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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的幻梦:来自Strangereal的团长们(01)(1 / 2)

('2024年5月10日

第一章、未颂的战争:青鸟与女武神

第一部分,夕阳下的女武神

“青鸟看着那些人围在公主的身边,照顾着她,不禁也回想着与她在一起的日子。青鸟的脑海中闪过一丝记忆,那是他很小的时候,去世的母亲讲给他的故事。”

正是夕阳西下,华灯初上的时段,黄昏下的人鱼港一切似乎都闪烁着金色。当然,很少人会注意到一些永远都不甚明亮的角落。无论任何时代,任何地点,永远都会有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能享受到家的温暖的可怜孩子们。索幸,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好心人,为这些还未绽放,却已然奄奄的花朵提供那么一个最起码的避风港。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颗巨大的神树,它结出的果实能治愈任何疾病和伤痛。但它是如此的遥远,在最高的山脉的最深处。没有人,也没有鸟兽能到达那里。””

在这间不甚宽敞,甚至略显破败的院落中,满溢的活力却很少消停半分。但是现在,这里少有地安静了下来,那些平日里叽叽喳喳的孩子们正排成几排,安静地围坐在那个抱着旧笔记本的人影的周围。年轻的男人用稍慢的语速讲述着那些他一笔一笔写下的文字,有些是来自平日的积累和记录,还有些,是出自自己之手。

“我知道我知道!那一定是世界树!”稚嫩的男童音抢着说到。

“瞎说,世界树每年都有无数的拜访者,去探险的朝圣的人络绎不绝。我知道的,根本不是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这是一个一听就是在装小大人的女童音。

“可是好像世界树现在关闭了,也算是人迹罕至吧。”

“你们这些小家伙的消息还真灵通啊。”正在讲故事的年轻男性,也就是我,摸摸小男孩的头。

“老师说的,她每天都给我们讲新闻,啊好啦团长哥哥别摸了,会长不高的!继续啦继续啦!”一脸不情愿地挣脱我的魔爪,这个平时最为闹腾的孩子乖巧地坐下,跟我面前的两排其他孩子一样伸长脖子,等待着故事的继续。

“那好,我们继续,说到哪儿了?”为了带动气氛,我装模作样地一停顿,“啊哈!这里’那个神奇的果实一定能治愈她的病痛的’青鸟这样想着,’我要去找一个回来,这样公主一定会好起来的。’”

眼看着这一页已经念完,我搓了搓手指,将手中的笔记本翻页,不经意地一撇之间,我看到她就那么倚靠在门上。天使般的容貌,魔鬼一样的身材,一双深邃的天蓝色眸子让她佩戴的珠宝全都黯然失色。金色的长发飘逸着,一直垂到她的腰间,浓密的秀发更显得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更加纤细。见我瞥向她,嫣然一笑,美得不可方物。我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愣在那里,长达几秒。

一阵不满的咕哝声传来,小家伙们显然发现我溜号了。为了缓解尴尬,我故作镇定地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接着笔记本上我的字迹念下去。

“但是,青鸟想得越多,他就越不自信,现在的情况十分紧急,但他就是拿不定注意”

她站在门边,只是静静地听着,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我并不太大的朗读声,那些孩子们也不知怎的,安静得让人怀疑这院子里是不是真的有几十个小孩。

“第二天早上,一名女仆来喂青鸟,她正要稍微打开笼门将食物放进去。青鸟坚定地看着她的动作,等待着他的机会。然后他抓住机会一跃而出。青鸟飞过房间的门,飞过城堡的墙壁。他听到女仆在身后惊叫着,但是他义无反顾地飞向天空。”

“好了孩子们,进屋洗手,准备吃晚饭了。”

那一缕袅袅炊烟终于见了尾,伴随着厨房里飘来的香气,我念完最后一个字,默默合上笔记本。正赶上孤儿院的修女小姐走过来招呼了几声,那些刚刚还努力“正襟危坐”的小孩子们便瞬间恢复了活泼的本性,嬉笑打闹着走进房间。充满活力的气氛再次弥漫在空气中。而我则转向倚靠在门边的女性,还以一个逊色很多的微笑。

“团长什么时候又写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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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的故事呢?”

