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之后怎幺来着?
米迦勒如果〖】..漫缓缓动腰磨着底下人的穴儿,不经心地想。
他记得自己醒来之后就在外婆家柔软的被褥里了,外婆递给他一杯热呼呼的羊奶与抹了牛油的麵包后他就完全忘记问外婆自己怎幺到她家了。说起来,自己也算去过了好几次外婆的家,但始终对于该怎幺走、走哪条路没有很深刻的印象,常常糊里糊涂地就走到外婆家了。
外婆家始终给米迦勒一种迷濛感,那是一种说不清到不明的感觉,上一刻还记得的东西下一刻就糊了去。小时候跟母亲提过这件事情时,被她毫不留情地用水勺子淋了自己一头水并且命令自己去拾柴后,便打消了这个疑问。
米迦勒本能地觉得,母亲并不想回答自己这个问题。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这帮助他躲过了好几次的危险,不论是来自森林里的尖牙利爪,抑或是来自森林外的贪婪险恶。
「恩…?你怎幺不动了?」发觉米迦勒走神的人鱼微皱眉头,用漂亮的尾鳍拍了拍底下的巨石,试图唤回床伴的注意力。这是自他发情以来好不容易找到合意的伴侣,牠可不想对方就这样把自己晾在一旁。「不会是没兴趣了吧?」
「怎幺可能?……想点事情而已。」米迦勒回过神,他舔舔红唇,将湿漉漉的红色长髮拨到一边。
这个举动让他越发的妖豔了,由里到外,对于人形春药这个称号当之无愧。他用两指分开人鱼被自家兄弟撑大的生殖囊腔,余下的手指探入一只,随着深埋其中的阴茎搅动着。这般粗鲁的举动非但没有惹恼人鱼,反而使后者放纵地呻吟着,一看就知道对方身经百战,那软松的小孔也不知道被几个人进入过。
想到此,米迦勒就有些不虞。很有眼色的人鱼则是了然地笑笑,他用兴致高昂的阴茎蹭了蹭对方结实的小腹,软声道。
「都这年纪了,我怎幺可能没尝过风月滋味…」雄性人鱼不以为意起身舔了米迦勒的喉结,牠着迷地看着对方火红的长髮复又道。「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个交配季中你是第一个进来的,至于是不是最后一个……」
人鱼银色的眼珠子闪了闪,同时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唇瓣。
「就要看你能不能一炮成功,让我怀孕了。」牠动了动腰,让体内那火热的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孕囊。「我喜欢红色的小人鱼呢。」
雄性人鱼有别于牠海洋中的塞仁远亲,牠们既能使人怀孕,也能藉由牠人的精水而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