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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玩弄(踹X/T靴/踩舌头/玩阴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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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嫁衣被弃置在一边。

江澜亭双腿大张,光裸的脊背弯折成温驯而漂亮的弧度——他已经在床边跪了许久。

他身下的逼穴被踹得泥泞一片,凌乱的鞋印沾上了湿漉漉的淫水,更显得那发浪的淫穴下贱。

靴尖灵巧地拨开两瓣阴唇,对准里头怯生生的肉蒂狠狠碾下去,那小家伙立刻就凄凄惨惨地肿起来,穴肉却愈发濡湿,淫水喷溅在残忍对待它的靴子上。

“不能生还这么浪。”方从南嗤笑一声,懒洋洋地又一脚踹在那嫩穴上,“哪来这么多水。”

江澜亭低低柔柔地喘了两声,竟恬不知耻地沉下身子,把那靴尖吞进穴里。柔嫩的穴肉一下下蹭着靴面,敏感的阴蒂时不时被刮擦到,让他说出的话都带了些甜腻的鼻音,“贱奴,呜……贱奴流水给夫主擦靴。”

他压着声泄出几声颤抖的呻吟,做出低贱却香艳的姿态——明明在这么危机四伏的地界,居然不思进取,只想着勾引男人。

方从南看着那艳红的穴肉蠕动着,讨好地裹着靴子吸吮,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呵欠,“这么贱的烂逼,岂不是越擦越脏。”

江澜亭虚虚揽住方从南的小腿,垂下脑袋,柔软的唇瓣只是蜻蜓点水般吻过裤脚,“贱奴知错,贱奴会给您舔干净的。”

他这样说着,却没有退出来的意思,纤瘦的腰身极富技巧性地扭动起来,竟把穴里的那只靴子当做什么稀世宝物来伺候。

“…骚货。”方从南却没有半点体谅他的意思,毫无留恋的抽出鞋子,鞋面金线绣成的花纹有些粗糙,不知有意无意地磨过红肿的阴蒂,那颗骚豆子肿大挺立,失去了阴唇的庇佑,只能垂在腿间哀泣。

江澜亭的眼底泛起晶莹的水光,双手背后,竟下贱地伸着舌头去追逐那只靴子,“唔……阿亭是主人的骚货。”

方从南刻意晃着腿让奴隶去追,漫不经心地提示他,“称呼错了。”

“是…贱奴是夫主的骚货。”江澜亭利索地两耳光抽在脸上,追着鞋子的动作居然没凝滞多少,十足是条馋嘴的狗。

……方从南被他取悦到了,总算大发慈悲地叫停了这场追逐,把沾了淫水的靴子塞进奴隶的小嘴里,看着他胀得圆鼓鼓的两腮微笑,“舔干净。”

尘土混着腥臊的淫水,这滋味着实不怎么样,但江澜亭大张着嘴,像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细细舔过。

因着主人没有别的什么命令,他吃干净自己的淫水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身子反而越伏越低,脸几乎贴到鞋底。

这幅卑若尘泥的模样,不好好作弄践踏一番,都可惜了奴隶的心意。

方从南慢吞吞地抬脚,碾上那条软嫩的舌头。

他没怎么刻意用力,只是单纯地踩下去,像是落在实地上一般,毫无再抬起来的意思。

疼……

方从南踩下来的时候随意,鞋底只碾上了江澜亭的舌头尖,重量压在那小小的一点上,叫这人的眼底立刻就蓄了泪。

还有肿胀的脸颊,因着这个怪异的姿势被迫贴地,本就糜烂的皮肉又遭挤压,更是磋磨。

他连句喊痛的哼声都没发出来,双手温顺地反缚在背后,就这样乖乖地伏在夫主脚下。

不知过了多久,方从南像是终于想起来脚下还有个小东西,纡尊降贵地抬脚踢了踢他,“看来我娶回来的货色也不是完全没用。”

江澜亭顾不上活动麻木肿胀的舌头,扯出个讨好的笑容,只是咬字有些含糊,“贱奴谢夫主夸奖。”

“接下来要……”方从南指了指桌上的酒壶,“合卺酒对吧?”