背对着那一抹鲜红如血的残阳,我跟天使一般的少女肩并肩走在回剧团的路上。

“最近一直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的,就写出来了,我怀疑是从老家带来的。毕竟,没人知道在艾莉卡她们随随便便把我召唤到这个世界来的时候,有没有烧坏我的脑子什么的。”

“团长的脑子才没坏呢~前两天不是还编理由跑出来摸鱼吗?”

“构思剧本不能算摸鱼!构思!写剧本的事,能叫摸鱼吗?拉丝格瑞丝小姐!我必须郑重地声明,我这不是摸鱼,我这都是为了剧团的未来!”不知怎的,就算是唱高调,我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在经历了童话剧《女武神的冒险》以及帮助小约翰重拾信心的事情之后,我发现这位天天把旅行挂在嘴上的翼族少女,内心其实是无比柔软的。她也很喜欢孩子,每周都会抽时间到人鱼港的孤儿院去做义工。当然,并没有她面对毛茸茸时候那种吓到人的狂热就是了。

当然,从第一次的“偶遇”之后,我们一起出现于人鱼港那些或悠长或冷清的巷子的机会,也自然而然地多了很多。

“那我看看,团长这次又有什么新的大作。”说着,少女雪白的藕臂轻柔地接过了我夹在腋下的笔记本。

“《公主的青鸟》,唔,这个名字有点奇怪呢。”葱指轻点,刷刷几页,她的目光却定格在了一段不甚清晰的文字上。

当历史面临重大变动的时候,拉茲格瑞茲将再次显现。最初,形象是一个漆黑的恶魔。作为恶魔,恶魔会用力量将死亡降临大地,然后,便会消逝。但是,在片刻的沉眠过后,拉茲格瑞茲将会归来,以一位伟大英雄的身份。

“团长,这一段是在说我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习惯性地摸了摸后脑勺,那动作看起来就好像要擦掉头上的雾水。在被几位少女意外地召唤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也就是现在被称为四叶草剧团团长的男人,失忆了。实际上是失忆了,但没完全失忆,因为我时不时地会想起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些文字就像随地乱吐的口香糖一样黏在我的脑子里,每当我静下心来的时候,那效果简直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不过说起来,就是这段文字,最近的出现频率有些高啊,是因为她吗?

天使一般美丽的翼族少女。

“只是一直能想到这样的东西,真实到甚至能听到声音一般。所以就写了拉茲格瑞茲这样跟你名字读音很像的东西,希望你不要见怪”未能察觉地,我的声音小了下去。

“不会哦。”

不知何时,她竟然抱住了我的手臂。感受着少女身上特有的那种芬芳,以及某种我不说也知道是什么的,一种仿佛要把我的手臂吸进去的柔软触感。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也感觉到了,团长是个很温柔的人呢。虽然因为失忆的关系,我能看出团长现在,算是十分’弱’的,不过,如果可以的话”

她将我的手臂更加抱紧了几分。

“我愿意帮团长一起,将逝去的东西寻觅回来的。所以如果写这样的故事能让团长恢复一些记忆的话,我完全没有问题的呢。”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是慢慢地将手臂从那令人沉醉的柔软中抽出,缓缓抬起,搂住了拉丝格瑞丝裸露在外的香肩,跟她一起迎着夕阳漫步在回家的海边石板路上。

没错,我跟这位美丽的翼族少女是一对恋人,正如在这个世界上的其他地方随处可见的,那些跨越种族实现爱情的年轻男女一样。在我看来,这也是这个世界最美好的地方之一。不同种族坦诚相见,甚至有勇敢者能够冲破世俗的阻碍。虽然我失去了记忆,但是,本能地,我觉得我来自一个肯定没有这般美好的地方。

夏末的天气依旧炎热,今天又是休息日的外出,所以她并未穿着护肩,只是维持着平日里那一身红白相间的清凉打扮,大片的白腻肌肤裸露在外,随着少女的律动散发着青春与活力的气息。肩头肌肤柔嫩滑爽的触感让我不由得轻轻揉捏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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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啦!热。”

