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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子想当在大街上乱爬的卖逼婊子,嗯?”
“不过别担心,我会隐藏你的容貌的,你的熟人们…不会知道脚下满身精尿的街妓就是他们的老朋友的”
镇长还在继续羞辱她,修长的手指伸进女孩的嘴里色情地搅动,仿佛真有一根根男人的脏鸡巴伸进了她的嘴里开始戳弄。
之后又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红艳的舌头向外扯,
舌头被夹住,地上的林叶只能不断地摇头,拒绝的话全变成了呜呜唉唉的哼唧。
她是想下一步去副本里寻找生路,但绝不是以被丢到副本里的奴隶的身份。如果真的被同类轮奸,被大街上可能随时会撞见的男人像妓女一样对待,被像狗一样侮辱打骂,这比当这三个怪物的玩具更糟糕。
不过,这也是她在逃跑前预料到的结局之一,接下来…就看她这些天的“努力”到底成果如何吧。
“城主对我的身体到底有多在意呢”,林叶在心中暗问一句,随后按下眼中的异色,楚楚可怜地仰头看向城主。
“好老公”,她背着其余两人,做出口型,这是独属于她和城主的床上情趣。
不知道他从哪个玩家嘴里知道的这称呼,回来就兴致勃勃地逼她实践,每次这么叫,他就变得格外狂热。
果然,城主冷硬的表情瞬间有了裂痕。
林叶松了口气,乘胜追击,“母狗是主人们的,母狗淫穴只给主人们操,屁眼和贱嘴也只想吃主人们的大鸡巴。不想给别人操…”
“母狗的贱屁股和奶子也是,只想让主人们扇和掐…啊!”
林叶本来捧起自己饱满的胸部,摇着屁股,正对城主表着忠心,却突然被一旁的柏寒远一脚踢翻,仰面躺倒在地上。
柏寒远一脚踩停她还在弹动的奶子,用力碾着。
隔着粗糙的衣服,林叶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奶头早就不知羞耻地翘了起来,还被卡进了鞋底的花纹,随着鞋底的碾动被东扯西扯。
她为了减轻痛感,只能顺着柏老师扭动着身子,倒像是在主动追着皮鞋求虐一样。
她听见贺川嗤笑了一声,仿佛是在嘲笑她的下贱。
这时候,柏寒远缓缓开口,脚下的动作不停,更用力了几分。林叶只觉得两个奶子快被踩爆。
“你刚刚说,你想…你喜欢…”
他眉头一拧,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叶,施舍般开口:
“什么时候,你的意见也重要了?你好像并没有摆清自己的位置”
说着,他仿佛想起了什么,眸色一沉,又继续开口
“在副本里,你也算我的学生,既然你叫我一声柏老师,我也就再教你一堂课”
“你好像以为自己还是呼风唤雨的大英雄,但很可惜,林同学,你现在只是我们身下养着的,想操就能操的一条狗”
主人们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把你丢到副本里做妓女,你也得跪下来磕头谢恩。谢谢主人们给你这个欠操的贱婊子安排了个好去处。”
他终于把脚从林叶胸口抬起,转而用光洁的鞋面轻踢她的脸。
好像是老师提醒学生回神一样
“这次有听懂吗?林同学”
仿佛是在回应很久之前的一句话
“柏老师,我没听懂啊,您能在讲一次吗”
这是当时林叶通关槐都高校时的事情了。
当时副本出口已经开启,校园大门被她炸出了一个大口子,不少学生蠢蠢欲动准备跑出去,实际上也确实有不少人成功了。
暴怒的柏寒远站在一片狼藉的操场中央,又对她无可奈何。
她笑的张狂,甩下这一句挑衅的话,就转身离开了副本。她的追随者爆发出一阵阵欢呼之后也随之离开了。
只剩下柏老师还站在原地,神色晦暗不明,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
“林叶,我的好学生…”,他一遍遍低声重复着,每次念到“林叶”二字时,都会格外缓慢沉重,仿佛是把这两个字在唇齿间咀嚼了无数遍。
也仿佛是要把这个人嚼碎吞下,连渣滓都不留。
林叶又回忆起自己当时意气风发的模样,可惜却在即将登顶拥有一切的时候,从云端跌落,失去了全部,还沦落成三个怪物的宠物奴隶,连身体都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下变得淫荡下贱。
她能感受到身下微微的湿意,她流水了,被人踩了奶子、虐了奶头,又被轻贱辱骂,她的身体竟然可耻的兴奋了。
这样的她,就算有一天逃了出去,回到了现实,又能怎么样呢…
柏寒远没给她留太多时间回忆,直接俯身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来我的槐都高校,重温一下旧梦吧。
不过大英雄,现在你可不配被前呼后拥了
现在的你,只配被绑在男厕所里当公用小便池”
“我会把你扒光了,两条腿绑成型,就大敞着逼口挂到墙上,脖子上再给你挂个牌子,你觉得
', ' ')('写什么好?”
