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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于白软强迫性的的和他的鬼夫君拜堂成亲送入洞房后,于白软这一路上始终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表演的就是他的一百种死法,直到他新鲜出炉的便宜夫君满怀歉意的告诉他有事要出去一会儿后,于白软才悄悄松了一口气,等确定房间内没有其他人,他才敢偷偷的把盖在头上的红盖头掀起,用灵动的眉眼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只一眼,于白软就有些吓了一跳,这真的是婚房吗?婚房会布置的这么诡异吗?
明明房间内的装饰都很典雅大方,甚至有些地方还很奢华,但不知道为什么房间的各个角落都点着红色的香烛,甚至从屋顶的房梁上还飘荡着很多红色的纱帘,明明室内没有风,但于白软就是感觉那些纱帘在飘动,婚床正对面就是一张桌子,桌子上倒是只放着一壶茶水和一个正散发着白烟的香炉,等等——香炉!!!
于白软吓得赶紧憋住一口气,他趁着房间没人连忙起身将还散发着香气的香炉用桌上的茶水给灭了,等确定香炉中的火熄灭后,他还稍微等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将憋着的一口气吐出。
“该死的,我都快得香味ptsd了。”于白软撇着嘴恶狠狠的盯着香炉抱怨道。
“呵呵~”婚房内突兀的响起一声莫名熟悉的轻笑,吓得于白软一个哆嗦,差点把桌子上的香炉当武器给扔了出去。
“谁?是谁?”
“是不是你,你个藏头露尾的家伙,无耻小人,你——呜呜—”
于白软的唇不出意外的又被那该死的家伙给堵住了,甚至更过分的他的红舌被那股冷气戏虐的拉出了唇外,只见在气氛阴森的婚房内,身穿嫁衣的高挑新娘子笔直的站在桌前,微抬起头颅,一脸怒意的吐出他的舌头,不受控制的口水变成一条银线沾湿他的唇瓣沿着优美的下颚流到地上。
这次身体能够动弹,于白软想都没想的就开始挣扎,他拿起手边的香炉就朝着他的身前丢了出去,但只听到香炉砸在地上的一声巨响,物理伤害对面前的这个东西根本就没有用。
被美人的垂死挣扎逗笑,男人将于白软抱到桌上,俯身在他耳边说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我是鬼啊,鬼这个身份虽然让我有些不喜,但对于能够随时随地操到你这点,我还是很高兴的。”
“更何况,你的小屁股早就已经湿透了不是吗?”
“呜呜——”于白软根本无法说话,口腔里的冷气充斥着他嘴里的每一处地方,不管是牙齿还是舌根,甚至连喉咙深处都有一种被东西狠狠侵犯的感觉,于白软被这种疯狂的占有欲弄的都快要哭了,但他的倔脾气又不容许他在这个鬼物面前示弱,他恶狠狠的瞪着眼前不远处的床榻,心中却充斥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好半响,于白软才被鬼物放过口腔,他大口的喘着粗气难堪的将头撇过,“……我已经成亲了,你这样,我的夫,嗯”于白软说道这声音变小的掠过两个字,又赶紧加大气势的把威胁说完:“这里的主人是不会放过你的,他马上就要回来了,你赶紧走,你放心,我是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等等,你干什么,快点住手,该死的,不要脱我的衣服,草,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鬼物不顾于白软生气的大叫,依然自顾自的脱着银发黑皮美人的红色嫁衣,这衣服是他帮他穿上的,自然也应该由他来脱才是,直到快把于白软气狠了,他才慢悠悠的笑着回道:“小可爱,小声一点知道吗,在这样大声的叫下去,你就不怕正好被你相公看到你被我操的发浪的样子吗?我倒是无所谓,但你可就不知道了,说不定软软就是因为期待被别人看到,所以才不停的发出巨大的声响,想要吸引别人过来一探究竟也说不定呢?”
“毕竟我的软软本质上就是个——一发浪就停不下来的骚货啊!”
听到看不到的东西说的话,于白软挣扎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凝滞,愤怒的眸子闪过一丝害怕,对啊,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保不齐会以为他在自慰,这完全就是社会性死亡现场,但你要他就此放弃挣扎也不可能,只是于白软的动作幅度明显变小,声音压低的对着空气说道:“你放屁,你说谁是骚货,混蛋,不是,大哥,我们就不能打个商量吗?”
“你要是实在喜欢这事,我给你找一个配合你的不好吗?就不能来个你情我愿吗?”
“唔——你情我愿?”