少女不满地咕哝着,脸颊鼓鼓的,因为温度的关系微微泛红,煞是可爱。

“抱歉,是我太得意忘形了。”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少女的肌肤,“话说你穿得这么清凉也会热吗?还有,我好像跟你说过了吧,好~好~穿~衣~服~哦~”

“还还不是因为你喜欢”拉丝格瑞丝赌气般地将视线转了过去,声音变得细如蚊讷,原本白里透红的脸颊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熟透起来。

曾经有哪位大神说过这样的话,女朋友如果不是用来欺负的那将毫无意义。

看着夕阳下娇羞的少女,我不禁起了坏心思。

“唔,放开,放开啦”

怀中的少女软萌软萌地挣扎着。以这位四处冒险的翼族旅行者的实力,只要她乐意,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我的钳制顺便把我暴打一顿。而现在,我怀中扭动的娇躯却是充满欲拒还迎的暧昧,少女徒劳地挣扎,仿佛撒娇般地在我身上磨蹭着自己性感的身体。而我也没闲着,我的一只手揽住她盈盈一握且裸露在外的细腰和平坦小腹,另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地攀上那高耸的柔软。

“啊别在这”

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我意识到自己这下真玩得有些过火了。

“真拿你没办法呢~”

少女在我的怀中缓缓转过身,搂住了我的脖子。

猝不及防地,那张樱桃小口强势地压了上来。

夕阳下两条交叠在一起的影子被拖得长长的,罩住放在石板路面上的旧笔记本和布包。血红的晚霞中,相拥在一起的我们都忘记了气温对身体的不适影响,只是拼命索取着对方的气息。少女身上的馨香将我彻底麻醉,那股销魂蚀骨的甜蜜让我的脑子仿佛飘起,似一种漫步于云朵上之上的快乐感觉。我的手不安分地划动着,划过她柔顺的金色长发,划过带着她体温的衣料。而她只是静静地搂着我的脖颈,像一只温顺粘人的小猫。

一个轻吻并不长,但是时间似乎定格在这一刻一般。

直到我们最终分开,拉丝格瑞丝似乎有些脱力,软软地靠在我的手臂上。

“我爱你,团长。”

“我也爱你,我的女武神。我愿做你的青鸟,永远守护在你的身边,为你歌唱,赞颂你的丰功伟绩。如果可能,我会翻山越岭,拼上一切为你带回那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魔果。”

凝视着她那双天空一样清澈的浅蓝色眸子,我的心跳仿佛停滞。那颜色带给我一种温暖而1悉的感觉,就好像靠在冬日暖阳中的炉火边。

火焰。

“团长你又开始油嘴滑舌了。要是写剧本的时候这样,艾莉卡也不会扣你那么多工资了。”

“不可能的,这是只属于你的赞没哦~我们回家吧,大厨应该准备好晚饭了。”我牵起她的小手,沿着海边的石板路继续走向我们称之为“家”的剧团。

我的挚爱,原谅我没有告诉你,因为我也不清楚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是直击我灵魂深处的声音,我并无清晰的记忆,但我就是知道,我曾经伴随着它无数次踏上征程。恍惚中我掠过大海,掠过山脉,掠过沙漠,掠过森林,掠过高大的像是城市的建筑群。我坐在一种闻所未闻的金属飞行物体中,看着脚下微小的景物快速地后退着,因我在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前进。

伴随着金属的铿锵声,空气的呼啸声,海风裹挟着冰海的寒冷拍在身前的玻璃上。我能看到那些模糊但1悉的脸,听到那声音敲击着我灵魂的深处,那似乎是在告诉我,你来自何方,你属于何处。

razgrch!

第二部分,跳动的火焰

“当青鸟终于抵达那深山中时,见到他的,那棵传说中的老树开始自言自语。”

“’不详的风开始吹拂了’,老树沙哑的声音掠过青鸟疲惫的耳边,‘看起来它又要回来了,这次我恐怕熬不过去了。拉兹格瑞兹等等,这次,是英雄?’”

“为什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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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说?团长哥哥,上次不是说拉兹格瑞兹是恶魔吗?”“对啊,大臣们说就是拉兹格瑞丝害公主一病不起的不是吗?”