江澜亭的脊背触电般一阵酥麻,他那张肿胀的脸上竟还能看出名为惊喜的红晕,“对,贱奴马上去取来。”

他虽然惊喜,却也没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会有资格和主人同饮,只是捧着酒壶膝行到方从南跟前,举在他伸手就能拿到的高度。

方从南接过来,示意江澜亭仰头,手腕微微使力,这壶村中自酿的米酒就被随意的倾倒在今晚新娘的脸上,酒精刺激到脸上的伤痕,有些疼。

方从南把壶嘴往江澜亭的唇边凑,不用他施力去撬,那张小嘴就自己乖乖张开,承接倾倒下来的酒液。

“不许咽。”

于是跪着的人只能被迫仰着头,感受酒液逐渐填满口腔,溢出……

“咳……咳咳咳!”似乎到达某个极限,江澜亭狼狈地咳嗽起来,呛进了不少酒液,跪姿也不可避免的有所变形。

他下意识偏过脑袋,这幅模样很像抗拒。

发觉自己刚刚做出的行为时,奴隶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煞白,很快又扬起笑脸缠上来,“贱奴上头的嘴不中用,求夫主罚贱奴下头的小嘴。”

方从南脸上还是素来温和的笑,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踹在江澜亭的肩头把人踹到,又看着他诚惶诚恐地爬起来讨打。

奴隶不乖,但方从南是个温柔的主人,所以他没再追究,只是重新倾倒起酒液——这回壶嘴对准了江澜亭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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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的女穴。

穴肉之前被玩弄得肿胀破皮,一沾上酒精就是剧烈的蛰疼,江澜亭面容泛白,笑得有点难看,“谢主…夫主宽宥。”

酒壶又凑近了些,这回壶嘴直接被套在那颗湿滑红亮的阴蒂上,冰凉的瓷器贴着红肿细嫩的软肉反复碾磨,被堵着出不去的残酒全部聚积在一处,刺激得那一小块地方又热又痛。

江澜亭抿着唇,原本还算悦耳的呻吟猝然一顿,他咬破了口腔内壁,才勉强咽下那声难听尖锐的叫声,泪珠在无意识间顺着脸颊滚落,他极力撑起笑容,“呜……贱奴要被主人玩高潮了。”

下一秒那白瓷酒壶的壶嘴就被粗暴地拔了出来,大概是因为真空压力,江澜亭腿间那颗可怜的肉豆被拉成长长的小肉条,才勉强和酒壶分离。

“……”江澜亭大张着腿喘息,穴肉似乎不满地疯狂翕张,试图吞点什么进去。

只差一点他就要达到高潮了。

但是主人没发话,他不配的。

江澜亭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对着方从南讨好地笑,“贱奴的两张嘴都洗干净了,可否请夫主屈尊,随意用一用?”

江澜亭全身都是新鲜的红肿痕迹,但这人记吃不记打,还是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仰着脑袋往上位者跟前凑。

方从南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他一番,伸出手。

江澜亭以为他要掌嘴,殷勤地把脸送了上去,没想到迎接到的是一条干燥柔软的手帕,细致地擦拭着他脸上的液体。

江澜亭僵硬地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甚至眨眼都小心翼翼,生怕下一秒就失去了这般温存。