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放下,于白软以为自己终于说服了他,赶紧把衣服重新裹好,力求不露出任何皮肤,他下意识的把屁股往桌子后面挪动,要不是一直以来的直觉告诉他逃跑没用,他现在估计早就恨不得跑到八百里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白软带着些许害怕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觉得自己这个样子简直就是蠢透了,但萦绕在他周身的冷气又告诉他那个鬼还没有离开。
终于,他出声了,一如既往温柔如玉的声音在于白软的耳边响起:“你情我愿,难道我们现在不是你情我愿吗?我以为软软很高兴和我做这个事。“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于白软气的声音都有些压不住:“你哪只眼睛看到
', ' ')('我愿意了。”
“软软不愿意吗?可你的动作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呀!”
于白软刚想骂他眼瞎,就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将他刚刚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毫不留情的扒开,迎着烛火昏暗的光线露出他被玩的红肿不堪的胸肌和已经肿大一圈的乳头,于白软吓得赶紧想要把手收回,却发现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
该死的,这个混蛋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于白软已经想要不管不顾的大骂出声,却发现自己开口就是一声淫靡至极的呻吟:“哈~啊~”
“好舒服,手在用力一点,乳头好棒,嗯~”
操,他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于白软羞耻的一瞬间简直想要撞墙,不知何时他细腻的手掌已经按在他微微凸起的胸肌上,不时的按着他的节奏向内挤压按摩,他细长的手指不顾乳头的热烫红肿,紧紧的夹住就用力的向外拉扯。
似曾相识的尖利的快感如闪电般的传入了他的大脑,电流从脊椎一直传到屁股,他比其他地方白嫩的多的阴茎已经嫩生生的勃起,龟头马眼处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经顺着茎身流向了他的囊袋处,他的屁眼似乎也想起了不久前欲仙欲死的滋味,一开一合间,透明的肠液夹杂着浊液一股脑的涌到了他的肛门处,噗嗤噗嗤染白了一片。
似乎是觉得现在的姿势有些影响发挥,于白软干脆将嫁衣敞开,双腿大开的坐在了桌上,对着婚床露出了他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私处。
事态眼看越来越不可控,于白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空无一人的婚房中饥渴的自慰,他想要停止这一切,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拿这只恶鬼怎么样,他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屈辱,一时眼睛里就开始闪烁起了泪花,偏偏他又是个倔强的性子,打死他也不会在这只恶鬼面前哭出来。
高闻本来还心情很好的飘在空中看着美人自慰,却无奈的发现似乎是他吃醋做的太过着急,美人的内心有些承受不住,明明软软身体的种种反应都在告诉他他很舒服,但他那强忍住泪水,似乎委屈的要命的表情又让他心止不住的开始软化。
高闻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的在他人面前第一次显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貌。
“好了,别哭了,我不闹你了。”眼睛被一只白冷如玉石的指腹轻轻擦过,于白软看着自己面前突然出现的如仙人般模样的人,如瀑黑发无风自舞,清澈见底的眸子见人便笑三分,面如冠玉,身穿一袭白色长袍,自天而降,端的是一副唬人的好相貌。
就连于白软这样见惯美人的不为容貌所动摇的“老和尚”也不免看呆了几秒,但于白软不愧是得此外号的人,马上就清醒的认知到这是造成他如今处境的罪魁祸首,立马也不管这是不是个美人了,手一扬就啪的一下把美人的手拍了下去。
布满烛火的房间内,“啪!”的声音格外的响亮,直到于白软意识到什么之后,他连看都不敢看一眼鬼的反应,虽然这个鬼出乎意料的好看,让人下意识的就会觉得这是个好脾气的鬼,但刚刚的身不由己已经深深地让他知道这个鬼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于白软就是觉得他不会要自己的命,要不然他前面也不会试图和一个鬼进行讨价还价。
高闻稀罕的感受着手上微乎其微的刺痛,好笑的看着面前衣冠不整的人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处罚的样子,不由得冒出一股想恶作剧的想法,他弯下腰,将他那无一丝瑕疵的脸凑到软软的面前,对着胆小鬼的眼睛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看着眼睫毛颤抖不已的样子,不由得笑的更大声了。
“好了,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逃出这里的方法吗?”
“你知道。”本来于白软还打算装死到底,但这个消息如一道惊雷激的他立刻就睁开眼并揪住了面前鬼的衣服,“你知道怎么出去。”
“但就算你知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假的。”高闻玩味的重复着这两个词,用白玉似的手捏了捏于白软肉肉的掌心,在察觉到手要缩回去后,不动声色的握住并将人一拉,将于白软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温热的体温毫无保留的接触到比自己低得多的身体,于白软刹时打了个哆嗦,“别动,软软,你告诉我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我的咒语就要失效了,马上你那个恶鬼丈夫就要回来了,是选择永远留在这里醉生梦死还是离开,就全凭你自己的选择了。”
“想要我帮你离开,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心甘情愿的。”高闻抱紧全身发抖的美人,声音暧昧不清,“让我操就好。”
“软软,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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