看林叶不出声,柏寒远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不说?可以,我帮你写,毕竟你是我的好学生”
“好学生”三个字他咬得极重
“就写,爱喝尿的贱货母狗,求大鸡巴爸爸们光顾”
“”一定会有很多人人来照顾生意的对吧?”
“到时候下了课,厕所里被男学生挤的满满,都是慕名来宠幸你这个小便池的。
他们先会给你的三个骚洞都好好通通
热气腾腾的脏鸡巴围着你,大的小的、长的短的都有,有的干进你的嘴里,有的插你的骚逼,有的干你的屁眼。剩下的对着你打飞机
一边干你一遍打你,抽你的狗脸,扇的你的奶子乱飞
等射的你满身精液,三个洞合都合不拢,只能咕噜咕噜冒着白浆的时候
他们就比赛往你的洞里尿尿,嘴、逼、屁眼,比谁尿的准
有尿不准的,怪你的洞太小,一脚踹过去,把你的骚豆子卡进鞋底里碾,踩的你不断浪叫高潮。
之后他们再把脚踹到你被人扇肿的狗脸上,让你给他们鞋底舔干净。
小便池也要冲水是吧?
那就把你两个肿贱奶头用绳子栓起来,吊起来。
反正一虐你那两个奶头,你贱逼就哗啦啦喷水。
以后谁想冲水,就狠狠扯你的奶头,你的逼水就涌出来了,正好当冲水键。
尿的多了,成了个脏逼,就没人操你了
大英雄真成了小便池,他们嫌你又骚又臭,只远远地对你撒尿,故意对着头,淋得你一头一脸都是尿水。
等晚上,保洁阿姨来了,看着一地狼籍,拽着头发把你扯下来
用拖把把你的头按在地上,脸按进尿里,逼你把尿全舔干净
是不是爽死了?林同学?
说着说着,柏寒远不知是不是被自己描述的场景所激怒,全然不复平日里冷淡高傲的样子,双眼猩红地掐着她的脖子,声音都变得扭曲
“想被这样对待?贱货!”
脖颈传来剧痛,林叶挣扎一阵,发现完全无法撼动那掐着脖子的大手,索性就直接放弃,任由耳鸣愈演愈烈,视线被蒙上一层层纱。
在黑暗彻底到来前,她挣扎着望向城主,眼前的一切都已模糊,但依稀可以看见他静静看向这里,失魂落魄的模样。
“事情发展和我预想的相差太远了…莫非头脑真的被快感刺激愚钝了?”
身体在昏睡,但林叶并没有停止思考,仍在复盘刚才怪异的情况。
凭她对他们的了解,一只毫无逃脱可能的宠物闹腾一下,只会被当做一场闹剧欣赏,他们只会在看足了她惊慌狼狈的样子后施施然出场,惩罚一顿,从中找些虐待奴隶的乐子。
柏寒远向来冷淡,会狠罚她但不会花太多心思。贺川这种充满恶趣味的人,一直以她的堕落为乐,怕是会很乐于借惩罚的名头对她来一些过激的玩法。不过城主对她的身体很是迷恋,贺川如果要用一些损害过大的调教手段,城主大概率会阻止。
结果总不外乎是一顿不伤根本的皮肉之苦,但可以借此摸清一些事…她本来是这么预测的…
但是实际上,她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城主,失控的柏老师还有冷着脸的贺川,全然颠覆了她往日对他们性格的了解。
是宠物出逃这件事挑战了他们的权威所以他们动怒了还是——
他们其实比她想象的还要在意她?