方从南仔细擦过,勉强接受了江澜亭现在的整洁程度,把帕子随意掷到地上,然后摸上了奴隶的喉结。

这是人的命门,如果有什么尖锐的东西,轻易就能割开藏在皮肤下的动脉,鲜血喷溅出来,无论是谁,都会死得很快。

……或者,用力掐住喉咙,让空气无法自由流通,人就会窒息而死。

江澜亭的脑海里瞬间掠过无数个自己的血腥死法,但最终只是温顺地跪得更直,好让方从南摸得方便。

男人的手生得修长漂亮,但指尖和骨节都有薄薄的茧子,抚过喉咙的皮肉时存在感格外强烈。

方从南能感觉到那颗喉结无措地滚动了一下,昭示着身体主人的紧张。他神色未变,手指慢慢张开,然后握住——他掐住了江澜亭的喉咙,并且越收越紧。

江澜亭很快就感受到了窒息。

方从南只是用一只手掐住奴隶的脖子,另一只手散漫地玩着这人垂下的长发,毫无束缚他行动的意思。换言之,只要江澜亭想,就可以立刻挣扎出那只手的掌控。

然而江澜亭没有。

他的面容逐渐涨红,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嘴也无意识地张大,似乎试图汲取些微末的氧气。

这就是他做出的最大幅度的动作了——反抗求活是生物的本能,而江澜亭只是安静地待在原地,双手依旧驯服地背在身后,毫无挣扎的意思。

捏住他命脉的那只手屹然不动,似乎用的劲道不小,手背有淡青的血管绽起,若是细看,还能瞧见腕间淡淡的骨痕。

……

“咳!…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破了寂静,江澜亭狼狈地倒在地上,他咳得太用力,涎水和生理性的泪水几乎立刻就流了满脸。

方从南就坐在床上看着,看着江澜亭迅速调整过来,擦干净脸上的痕迹对他笑——这人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能笑就说明没什么事。

所以方从南毫无心理负担地指了指胯下,“过来吧,准你服侍。”

今天是大婚之夜,按流程,新郎得和新娘“洞房”

***

江澜亭是一条奇怪的狗,至少在方从南看来是。

他先前浪得没边,什么骚贱的荤话都能说出口,什么淫荡的动作都能摆出来,但真轮到亲密接触的时候,反而显出几分格格不入的纯情。

男人的性器被解放出来,昂扬嚣张地打在江澜亭艳红的脸颊上,这人眸光水润,软烂的脸蛋凑上去轻轻地蹭,小狗一般低着头嗅。

他总是这样,一有机会就不分场合地黏着人,像没断奶的崽子一样,记吃不记打。

方从南按住他的脑袋,缓慢而强硬地把人按在胯下,语气淡淡的,“含进去。”

江澜亭听话地张嘴,含住了粗大滚烫的阴茎。似乎是为了弥补先前的磨蹭,他吞得很深,喉管里的软肉难受得痉挛抗议,却依旧被迫一寸寸地贴合茎身,连生理性的干呕都是取悦男人的工具。

方从南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大半根阴茎抽离出来,下一瞬间又狠狠捅进去,占据了喉咙,甚至触及食道。

江澜亭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花,晕红的色彩在眉眼间弥漫,他居然还有余力调整姿势,好让方从南操得更深。喉咙时不时被顶出性器的形状,最好用的飞机杯也不过如此了。

阴茎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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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深入喉管的时候,滚烫的浓精也一并喷薄而出。方从南眯了下眼,并没有抽出来,反而把性器又往里怼了怼。

江澜亭的喉结艰难地蠕动着,把过量的白浊一点点咽进胃里,有来不及吞咽的一点顺着嘴角溢出来,也被他用手托住,完全没有弄脏方从南。

方从南的掌心贴过来,随意拍了拍他的脸蛋,像是奖励乖巧的小狗。

然后另一股截然不同的热流毫无预兆,直接射进了江澜亭的喉咙里。江澜亭的眼睛微微睁大,里头的神情并非惊诧耻辱,反而有点……惊喜。

他珍重地裹着那根肉棒,热乎乎的尿液顺着食道一路往下,连胃都被烘得暖洋洋的。

江澜亭急促地吞咽着,他感觉自己被主人的味道填满了,居然不合时宜地感到有些飘飘然。

等到性器被粗暴地抽出去,他眨了下眼,回神,脸上挂着过分溢出的欢喜凑上去给主人清洁,的确是一个合格的性玩具。

等做完这一切,他舔了舔唇瓣,仰着脑袋去看方从南,“谢您赏赐。”