这些古灵精怪的孩子,你出一点问题,他们就会敏锐地抓住,问个不停。当然,我是有备而来。

“实际上青鸟也有同样的问题,”我翻了一页笔记本,继续讲下去。

“当历史面临重大变动的时候,拉茲格瑞茲将再次显先。最初,形象是一个漆黑的恶魔。作为恶魔,恶魔会用力量将死亡降临大地,然后,便会消逝。但是,在片刻的沉眠过后,拉茲格瑞茲将会归来,以一位伟大英雄的身份。”

“英雄?恶魔?为什么英雄会是恶魔呢?”

“有的时候,只有自已才是自已最大的敌人。”这个问题问得我有些措手不及,因为我实在想不起来老家的那群人是怎么解释这个传说的了。

“那老树是怎么回答的呢团长哥哥?”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年轻,没有这般粗壮,枝叶也没有先在繁茂。那是一个人类尚未开化,彼此争斗不息的年代。直到黑色的恶魔从天空的另一侧飞来,拉兹格瑞兹带来了一场大风暴。风暴持续了七十天之久,巨大的冰雹不停地砸下。树草枯死,人畜无以生存。这片土地上几乎一切生物都消亡了,这里变成了一片荒漠。而最终,在人类停止争斗之后,拉兹格瑞兹也随之死去了。”

“他为什么要死呢?”男孩和女孩眨巴着眼睛,异口同声地问到,不知为何,我的头突然痛了一下,就好像吃冰不小新刺激到神经一样。甩甩脑袋,我看向桌上跳动的火焰,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因为他会归来,以英雄的身份。”我坚定地说。

“故事还在继续,不久之后,一位旅行者来到了这里。他用神奇的力量帮助人们,腐烂的土壤变得清洁,草木复苏。他教给人们知识,让他们学会合理利用自然的力量。土壤变成了金黄的麦田,奔流的河水带动水磨转动不息。部落变成村庄,村庄变成小镇,小镇变成城市。几百年过去了,人们突然发先,旅行者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我是拉兹格瑞兹’老树摇晃着他的枝叶,剧烈地咳嗽了一阵,‘人类也许忘了,但是我记得,那是他离开的时候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所以他确实是一位英雄。”“但是他之前收走了那么多生命不是吗?就算要阻止争斗,这种方法不是太极端了吗?”

“你认为呢,团长哥哥?”女孩转向我,小小的眼睛里充满大大的疑惑。

“孩子们,我认为事物都有两面性,我们相信人性本善,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当然,愿意思考是好事,你会变得越来越聪明的。”

“所以,虽然他取走了很多生命,但是他拯救了更多。我明白了。”

“我们的青鸟也同意这种说法,”我摸了摸女孩梳着羊角辫子的小脑袋,“当然他没忘记要做什么。”

“‘我来这里是想找一棵能结出神奇果实的树,老前辈,您知道他在哪吗?’”

“‘我就是,孩子,我就是。我的果实已经不多了,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老树张开茂密的枝叶,露出那结着魔果的树枝。‘拿好,孩子,另外你知道它为什么叫魔果吗?’”

“青鸟沉默了,凝视着那棵老树。”

“‘这果实可以是包治百病的灵药,也可以是见血封喉的剧毒,或者只是一颗普通的水果,甚至可能是一块石头。’老树自顾自地说到。”

“‘你是什么意思?’”

“‘这果实就是你认为的样子,孩子。起风了,不详之风,快回家吧,路上小新,公主还在等着你’”

微弱的气流不时拂过那点烛火,舞蹈着的焰散发着柔和的淡黄色光线。我有些恍惚地继续读着我写下的文字,偶尔偏头看看那朵火焰。有什么东西,跟火焰有关的东西,似乎试图从我的记忆深处苏醒。

“青鸟拖着麻木的身体向上,扇动着翅膀,朝着公主居住的城堡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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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去。它飞起来,飞起来,穿过森林,冲破云层,飞到可以迎风的地方。虽然它所期盼的顺风并没有到来,但青鸟还是鼓起了全部的力量,不停地扑腾着,嘴里紧紧地叼着他千辛万苦求来的灵药。”

“别在那鬼叫了!这可是战争!敌人到处都是,他们会活吃了你们!”