想到这个可能,林叶突然清醒,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环顾四周。
她又回到了城堡的主卧,那三人都在,城主坐在她身旁低头看着她,柏老师在落地窗前静静凝视着窗外。贺川窝在一边的椅子上监视攻略者在副本里的动态。
听到这里的动静,三人齐齐将目光投过来,林叶感到一阵压迫感,不自觉低头躲避。
“脱”,城主还是怒意未消,冷硬地丢下一个字。
“果然是一顿性虐折磨,这些怪物也会有感情?简直天方夜谭一样…”,她暗自冷笑一声,否定了刚才的推测,只认为是低估了这三个怪物的喜怒无常。
林叶动作上不敢有迟疑,开始解扣子。她能感觉到三道极强的视线正落在她身上,但是没人说话,整个屋子落针可闻,只有衣物摩擦的窣窣声。
女孩利落地把衣服脱光,听到三人还是不说话,犹豫了一下摆出了标准的跪姿。
柏寒远扫视着眼前的人,她垂着头,散落的黑发挡住了表情。但他能想象到这个女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表面上低眉顺目,但其实眼里都是抗拒和不甘”,而他最恨她这一点。
所以才要调教,把林叶彻底调教成一只骚母狗,她就彻底属于他了。
一对奶子挺在胸前,因为之前被他用鞋底狠狠踩过一顿,现在还是通红一片。两个大奶头挺着,肿得葡萄一样。
他好像很久没这么清晰地看这对奶子了,因为平日里它不是被操
', ' ')('得左摇右晃,就是被巴掌扇得乱飞。再往下是她平坦的小腹,翘起的阴蒂,两个肉洞和一个布满巴掌印的红屁股。
“趴着,屁股撅起来,给主人们好好看看母狗的红屁股”,他发出指令。林叶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给三个人看。
两个屁股蛋肿得快透明,上面还能清晰地看到两三个大手印。
“嗤,小叶子真是的,肿着屁股就往外跑,不怕你真的跑出去了,被人发现你被男人抽烂的屁股?”
“以后给她套个开裆裤,好好晾晾她的贱屁股,看她有没有脸面往外跑”,柏寒远说着,手掌作势就要往上呼。
林叶本就担心再被打一顿,一直紧张着,现在听着后面传来的声音,更是怕得臀肉乱颤。可能是她这幅淫贱的样子取悦了柏老师,他没真的下手,而是让她爬起来看看房间有什么变化。
一条麻绳两端固定在墙上,斜跨房间,高度大概是到她的胯部。林叶直觉不妙,但又不明白这个要怎么折磨人。
“小叶子跨上去,给我们表演个走绳,就原谅你啦”,贺川从后方环住她,轻吻着她的脖颈。
“只是走一圈吗…”
林叶怀着忐忑的心情爬起身,近一看才发现麻绳表面很粗糙,而且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凸起的绳结。她腿有点打颤,她大概明白这东西的厉害了,果然不该以为他们能轻易饶了自己。
这边她还在犹豫,柏寒远已经在一旁挑选了条趁手的软鞭。
鞭子破空而下,落在皮肤上发出响亮的“噼啪”声。他恶趣味地抽在了林叶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只见林叶哀嚎一声,捂着屁股后撤,那样子滑稽又下贱。
“拖延,挨鞭子。走得慢,挨鞭子。不许挡不许躲,不然直接把你吊起来抽”,柏老师摩挲着鞭柄,竟然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笑意,“当然,这次我特意允许你哭叫,你这次绝对忍不住,我不为难你”
林叶只能硬着头皮跨上麻绳,“呃啊…”,那感觉比她想象得更难受,麻绳表面很粗糙,突起的毛刺扎着她娇嫩的阴部,尤其是她已经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阴蒂,更是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她踮着脚想缓解一下痛楚,柏寒远早就预料到了,他随手一挥,“不许踮脚,快走”,鞭子落在了她脚边的地毯上,微微气流掠过她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那鞭子落到身上一定是要见血的,她也只能认命地往前走。
“小叶子奶头骚的很,自己一边掐一边走,多流点淫水润滑,不然…”,贺川把后半句话吞了下去,只露出了个难以捉摸的笑。