方从南散漫地“嗯”了一声,“转过去。”

一条低贱的母狗没资格上主人的床榻,但江澜亭同时又是今天大婚的另一个主角,有那么个“孕子”的任务,必须要把逼给男人操。

因此江澜亭只能弯腰趴在床边,把身体和脑袋都压得低低的,耸臀塌腰地把穴凑到床边,摆出一副只配被使用的下贱姿态。

方从南四下望了一圈,手边多了一柄沉甸甸的戒尺,信手抽在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肿的棱子。

江澜亭精于锻炼,臀肉饱满而富有弹性,抽起来又韧又软,方从南索性多赏了几下。

不过最好抽的当然是奴隶主动掰开的女穴,本就肿起的软肉禁不得过多锤楚,只要侧过戒尺,就能轻易砸在两瓣间垂着的肉蒂上,逼出身下之人的呜咽喘息。

江澜亭抵着地毯,柔软甜腻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他的穴早就被扇打得湿淋淋一片,艳红的穴肉欲求不满地收缩着,更显得诱人。

方从南把两瓣阴唇也扇得肉嘟嘟的肿成一片,也不作安抚,直接就插进去。湿软热烫的穴肉立刻就谄媚地裹上来,淫水被凿得直流,在抽插的动作中啧啧作响。

江澜亭极力迎合,撅着臀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往肉棒上撞,发出的声音愈发高亢。

“呜……夫主舒服吗?”

方从南掐着江澜亭的臀肉,戒尺刁钻地扇在臀缝里,冷淡道:“大声点,我没喂饱你么。”

江澜亭哼哼了两下,叫得更大声了。

……

窗外,裹着青灰裘衣的老迈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慢吞吞地往外走去。有蜿蜒的血迹滴下来,又很快被新落的雪色覆盖。

清晨的阳光格外灿烂。

江澜亭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了他,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出了床榻。

或许是因为伺候得不错,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是主人的“妻子”,昨天主人允许他同塌而眠——虽然只是占了主人脚边一个小小的角落,但足够让江澜亭回味许久了。

他的目光描摹着方从南的睡颜,唇边不自觉浮现出一抹笑意。

……

新婚第二天,少爷得携新婚妻子得去拜见父母。方家的下人早早掐好了时间去叫起,刚敲了一下,那门就迅速又轻柔地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昨日婚礼的主角之一。

江澜亭蹙着眉头,声音压得很低,“不要吵。”

婆子还没说明来意,就被利落地敲晕过去,被拖到角落里,和昨天同病相怜的同僚们作伴。

江澜亭处理完一切,里头睡着的人已经醒了。他呼吸更放轻了几分,低眉顺眼地跪候在一边,指尖搭上男人的额角轻柔按摩。

方从南闭着眼接着躺了一会,刚醒的那阵迷糊过去之后才睁眼。他挥退了方从南,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才稍稍分了些注意力过去,“昨天上药了吗?”

江澜亭的恢复力不错,身上的红肿印记比常人消去得快些,但过一夜就光洁如昔,倒有些不合常理。

江澜亭对自己是情况早有察觉,轻声细语地解释,“夫主不曾允准,贱奴自然不会私自上药。许是这地方特殊,恢复得格外快些……您若是不喜,能准阿亭自己给脸上着色么?”

方从南瞥了他一眼,懒得接茬,“这是好事,起来吧。”

江澜亭刚刚起身,“笃笃”的敲门声就又响起来了,婆子捏着嗓子叫喊起来,“少夫人——您得去拜见婆母了。”

江澜亭得了示意开门,却见门口的老槐树上结结实实绑着一根麻绳,看着粗糙无比,满是毛刺。

几个婆子游魂一般出现在他面前,都是之前被打晕的,江澜亭暗自提高了警惕:他下手一直很有分寸,这些婆子本该两天醒不过来。

婆子们脸上堆满了喜庆的笑容,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挨过这人的手刀,其中一个喜气洋洋地介绍道:“这是喜绳,新嫁娘用来给夫家祈福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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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喜绳越粗越长,福寿子嗣就越深厚。”