“这片天空将决定我们的命运!”在我的脑海深处,一个浑厚的男声回荡着。

“再远一点!再坚持一下!我就能见到公主了!”

“我们的夜间飞行结束了!我等不及了!这将是我看过的最美的日出!”声音变幻,变成了略微颤抖,稚气未退的男声。

“当青鸟终于抵达城堡的时候,公主的床边围满了很多人,他们都在哭泣。他没能及时抵达公主的身边,但是他并不后悔,他知道,躺在床上的公主是多么平静安详。他知道,当他离开的时候,公主仍然活在她纯洁的梦境中。”

“长途飞行让青鸟精疲力尽,他决定休息一下。于是他落在了公主的床边,轻轻地”

“别放松警惕,记得老爹说过什么吗?这些家伙以前都是贝尔卡ace。”

“我们能挺过去的!这,将是我们最后的飞行。”这次变成了一个略显疲惫的女声,那低沉的嗓音却透着一股难以掩盖的可靠和温柔。

“即使在他死去后,他的嘴里依然叼着那颗果实。人们将它种在了城堡的庭院里,就在公主房间的窗户下面。看着它越长越大,变得参天。据说从树的顶端向窗子望去,能看到公主坐在窗前,而她的青鸟,也在笼中欢快地歌唱。”

“你好,‘青鸟’,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烈焰’。”

烛火继续跳动着,窗外的晚霞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轮高悬的弯月。我合上笔记本,对站在身后的修女小姐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看来她似乎是忍着没有打扰我和孩子们。

“团长先生,拉丝格瑞丝小姐已经在外面等您很久了。”

第三部分,青鸟的故事

“在看星星,团长睡不着吗?”

“我一直在想那些跑到我脑袋里的话,该死,我就是停不下来。”

“那我陪您一起吧。”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每当我觉得孤独或者疲惫的时候,我都会静静地坐在剧场的屋顶上看星星。那浩瀚的星空好像有一种包容一切的力量,当我静静盯着夜晚的天空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回家一般的亲切感。

发·*·新·*·地·*·址

当然,从我告白开始,我就很少需要独自面对浩渺的宇宙了。就像这次,我们回到剧团,吃过晚餐后,我因为白天的那些恼人的句子而不得不再次仰望星空。似乎像是心灵感应一般,我的挚爱也一如既往地来到了这片充满我们二人回忆的地方。

尽管白天气温不低,吹过的夜风依然让人感到一丝凉意。拉丝格瑞丝坐在我旁边,小脑袋靠在我的肩上,而我自然是伸出手臂,将这句让我无数次爱不释手的娇躯揽入怀中。

我真希望能够永远这样依偎在一起,即使想不起我的出身和过去那也无所谓,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生活。

“团长,你说,那些星星,会不会有一颗就是你的家啊?”!

一颗流星划过夜空,这是剧团的夜空吗?不,那并不是我在剧团的屋顶看到的情景,因为更多的流星接踵而至,一条条死亡的尾迹撕裂夜空。它们本应是愿望的寄托,而现在却呼啸着给大地带去死亡。同时,伴随着地动山摇的巨响和闪着弧光的轨迹,高速的发光体从地平线的那端拔地而起,撞击在那些正与空气剧烈摩擦的流星上,将它们撞得粉碎,二者便一同在天空宛如天女散花般炸开,炸出一朵朵美丽的死亡焰火。最终,还是有几十块流星突破阻拦,重重地砸在地上,宛如天神敲下的审判之锤,紧接着,便是火焰和气浪,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团长!团长!”