不过林叶也无暇去想,下体的刺痛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大脑。细白的手指轻触嫣红的乳头,她哼唧了几声,开始用手指揉搓起两个奶头来。回想着三人曾经的手法,又拧又弹,还用两根手指夹着乳头往斜上方扯,直扯得奶头拉成小肉柱,乳房也成了锥形。她又大着胆子试着用指甲刮擦过乳头顶端,“嗯…”,林叶的表情有些迷醉,最后直接用指甲掐向奶孔,浪叫一声,下身就喷出一股淫水来。
“骚逼,还玩得挺高兴,一会有得她哭的”,城主脸色不佳,小声骂了一句。
下体很快开始分泌大量液体,淫水把麻绳浸润,确实是好走很多,不再刺痛难耐,但嫩肉依旧是被磨得又热又麻。
很快她遇到了第一个绳结,看见了柏老师抬手要挥鞭子,她只能是咬牙向前走。
粗大的绳结先碾过她肿大的肥阴蒂,硬挺的小肉柱被挤压成薄片贴在绳结上,又随着她行走的动作,被从头到尾磨了一遍。
“啊…哈…被绳子操进去了操进去了”,好不容易把阴蒂解放出来,大绳结又滑进了她的小穴里,毛刺扎着她的穴肉,调教好的穴口反而不知廉耻地吸吮得更欢。
她继续往前走,但穴里的绳结却扯着逼肉往后拽。她想踮踮脚让绳结滑出来,又想起柏老师手里的鞭子,只能强拉硬扯往前挪。
绳结把穴口扯的变形,“嗯…”她再次发力,硬是把绳结拽了出来,穴口骤然回弹,震得逼肉都抖了三抖。
这刺激使林叶达到了个小高潮,浑身的肌肉颤抖着,两眼上翻,舌头外吐,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这才一个绳结就搞成这样了,看来这些日子的调教还是很有效果。柏寒远挑挑眉,冲着那一对甩来甩去的奶球就是一鞭子,鞭痕不偏不倚地划过两个奶头。把在原地发骚的母狗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啊!奶头…奶头要被抽烂了!”林叶一个激灵,又一股淫水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脚下积了一小滩水洼。
“被绳子操得爽死了吧,母狗。罚你可不是让你在这里爽上天的。继续走”,柏老师不打算给她休息的时间,语带威胁,作势又要挥鞭。
林叶腿肚子直打颤,看着前面不知多少个绳结。只能像是不听话的母马一样,一边被抽一边走,流了一路的逼水。
等走到尽头,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下身一片火辣,满身都是鞭子抽出的红痕,屁股
', ' ')('和奶子更是被重点照顾过,鞭痕交错,肿得不成样子。
她的小脸被汗水和眼泪糊得一塌糊涂,却还要勉强扯出个扭曲的笑容,一边喘息一边讨好地说:“主人们…爸爸们…贱狗走完了,贱狗可以下去了吗?”
“小叶子,我们有说过,走一圈就够了吗?
怎么也得是我们再领着你走上三圈,才有参与感,
是不是?”
三圈?不行,下面会被磨烂的。林叶慌张下竟然是想直接抬腿跑开。
“又想跑,跑哪儿去?”,城主冲上去抱住她的腰,大掌放在饱受凌虐的屁股上开始揉捏,“站好了!”他勒令。
“啊啊啊啊啊!别捏了,我走,我走…”,虽然城主没有用力,但是她现在的屁股连这种程度的触碰都受不得,像是要爆掉一样。
感受到怀里的人安定下来,城主攥住着她细瘦的手腕,不顾尖叫哭喊就把人往前拽。
他自顾自迈步往前走,而林叶就惨了,手腕上的大手铁钳一样,无论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她只能被城主拖行。
为了减缓速度,她俯着身子,几乎和绳子平行,但还是只能任由一个个绳结从身下蹭过,撞着碾着两腿间的骚豆子,敏感的阴蒂前后翻飞,几乎被磨破了皮。穴口也被扯来扯去,合不拢了,只等着含住一个又一个的粗糙绳结。
“别啊…慢点慢点求求您慢点啊啊啊,又喷了又要喷了呜呜呜”,林叶现在毫无形象地张着嘴大哭,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泪水流得更猛,把整张脸都打湿了。
等到终点时,她也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腿一软就要栽倒。又被柏寒远抓着手臂拎起来。
“求求…求求,贱狗休息一会…就一会…唔…”
城主早就忍不住了,把人拽过来,直接按头开亲,凶猛的样子像是要把她生吞下去。