江澜亭无动于衷,她的声音就越来越尖锐,本就泛青的脸色也阴沉下去,和身后的婆子们同样的神色,活像青天白日下的一群怨鬼。

方从南扫了眼那根长度一眼望不到头的绳子,刺鼻的气味不用刻意去闻就能感知到,不用想象就知道上去走绳的人会有多凄惨。

“既然是祈福的喜绳,你就去吧。”方从南无所谓地打了个呵欠,他今天的确起早了些,“快着些。”

江澜亭温顺地应是。

“少爷大喜!”婆子转怒为喜,还想上去扒光江澜亭,结果在这人转头望过来时默默停了脚步。

……江澜亭不想让方从南久等,主动扒开逼穴骑在麻绳上,亵裤被草草扔在一边,只有袍服的下拜勉强遮住了一点春光。

真接触的时候便知道,这走绳的滋味比想象起来更可怖。绳子拉得高,即使江澜亭尽力踮脚,粗糙的绳刺还是牢牢扎进穴肉,刺痛中又带着痒意。

不过走了几步,原本恢复紧致干净的花穴已经被玩得肿烂,阴唇上附着的黏膜糜红一片,无力地垂在腿间,再也无力保护内里的小巧阴蒂。

那颗饱受蹂躏的骚豆子肿如樱桃,从根部颤抖着流泪。很疼,但他这口穴淫乱嵌着绳结,竟还不受控制地流出一大股液体,把绳结打得湿透。

江澜亭不得不停顿了一下,身后就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藤条,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起了红肿棱子。

藤条的力道压得他往前倾倒,逼穴嵌入绳子嵌得更深了些,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带着甜腻的鼻音,“夫主……”

方从南拿着下人递给他的藤条,懒散地又赏了一下,“怎么这样磨蹭。”

麻绳上浸过药,闻着那样刺鼻,估计是劣质又廉价的烈性春药。江澜亭眼底沾了泪珠,忍着刺痛和瘙痒又走了两步,“对不起…贱奴会好好走的……”

几个婆子很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凑在一块自以为很小声的窃窃私语,“…这个倒是得宠…孩子…很快……”

江澜亭充耳不闻,他已经走到了第一个绳结,狠了狠心想一鼓作气跨过去,被磨得破烂外翻的阴唇无力包裹肿胀的可怜阴蒂,熟红肥嫩的蒂头居然陷在了绳结的缝隙里,被卡得结结实实。

身体的主人还在往前走。

粗砺的绳结变本加厉地虐待着这团凄惨的软肉,将它挤扁碾平,毛刺也毫不客气地狠狠嵌入。

江澜亭绷直的腿开始剧烈地颤抖,穴肉抽搐着喷出清液。他面色潮红,终于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发出第一声掺杂着情欲的哀叫。

他双手撑着绳子,似乎下一秒就要栽倒下去,却还是这样颤巍巍地一步一步往前挪。

衣服的下摆挡着,旁人看不太清他下身的凄惨模样,看到麻绳上的洇湿痕迹,多半是似夸似讽地说一句“好淫荡的穴”。

方从南把玩着手里的藤条,他能看到江澜亭修长的脖颈上跳动的青色血管,让这人显得细弱纤薄,让人看见了不是想好好保护,就是想狠狠凌虐。

方从南哪种都不是,他真心实意地觉得江澜亭太磨蹭了,于是又一藤条甩下去,这回连出言提醒都欠奉,像是驱赶不听话的淫畜。

江澜亭的身体狠狠一颤,随后流着泪努力扬起笑容,“呜…谢夫主教训,贱奴会听话的。”