耳畔传来1悉的呼唤声,我才意识到我现在仍然坐在剧团的屋顶上。拉丝格瑞丝摇晃着我的肩膀,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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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的脸上写满焦急。

“你刚才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望着天,跟被夺了魂一样,吓死我了。”

“我想到了很多关于家乡的事情。那个时候,天空仿佛破碎了一样,无数的碎片砸向我们,我孤身一人蜷缩在一间废弃已久的地下室里,祈祷着那世界末日般的场景快些过去。那天,我们的天空崩塌了,但是即便如此,天空中的战火依旧不曾停息。”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迎上她清澈的眼眸,在那里我看到了疑惑,但更多的是关切。

“我来自一个人类是唯一智慧生命体的世界,我们的科技,文化,工业水平若是放到索米尼亚大陆,简直如同神迹一般,但我们似乎并没有与之相匹配的高度智慧。在那个世界,动荡,纷争,怀疑和战乱似乎是永恒的旋律。每当世界和平一段时间,几乎是某种诅咒一般,一定会有人去挑起战火,让大地饱受摧残,让天空洒满勇士的鲜血。而且似乎就像是硬币的正反两面一样,每当战火燃遍世界,总会有传说一般的英雄现身。他们翱翔于天空的战场,被人们畏惧且崇敬着,英雄们总能靠一己之力,在播散死亡的途中将世界恢复和平,而后,他们便会销声匿迹,就好像从来不曾存在。所以在那个世界的民间才会有拉兹格瑞兹恶魔这样的传说。”

“那个世界的人类也像我们翼族一样,能够飞翔吗?”拉丝格瑞丝在我怀里拱了拱,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更舒服的倚靠角度。当我说到天空和鲜血的时候,我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僵了一下。

“不,我们驾驶着被我们称为‘飞机’的机械在天空中互相厮杀。在我看来,我们的航空学根本不是神迹,那不足以描述它的难度。”夜风越来越凉,我将我那件奇怪的外套脱下,披在少女的肩上。这件浅绿色的外套是我穿到这个世界的,直到现在,我认识的裁缝们还时常会震惊于它的做工和面料。

“你能想象吗?驱动几十上百吨的金属飞上蓝天,让它们在太阳光下做出种种令人叹为观止的动作。在我的世界,人类于一百年前发明了飞机,并且很快将他们运用于战争,也因此诞生了无数传奇。那些被称为ace的传奇们,在这无垠的蓝色舞台上挥洒着热血,而那些无名的翅膀们,用自己的一生谱写出这本只属于天空的史诗。”

“飞机是像迦楼罗一样强大的飞行者吗?”拉丝格瑞丝眨着眼问到,在这个世界,迦楼罗种是已知的最强鸟类魔物之一,也许,可以去掉“之一”。

“恐怕是的,”我的手指勾起一撮柔顺的金发,慢慢地把玩着,“它们无死无生,全凭操纵者的意志行事;它们种类繁多,能够胜任战场上的几乎所有角色;它们的双翼能卷起风暴,速度快到从大陆的这一头到那一头只需要几个小时;它们喷出的火舌能瞬间将最坚硬的钢铁化为灰烬;它们中的很多都能搭载足以摧毁这个世界一整支军团的武器弹药,甚至有威力更大的武器,能将世界树连根拔起。”

“那,你们拥有这样的武器,”这些天方夜谭般的故事,怀中的少女竟似乎是入了迷,“你们的世界为什么没有被毁灭呢?”

“我们确实拥有能够摧毁整个世界的武器。”不知不觉,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但是人类身上也拥有美好的品质,善良,信任,希望,荣誉。很多年前,我们的世界发生了一场足以改变历史轨迹的战争,在那场战争之后,各个国家之间便形成了一种看不见的默契,纷纷开始削减军备。之后的几次战争中,除了一些疯子以外,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没有使用那些武器,毕竟理智的人都不愿意摧毁世界。”

“是什么样的变动能让敌人达成默契呢?”我可以看出,虽然她兴致盎然,但少女似乎有些跟不上我的讲述了。

“那场战争是拉兹格瑞兹传说的开始,相传在世界将要失败的时候,一位勇士翱翔于天空,仅凭一己之力便扭转了战争的局势。而那些发动战争的人,最终在自己的国土上动用了禁忌的力量。战胜国在目睹了他们的惨状后,选择了达成默契。而那位孤高的勇士,在仅仅数个月后便消失于天际,只留下两片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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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的翼和‘圆桌鬼神’的传说。后来,人们传说,‘他’便是那拯救世界的英雄,归来的拉兹格瑞兹。”