刚才一路哭喊,林叶的嘴巴一直大张着,正好方便了城主,舌头搅动的水声格外响,如果单看这一个吻,外人估计会以为这是一对多亲密的爱侣。
柏寒远把玩着手中的两个乳夹,调到最紧。眼前摇来摇去的两个乳头在林叶自己玩自己的时候就兴奋地挺起了,像两个小葡萄一样,上面还有留有她指甲的掐痕。
乳夹合上,两团贱肉一下子就被夹扁了。他还坏心眼地用手指轻轻拨弄,看着两个奶头被乳夹坠得一晃一晃。
林叶吃痛,微弱的反抗也淹没在了城主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上。她想说什么,舌头微动,却被城主当成是回应,当即更加兴奋,吻的更用力。
好不容易被城主放开,她的大脑因为缺氧还有些昏昏沉沉。
柏寒远的目光落在了她脖颈的青紫掐痕上,当时气急了,现在看来下手太狠了,他心里懊恼,想伸手触碰伤痕,不过最终还是在皮肤接触前收回了手。
“很快…就不用过这种压抑的日子了”,想起在她昏迷时他们达成的共识,柏寒远忍不住勾唇一笑。
他总是板着脸,林叶还从未见过他这样眉眼舒展的样子,连眼边的泪痣都添上了几分风情。
大概是缺氧的问题,她竟然看得有些呆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有这么好看吗”,他连语气都变的轻缓,柔声细语,像是在哄人。
但手指已经悄悄钩过乳夹中间垂落的银链。
随后,一扯。
“啊啊啊啊!”,胸口的剧痛让林叶立即清醒过来。
“走吧,林同学,走慢了,乳头说不定真的会被扯掉”,他变回了之前那副冷漠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觉。
他走得没城主那么快,让林叶更能体会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体验。
就像遛狗,她要跟着眼前男人的节奏,身下的折磨还在继续,但稍慢一步乳头就会被拉扯。她艰难地在其中找着平衡。
到了…快到了,眼见尽头就在眼前,林叶松了一口气。殊不知柏老师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在她松懈之时。
他勾着链子,用力一拽。
“呃啊…痛!痛!!骚奶头要掉了!!!”,一只乳夹竟是直接被扯了下来,飞起的链子回抽到乳肉上,留下一道印痕。
极度的疼痛让她疯狂摇着头,尖叫连连,抱着胸口在地上打滚。
痛,浑身都痛,痛的尿口一松,一股淡黄的液体喷了出来,她失禁了。
哗哗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她在三个人面前被玩到喷尿,这是何等的羞耻。
栽倒在身下那滩液体里,林叶双眼失神,目光虚虚落在天花板的一角,无法聚焦。舌头吐在外头,口水从嘴角下流,跟身下的淫液尿液混在一起。
她满身都是被三人折磨出的青紫红痕,一只乳夹被暴力扯掉了,被拉长的肿乳头还没能缩回去,正在空气中乱颤,另一只乳头还被乳夹牢牢扭着,肿得有两倍大,痛的几乎失去知觉。
阴蒂也收不回去了,剩了一截翘在阴唇之外,好像还在引诱人去狠虐一下。下身的肉洞一缩一缩,一股一股
', ' ')('往外吐着水,漏着尿。
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四肢不时抽动一下,根本分不清她是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个被玩烂了的充气娃娃。
“这样肮脏堕落的样子很适合小叶子呢”,贺川皱皱眉,“不过脏得我有些下不去手了”
“人已经晕死过去了,没必要这么说了”,城主弯腰把林叶从一滩秽物中抱起来,安抚地拍了拍她还在颤抖的背。
亲昵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乖乖,咱们去洗澡”
林叶做了个很好的梦,至少梦的开头是美好的。
在宿舍醒来,过去的一切不过是噩梦一场。舍友们早上没课都还没起,她轻手轻脚起床洗漱,在清早的校园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如此平凡的日常在此刻显得弥足珍贵。
路上和一位年轻老师擦肩而过,听见身后的同学向他打招呼,元气满满:
“柏老师,早上好!”
