,却始终没有要射的意思。最后直到夏油杰终于抱着伊莱操完了,将鸡巴拔出来用薄毯把人裹着抱回卧室里,他在客厅里却彻底失神了。
操了,真的该问问夏油杰能不能一起上的,毕竟双儿有逼有屁眼,实在不行还有上面那张嘴,就是给他含含也好过他自己在这虚无的撸。现在人走了,他撸的更加虚无,但又停不下来,因为看见夏油杰刚刚坐的沙发面前积了一点水液。
怎么出水越来越多的样子。
他正思考着,卧室门重新被打开,夏油杰赤条条的从里面走出来,蜜色肌肉上还有少年留下的抓痕和齿印,看着色情的叫人受不住。但他不是脸皮薄的人,于是定定的看着夏油杰从抽纸盒里拽了几张纸擦了擦那根即使半软也分量十足的鸡巴,紧接着又从地上捞起来居家裤把长腿往里伸,终于是忍不住了。
“要不给我也尝尝?”
夏油杰套上外裤就懒得收拾了,赤裸着上身在刚刚和伊莱做爱的那张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上摸来烟点了一支抽一口,这才放松下来身子后仰靠着沙发,语气很淡的说:“做梦呢。”
他的丸子头早在和伊莱开始做之前就解开了,这会儿过肩的黑发全部披散着,又被他一股脑的往后抓,“他胆子小,你别闹。”
五条悟又是一声嗤笑,因为没发泄出来,鸡巴还大喇喇的敞在外面。但夏油杰比起他来也没好到哪儿去,半硬的鸡巴直接顶着柔软的居家裤,轻易就留下了叫人面红耳赤的下流的痕迹。
两个男人一个赛一个的浪荡,但到底是五条悟更胜一筹。他暂时放下了这个话题,改说:“那帮我撸一下,我他妈今天怎么打都不对味儿。”
夏油杰睨他一眼,他就自觉地走过去侧身蜷起一腿坐在沙发扶手上,那根狰狞紫红的鸡巴直直的对着夏油杰,“快点,不然我真的弄他去、唔!操,妈的你轻点!”
夏油杰故意用力握着猩红的龟头,马眼里含着的腺液被他挤出来,又被手掌抹下去充作润滑了。他叼着烟用左手夹着抽一口,才右手圈着五条悟的鸡巴,漫不经心的揉弄两下,又懒得动弹了,“自己动。”
“操!”五条悟骂了一句,也猜到夏油杰刚做完有点倦怠,于是握着夏油杰的手一边撸动一边挺胯,让男人指腹的硬茧反复的摩擦自己的鸡巴。他抑制不住的低喘,觉得这时候撸的样子总算有点平时的感觉了,于是颇有余裕的问夏油杰,“你这手摸过他逼里面儿没有?”
夏油杰一顿,知道自己的手差点意思,五条悟需要一点能代入的东西,于是淡定应声,“嗯。到底小么,哪儿都嫩的厉害,逼里就更不消说了,又紧又滑,操起来水多不说,人也乖。”
他抖了下烟灰
', ' ')(',任五条悟的鸡巴在他手圈成的圈儿里面进进出出,最后总结,“真的挺好的,很合我心意,所以你别闹。”
“啧!”五条悟来了脾气,最后关头拨开夏油杰的手射在了夏油杰身上。浓白的精液沿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蜜色胸肌往下蜿蜒,他看出来夏油杰气得额角青筋都在跳,满不在乎的抽纸擦了擦自己的鸡巴,“我别闹?”
他还是坐在沙发扶手上,等着鸡巴彻底软下去的功夫顺手又摘了夏油杰手里的烟递到嘴边抽了口,吊儿郎当的说:“那你倒是别把人抱着在老子眼跟前操。”
五条悟心里就跟明镜似的,清楚知道要夏油杰真的那么保护伊莱,哪儿至于被他撞破那么多次还坚持在客厅里做。夏油杰这么做,说到头来还不是单纯为了爽。
现在倒好,人反过来指责他了。
小心思被点破了,夏油杰一点都不慌,只懒懒散散的抓了抓头发,又打了个哈欠,“你在的时候他会格外紧,不知事么,有人的话总免不得紧张。”
五条悟嘴角一抽,叼着烟嘴想把鸡巴往裤子里塞,“可以,所以你他妈就折磨老子。”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悟。”夏油杰一手支棱着脑袋,笑眯了眼,“我们是什么关系,旁人能和你比?你看了也就看了,要哪个不认识的渣滓看了去,那不是逼我做坏人么。”
五条悟想了想,是啊,他们是什么关系,旁人怎么能比。他们认识十几年了,年少的时候就互相撸过管儿,知道对方身上哪些地方在任务中留下了伤,也知道对方所有的腌臜事,以前就连床伴都分享过。
“所以啊,这个就真不能给我尝……”
“你们在干嘛?”
柔软的少年声色从卧室门口传来,五条悟抬头,夏油杰往左转,就看见穿着浴袍的少年一手扶着门框看着他们,眼睛通红,看起来已经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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