肥软充血的穴肉在麻绳上持续摩擦,几乎下一秒就要被磨烂。江澜亭腿软得不行,原本稳定的身子抖若筛糠,在一下下的鞭打中哭喘着往前走。

他哭叫得露骨银荡,毫无羞耻心的样子,脑子里却难得清明:既然已经在主人面前露了淫态,不如借着这份淫荡多加勾引,能让主人多生出一两分兴趣,也不枉他受这么一遭。

江澜亭在方从南面前的表情一贯是最完美的笑容,拿量尺来都比不出什么差错,很乖巧很省心,但有点无趣。

今天大概被春药药效影响了,他额发湿透,脸色潮红沉醉,哪里还有半点平时沉着的样子。方从南的藤条落下去,也不见这人喊疼,只是娇媚地哼哼了两声。

……果然是欠管教,勾引人都这么拙劣。

方从南的眼底沁出微薄的笑意,把藤条挽起套在江澜亭的脖子上。他丝毫不在意江澜亭脚步的踉跄,不快不慢地拴着人往前走。

灭顶的快感从身下蔓延至每一处神经,江澜亭的胸膛剧烈起伏,踉踉跄跄地勉强跟上方从南的脚步,一边露骨地哭叫,一边忍不住低头去看束缚着他脖子的那根藤条……以及握着藤条的手。

主人愿意领着他往前走呢。

他脸上满是泪痕,像一头发情的雌畜般被扯着往前挪动,居然还生出了格外扭曲的幸福感。

……绳子要到尽头了。

最后一个绳结格外狰狞可怖,几乎是其他绳结的两倍大。方从南回头看了江澜亭一眼,施施然松了手,“别偷懒了,自己走。”

江澜亭顾不上惋惜掉在地上的藤条,柔顺地应了声是。他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全靠意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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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逼着自己往前挪动。

软烂的嫩肉蹭到了粗糙的绳结,阴蒂被压迫成薄薄的肉片,哭泣着又吐出一口水。这颗肉蒂已经肿大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破破烂烂地挂在腿间,像一颗熟透艳红的肉枣。

极致的酸软和疼痛掺杂在一起,江澜亭咬着牙继续往前,他呼吸的幅度越来越大,头脑也越发混沌起来。

一声高亢的媚叫在耳边响起,江澜亭的胸膛剧烈起伏,迷茫地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他从绳子上跌了下来,迟钝地感觉到下体一阵湿热,女穴疯狂翕动着剧烈潮吹,似乎尤不满足,那个从未被启用过的女性尿道口竟淅淅沥沥地喷出温热的尿液,溅在地上,染湿了整块地砖。

江澜亭的头脑空白一片,下意识试图掩盖下身,几乎是在哀求,“您别看…脏……”

方从南早就把一切尽收眼底,他任由江澜亭惶恐了一阵,勉强踢了踢这人算得上干净的上身,“知道脏还不快点收拾,没规矩的东西。”

“我瞧你腰肢纤细,大概不好生养,不料还能走完整条喜绳,是个有规矩的,不错。”

江澜亭已经收拾妥当,衣衫齐整地给方从南的“父母”奉茶请安,刚做完一应流程,便听见这么一句夸赞。

他温驯地垂眼,顺势跪在方从南脚边,“夫主有令,完成是应该的。”

这幅姿态倒惹得方父方母多看了他两眼——方家在江澜亭之前已经娶进来七个,这般不经调教就懂规矩的,还是头一个。

方家重规矩,但似乎只是针对娶进来的“妻子”。方从南说是携新妇给父母请安,实则一来就坐下了,甚至和方父方母一样,接了江澜亭奉上来的茶。

他坐得随意恣肆,漫不经心地踩上江澜亭的大腿,靴尖顺着腿根碾上他肿烂的穴,两瓣花唇热烫疼痛,却情动地痉挛了两下,吐出一口淫液来。

“规矩一般。”他懒洋洋地下了定论,“……就是这口穴够骚,走绳也能得趣罢了。”