“没想到呢,我的名字在你们的世界,还有这样的传说。”

“实际上,从我见到你,听到你名字的第一刻起,虽然我什么都记不起来,那种1悉的亲切感还是萦绕我的全身。”我将怀中的少女更搂紧了几分,“我没有告诉你的是,我曾经有幸跟随一位足以被称为‘拉兹格瑞兹’的战士并肩战斗过。最开始,我的指挥官牺牲了,而他正好缺少一个助手,我就顺理成章地跟了过去。那个时候的我被称为‘青鸟’,而他,被人称为‘烈焰’。我跟他在同一架飞机里并肩战斗了几个月,他的技艺每每让我们化险为夷,屡建奇功。还有那几位战火中的兄弟姐妹,‘砍刀’、‘刀刃’、‘弓手’、‘剑客’。历史上的英雄很多,而那个时候的我们,被直接称呼为‘拉兹格瑞兹中队’。”我的手指越过少女的金发,抚摸着披散的袖子上那个对我来说象征荣誉的徽章。直到刚才我才想起来,那是我们中队的队徽。

“我们生于光明,却在黑暗中战斗。我们活着,亦然逝去。那一抹来自天界的黑色,是敌人临终前的最后景象。我们乘着冰海的寒风出发去与阴影中的敌人战斗,最终阻止他们将世界分崩离析的阴谋。现在我明白我为什么觉得你是那么亲切了,来到这个世界并遇到你一定是我命中注定的事情。因为在那个世界,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无论如何,请你不要离开我好吗给你说了这么多听起来像是胡言乱语的疯话,希望你不要嫌我烦或者觉得我奇怪什么的”

少女的眉头皱了起来,在听了这么离奇的故事之后,我觉得大家的反应都理应如此。

空气又一次安静了。

“听起来好像我跟团长早就认识了一样,有点开心呢。”即使夜色已深,拉丝格瑞丝的微笑在我看来是那么的耀眼。

“这些话听起来好像是告白呢~那以后,团长,让我做你的翅膀,我们也继续一起飞翔吧。”

她一边说着,一只手臂温柔地搭上了我的脖子。

这个动作在我看来是赤裸裸的暗示,于是我的左臂揽

住她的腿弯将她抱起。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肩头,双臂搭住我的脖子,好让我更轻松地将她拦腰抱着,走向那间我们度过好多夜晚的房间。

第四部分,最长一夜

“不管来多少次都想说,团长你的床还真是小呢”

受那个世界的军营的影响,我那张钢丝床小得只能勉强躺下两个人。

虽然实际上每次激情过后,我们俩都很享受那种紧紧依偎在一起的感觉就是了。

“工资有限嘛,等我们结婚住到一起以后,我一定换张大点的床。我要抱着你在床上打滚,还要尝试一下那些现在尝试不了的姿势。”

“流氓~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

被我放到床上的少女娇嗔道,当然对现在的我来说,这声音里只有无限的娇媚。

“还不是因为,拉丝格瑞丝你太可爱了,总让我把持不住吗。”

“油嘴滑舌,团长平时表现得对谁都唯唯诺诺的,唯独在床上,面对我的时候,意外地不知羞耻呢~”

“小姐,请你情商高一点,”我佯装生气地一皱眉,“我这叫‘坦率’好不?”

“哼~无论怎样,到最后我都会被团长吃干抹净的吧。”少女把脸偏了过去,赌气似的躲避着我的视线,但是那红到滴血的脸色显而易见地出卖了她。我自然不会放过,欺身压上,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吮吸着。

“唔~舔耳朵~好舒服~”

身下的少女颤抖着,自从我发现她的耳垂的敏感点之后,每个缠绵的夜晚都是以我的吮吸,舔咬和轻柔地吹气和她红到发烫的耳垂开始。当然,嘴上动的同时,我那双不老实的手也不会闲着。得益于少女对服饰的品味和夏日的气温。那轻柔的布料只是遮住了少女身体的关键部位。我的大手也开始在少女的娇躯上不停地游走着。少女立志做一名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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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平日自然不会放松对身体的锻炼,凹凸有致,软硬结合,这具完美胴体的手感每每让我爱不释手。轻抚过那性感诱人的锁骨,那平坦小腹上的马甲线,最终隔着那轻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质衣料揉捏着那份大小合适的柔软。拉丝格瑞丝的熊部大小适中,刚好是我一只手能完全掌握的大小。小一分则贫,大一分则怪,完美契合我的手掌,这也直接导致我每次都不乐意放开,有时候也搞得她只能无奈且宠溺地把我的手扒拉开。

