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可以帮你。”酒精熏着慕稚的大脑,让话语越来越直白,“用手……好不好?”
廖松琴原地沉默会儿,表情冷硬地拒绝他,“不。”
“为什么?”慕稚半跪起来,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你明明对我……你帮我了,对不对?”
他试图在这种时刻讲公平,“那我也可以帮你。”
廖松琴却是个无情的裁判,“没必要。”
他又一次把话题引到床头摆着的牛奶上,“喝了,然后早点睡觉。”
“我不。”
慕稚膝行两步,来到床沿,伸手勾他的衣角,扬起那张还带着红潮的脸,“有必要。”
要么将关系修正,要么,彻底远离。
慕稚那双还带着湿气的眼睛明亮灼人,藏着几分决绝。
廖松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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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着他,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没有挣开。
两人僵持着。
慕稚另一只手抬起来,放到运动裤抽绳上。
廖松琴终于动了。
他轻易捉住慕稚的手,拉开,随后拿过牛奶递到慕稚唇边。
“听话。”他垂着眼睫,“不然明天会头痛。”
“喝牛奶就不会痛了吗?”慕稚紧盯着他,眼尾湿红,“你把我当小孩哄?”
不用等明天,慕稚现在就开始觉得疼了,头痛,胸口痛,呼吸都有些费力。
他好像回到了那个被廖松琴拉开的夜晚,对方嘴唇那柔软的触感还残留着,身体与心却相隔万里,不被允许靠近。
那次是慕稚越界,他认了。
这次呢?
廖松琴似乎很无奈,“既然会痛,下次就不要喝这么多。”
“我喝的不多。”慕稚别开头,“是陆隅给我拿的,你喝的才多。”
廖松琴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面部肌肉又一次紧绷,他短促地笑了笑,眼神黑沉沉的,“如果是陆隅站在这里呢?”
“什么?”慕稚没听明白。
“如果是陆隅,”廖松琴的手缓缓下移,握住慕稚的手,带着他按在自己胸膛上,“如果他站在这里……你也会帮他吗?”
这只不久前将慕稚从热烫梦境里拽回现实的手宽大,指骨有力地捉着自己。
慕稚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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