“柏老师”这三个字引得她心跳一滞。她不敢置信地扭头,身后站着的高挑男人,赫然就是柏寒远。
他冷冷开口:“贱狗,还不跪下。”
经过长久的残酷调教,听从指令对她来说,早已成为了条件反射般的存在。她膝盖一软,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校园大道上跪了下去。
恍然间有冰凉的手在轻抚她的脸。
“做噩梦了?梦见什么了,流了好多汗”
林叶睁眼,看到是贺川。他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正在帮她擦去额头的冷汗。他身体冰冷,被他触碰,像是被蟒蛇之类的冷血动物缠住,林叶很是厌恶,但也只能被动接受。看着对方神色如常,她思考过后,斟酌着开了口:
“主人…我的惩罚…是已经结束了吗?”
贺川怜惜地抬起她的脸,“小叶子敢逃跑,不会以为只用受那点惩罚就可以了吧?”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过寒远玩得确实有点过,这次不让你那么痛了,跟我到镜子前面去”
深吸一口气,林叶刚要下床就被青年握住了脚踝。
“用爬的,母狗要怎么爬?忘记了?”
她暗自苦笑,真是功亏一篑,之前刚被这三人抓住调教的时候,就是不允许穿衣服,不允许站起来,只能光着身子带着项圈在地上爬,随时会被男人拖到身下狠操一顿。好不容易才有的穿衣服行走的权利,如今又被剥夺了。
贺川已经提前坐到了镜子前的软座上,拍拍大腿,示意她爬上来。
为了少受点苦,林叶也进入了乖巧母狗的角色之中,老老实实爬上去,任由他掰开自己的大腿。
她浑身赤裸,两腿大张坐在贺川腿上。
面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把她此刻的淫态映得清清楚楚。林叶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侧过头躲避,却被贺川拦下。
“别转头,小叶子不看怎么行,就是为了你才准备的”,贺川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强行扭过来,正对着镜子。又拿出准备好的媚药给林叶灌了下去。
“看看,小叶子,看看镜子里的东西。是什么?是个女孩子吗?”,他在林叶耳边不怀好意地发问。
随后又自问自答起来:“不是的,哪里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孩子,脱得光光的,张开大腿坐在男人腿上。明明是条母狗嘛,露着奶敞着逼,是不是?是不是条很下贱的母狗?”
贺川贴在林叶耳边低声细语,呼出的温热气流伴着那些下流羞辱的话扑在耳朵上,一阵发痒。
“呜…”,身后的人含住她的耳垂舔弄,“小叶子想逃跑,跑去哪里?是跑去找你的旧部,还是想回到现实呢?
小叶子还回的去吗?你看看,你变了好多呀,小叶子,比如…”
他一手依旧控制着林叶的头,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胸口,开始揉捏起她的一对肥奶来。
“这奶子大了两圈对不对?都是叫我们揉大的”,他手中动作不停,两个奶球在他的掌下变换着形状,搓扁揉圆,再用五指罩住,微微用力,看白嫩肥腻的乳肉从手指间泄出来。
他玩着玩着,猝不及防一巴掌抽上去。
“嗯…啊!”,那两团贱肉带着鲜红的巴掌印,互相碰撞了一番,就在空气中左摇右晃起来。
贺川极力压抑着语气里的疯狂,最后几句话都变了调,“小叶子也看看,看看这奶子摇得好不好看?好不好看?小叶子?
一看见你这幅不自知的骚样,我们就什么都忘了,只想好好疼你…”
林叶有些错愕,她知道丹对她身体的迷恋,所以才会明里暗里勾引他。
但是贺川之前明明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甚至在她逃跑之前刻意冷落她,也许她低估了贺川对自己身体的欲望。如果早些发现的话…
身后的青年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变化,表情阴狠,低头在她饱满的耳垂上狠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
“小叶子在想怎么利用这一点对不对?利用我们对你的感情?
我还以为你多少会有点感动,看来又是自作多情”
', ' ')('“没关系,已经拿到了那个药,马上她就会彻彻底底、从身到心、完全属于他们了”,想到这里,他又低笑出声,把头埋在林叶脖颈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一只手依旧控制着林叶的头,不让她移开视线。另一只手继续游走,指尖点上胸前嫣红的乳头。
他故作惊讶,“啊,这是什么?我记得小叶子的乳头之前是小小的粉粉的两颗,怎么现在这么肿这么红这么贱了?
那别人不是一眼就能知道你是被玩烂了的脏逼了吗?怎么办,小叶子?