“身子浪些也好,”方母亲亲热热地关心道,笑吟吟地从手上褪下一个戒指要送给江澜亭,“这样就能早日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江澜亭隐晦地观察过方从南的神色,这才膝行上前伸手接下,“是。”

妇人的指骨要比江澜亭纤细些,这戒指并不合他的尺寸。他神色自若地收进衣袋里,之后一言不发,权当自己是个摆件。

方从南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父母”聊了几句,有下人端着托盘上前,在方父方母面前各放了一碗汤。热腾腾的汤水散发着奇异的香气,勾魂夺魄。

一直显得迟钝呆滞的方父像是一瞬间恢复了生机,狼吞虎咽地把一碗汤喝得干干净净,连碗底都恋恋不舍地舔了一遍。

方母也如出一辙,不像喝汤,倒像茹毛饮血。

“好饿,早上来得急,我都没吃早饭。”方从南脸上没什么异色,似真似假地抱怨道,“没有我的份么。”

方父笑了笑,一口崎岖的牙上似乎有猩红的血丝,“你还年轻,不能喝这个。”

这是他们第一次对方从南的要求表示拒绝。

***

不过方少爷总要吃早饭的。

从主屋告辞后,琳琅的菜品在侧厅摆了满桌,放眼望去全是壮阳补肾的好食材。江澜亭赶走了下人,观察着方从南的神色,“阿亭给您重新做一份来?”

方从南不算挑食,但气味重的东西一概不碰,这一桌子羊腰韭菜的,简直无法下筷——他压根就没拿起筷子,说话的语气尚且平静,“做碗面来。”

一应菜品被撤下去,热腾腾的汤面很快被端上来,金灿灿的煎蛋配上色泽鲜艳的青蔬,一同安静地卧在面碗里。

江澜亭低眉顺眼地高举托盘,很有做个人肉餐桌的自觉。他腰间挨了一脚,不算重,方从南点了点桌面,“放桌上。”

看来主人不想用他。

江澜亭敛下遗憾的神色,依言照做了。下一秒他瞧见方从南指着先前特意吩咐留下的一盆羊腰汤道,“赏你了,喝完。”

他脸上立刻挂上笑,欢欢喜喜地谢恩,自觉捧了那盆汤放在地上,俯身用舌头一点点舔舐。

他其实是厌恶膻味的,尤其这盆羊汤做得令人毫无食欲,似乎只是丢进清水煮熟,腥膻气味融进汤水,让人闻着就想作呕。

不过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主人亲赏,原本再厌恶的东西也是无上的珍馐美味。

等方从南慢条斯理地吃完那碗面,江澜亭眼前的大盆里还剩小半,盆沿有些深,他舔舐得愈发狼狈。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视线,他动作更急促了几分。

方从南耐心地看着他喝完整盆汤,“去倒水来,给你自己也来一杯。”

羊汤实在量大,江澜亭顿了两秒,勉强忍下作呕的欲望,才乖巧回话,“是。”

……

一盆汤一杯水下肚,原本排空的膀胱被迅速蓄满,江澜亭的小腹明显鼓胀出圆润的弧度,此刻正躺在方从南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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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从南的脚舒适地搁在他鼓起的肚子上,慢吞吞地翻看着江澜亭之前搜集到的,“方少爷”的日记。

「隔壁的王媒婆过来说媒,带来了很多女孩儿的照片,看打扮都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奇怪,我们村人不是不和外界通婚的吗?」

「我最后娶了小禾,但是第二天她就失踪了。」

「爹娘喝的补汤到底是什么?如果这是我们家的秘方,那为什么昨天我看见王媒婆也在喝……很香,可惜他们都不让我喝。」

「……小然是我的第四个妻子,喜婆说她很好生养,果然,第一年她就为我添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

「我的女儿们夭折了,妻子也疯了——明明之前求签显示,胎神会保佑我们家的。」

……

「这是第七个了,村里的人还是这么热衷于我的婚事。我都已经失去四个孩子了,他们什么时候才满足!」

日记到此为止。

笔记本上的字迹从一开始的干净整洁逐渐转变为狂躁紊乱,痕迹极深的划痕印透纸背,看久了让人有些精神恍惚。

方从南悠悠然关上日记本,有一搭没一搭地碾着江澜亭的小腹,印出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凹坑,“真是可怜。”