这份沉甸甸的美好被我抓在手上,无论是隔着衣服,还是直接接触,手感都好揉的一塌糊涂。伴随着身下少女可爱的喘息声,我揉捏的力道越来越大,五根手指浅浅地陷入那让人无法自拔的柔软触感中。伴随着我毫无规律甚至有些粗鲁的抓揉,那团弹力惊人的软肉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而身下的少女那可爱的声音从不停息半分。

“嗯~呃嗯~团长~接吻~想要~”

许是耳朵上的感觉过于刺激,少女翻了个身,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满溢的情欲。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两瓣淡红色的性感嘴唇就再一次强硬地贴上。不同于平时那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少女那巧如灵蛇的小舌头轻车1路地撬开我的牙关,贴上我的舌头,便是一番死缠烂打的缠绵。四瓣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我们交换着彼此的味道和气息,拼劲全力地索取着对方。

“哈——呼哈呼哈—,每次都这么刺激。”

长达一分钟的湿吻终于结束,两人喘着粗气搂在一起。看着自己身下的伴侣满面的潮红,瞳孔更是似乎变成了心形,我知道前戏进行得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在奇怪的xp作祟下,我还是强忍着挺枪跃马的冲动,将嘴巴凑到了拉丝格瑞丝的耳边。

“老婆~我想要那个,好不好~”

“哼~变态~每次都这样。”

拉丝格瑞丝又一次把脸别了过去,红红的腮帮子鼓了起来。

“把人家弄得来了感觉了却只顾着自己爽,让人家等半天。才不要呢~”

也不知道为啥,这孩子到了床上会变成傲娇。

不过我有办法,有道是烈女怕缠郎,何况这还不是什么烈女,只是个小傲娇罢了。

“我最最温柔美丽善解人意贤惠大方的老婆大人”

再一次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我故技重施,开始了软磨硬泡中的“软磨”,同时手上也没闲着,两根手指1练地伸进那本就不怎么厚实的衣服料子里,夹住一颗早就1透的粉红樱桃,稍微用力地揉捻着进行“硬泡”。不出所料,没几分钟,娇喘连连的少女便松了口。

“真拿你没办法呢~”

一边露出一股无奈的表情,拉丝格瑞丝慵懒地坐了起来,将两条套着性感吊带白丝的长腿搭在了床沿上。

看到这个代表她同意的举动,我自是兴奋地翻身下床,同时在几秒钟内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

“团长真是的,为什么会对女孩子的脚感兴趣呢?这也是你从那个世界带来的奇怪xp吗?”

全裸的我自是无暇回答她,只是自顾自地跪在地上,像进行某种仪式一般地用双手托起少女的一只白丝脚掌。因为今天是休息日的关系,拉丝格瑞丝并未像平时一样穿着皮革和金属制成的胫甲,而是一双透气性良好的布鞋。但是在这夏末的高温中经历一整天的工作和行走,少女的嫩足还是与那吸满了水的白丝一起,散发着轻微的酸涩和咸腥混合的,足以让淑女觉得尴尬的味道。当然,这种程度的味道已经足够我爽得欲仙欲死了。也许我丢了记忆,但是足控行为却像是一种本能一般,一直忠实地陪伴着我在这个世界生活的每分每秒。我们的无数个激情的夜晚都是从我玩弄她的玉足开始的,当然我也会时不时地在自己爽的同时为她服务就是了。

少女坐在床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她脚下的爱人。而我则虔诚地捧着她细嫩的白丝脚掌,细细品味那股混合了大自然高温焖蒸加少女体香加雌性荷尔蒙的美妙味道。这股味道像是毒药一般麻痹着我的神经,侵蚀着我的大脑。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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