也不知道是说日记的主人、无辜故去的女人和孩子,还是在说脚下苦苦忍耐的奴隶。

江澜亭只是温顺地把自己钉在原地,他知道主人并没有寻求附和的意思,自己的任务是做好一个物件。

“真是的,”方从南似乎有些苦恼,他轻轻敲了敲额头,“这些家伙怎么会和我是一个物种呢?”

江澜亭忍着腹部传来的阵阵抽痛,勉力伸手替方从南按摩小腿,他的手法很好,让方从南的眉头舒缓了一点。

“好在很快就不是了。”

意识一点点被扯回来的时候,江澜亭发现自己蜷缩着倒在地上,周围黑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他所处的空间既无窗户也无灯火,处处弥漫着潮湿腐烂的气息。周边有人的喘息声,他眨了眨眼睛,勉强看清了一点轮廓。

——不止一个人,狭小的空间挤了二十来个人,明明已经极度拥挤,却不约而同地努力远离他。

江澜亭艰难地挪起来,后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在发烫,开口的时候喉咙疼痛难忍,说出的话音破碎不成句,只能勉强发出一点气声。

他没再试图开口,只是靠坐着恢复体力。

没有人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沉默持续到某一时刻,终于被木门开启的声音打破了。

“贱猪们!”魁梧的汉子端着个大盆走进来,里头混着乱七八糟的吃食,看着连泔水都不如。大汉点起灯,不耐烦地敲了敲盆沿,“都滚出来吃饭!”

江澜亭缩在墙角,看到那二十来个人真如同被饲养的猪狗一般手脚并用地往外爬,争相舔食碗里的泔水,谄媚地讨好大汉。

……确认了,这里面没有主人。

江澜亭头疼欲裂,紧绷的神经却微微放松了一点。

“大人,那个,那个人怕是得了疫病。”有人压低声音向壮汉告状,望向江澜亭的眼神满是恶意,“这病可是会传染的!”

长期处在空气不流通的狭窄空间,真要是烈性传染病,这船舱里的人早死光了。

江澜亭慢吞吞地坐直,看着那大汉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实在是瘦弱,透过单薄的衣衫能瞧见嶙峋的骨。他像是害怕,泛白的薄唇被咬在齿间,晕开一点丹朱,如雪上绽花。

“大,大人……”像是被来人吓到,他瞳孔微缩,无助地想往后挪,却被墙面挡住,“我没有疫病的。”

那汉子没什么耐心,一只手伸向江澜亭的肩膀,像是想把他单手拎起来,“没用的贱猪,扔海里做鱼饲料好了!”

他的手没能成功按在江澜亭肩上。

——碗大的手掌伴随呼啸风声接近的时候,苍白瘦弱的青年只是抬了下手腕,那只手瘦骨嶙峋,像是长期营养不良,骨头外只有一层薄薄的皮。

“咔嚓——”是关节碎裂的声音。

大汉脸上满是冷汗,死灰般的脸上燃起名为暴怒的赤红,他像一头蛮牛,朝着江澜冲撞,“该死的贱猪!”

而那苍白孱弱的青年只是灵巧地躲开,将体格明显大于他的壮汉放倒在地。第一拳打在太阳穴,更加坚硬的头盖骨也没被放过。

……直到壮汉小塔一般的高大躯体轰然倒下,江澜亭才冷淡地垂下鲜血淋漓的手掌,“听不懂人话,下辈子就别做人了。”

「任务提示:找不到主人的野狗是会扔进海里喂鲨鱼的!请尽快找到你的主人,过期不候哦。」

猩红的字迹逐渐浮现在眼前,江澜亭的手掌不自觉地蜷了一下:笑话,他才不是野狗,他是有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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