我帮你好好罚罚这两团骚肉,让它们再也不敢发骚”
贺川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她左边的乳头。镜子里,两根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中间露着个烂红烂红的肿奶头,手指逐渐用力,左右摩擦,圆鼓鼓的乳头也被挤得变成了椭圆形,但是看上去更加硬挺了。
“已经硬起来了,还没怎么碰,只是骂了两句,就兴奋了~奶头喜欢被骂,是吗?也喜欢被掐被虐是不是?”
“嗯…哼…”,那乳头平时里都是被几个人又揪又拧又弹,如今只是被轻轻夹了夹,反而生出一阵瘙痒。
贺川凑近林叶另一边耳朵,诱惑到:“想不想让我用指甲?想要就看着镜子说出来,我会满足小叶子的”
“哈,主人用,用指甲掐掐奶头,好痒…”,媚药的药效上来了,林叶脸上一片绯红,扭动着上半身,让两个奶子带动着两颗乳头在空气里晃。好像掠过身体的微微气流也能给她带来慰藉一样。
贺川听到了想听的话,不再忍耐,对着那骚得一张一张的奶孔就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被掐了…痛…爽啊啊…”
她继续用力扭动着身子,摇着奶子。乳头被贺川掐着,奶波摇晃间,乳头也会被拉扯。林叶沉醉在快感里,小穴一抖一抖开始往外吐水。
贺川一直盯着镜子,自然也知道她开始发情了,“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把我的裤子都打湿啦,我有碰你的下面吗?
不就是摸了摸奶子,掐了掐奶头,怎么下面的骚洞发大水一样的?
哪里有女孩子是这样的,就算母狗也会把自己的奶头保护的好好的
小叶子可好,不掐你,你倒不爽了。
只有变态卖逼婊子是这样,所以小叶子其实是比母狗还下贱的变态婊子对不对?”
林叶此时的理智已经快被药效吞噬殆尽了,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右边奶头也要被掐…哈啊,好贱…穴里好空呜呜呜”
贺川最爱她这个样子,这样堕落的林叶,他才有拥有对方的实感。“来,小婊子,手指头插进去先自己堵一堵”,他拽过怀里人的手,就往下面塞。手指噗呲一声塞进水淋淋的小穴,怀里人随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他又看到下面的后穴也被留下的淫水浸得湿漉漉的。
“啊啊,屁眼也痒了对不对,那哥哥替你捅一捅止止痒,好不好?来谢谢哥哥呀。说好哥哥,谢谢好哥哥帮骚妹妹把屁眼捅爽了。”
他知道这时候的林叶已经没什么理智留存了,几乎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果不其然,怀里的人两眼迷离,下意识重复“痒?嗯…对…屁眼痒了,谢谢好哥哥把骚妹妹屁眼捅爽…咦啊啊啊啊”
等不到她说完,贺川就并起手指捅了进去。
他一边用力在甬道里抠挖,一边还不忘羞辱林叶。“学校里的高岭之花,喜欢被人插屁眼,怎么办啊,小叶子?
你要是回到现实,被别人发现了,会不会被绑到男厕所里轮奸啊。
嫉妒你的女同学会不会排着队进去扇你的狗脸啊?”
虽然现在的林叶正被他奸得吐着舌头啊啊直叫,像是没听见一样。但是等媚药药效一过,这些记忆立刻会清晰印在她脑子里。
他曲起手指在林叶屁眼里发狠抽插了几下,另一只手抓起林叶还塞在逼里的手,也开始向里猛捅。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林叶翻起了白眼,大腿的肉也开始抽搐。
贺川更加疯狂,手中力度逐渐加大,“林叶、小叶子、宝贝…
“你现在身体变成这个样子,走不了了,别走了,就一直陪着我们吧。
“我答应你,以后我们不再下手那么狠了,我们会宠着你疼着你爱着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感觉到手下的两个穴穴肉都开始紧缩,他抬起林叶的下身,对着镜子。
“喷吧!贱逼”,手里加速,最后猛捅了三四下。就听见怀里人尖叫一声,一股水液从逼穴里喷出,洒了镜子上
丹和柏寒远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女孩雪白的身体被夹在身后的男人和镜子之间,正伸出一截红湿的舌头舔着镜子上的水液,脸上泛着浓烈到不正常的情欲。而身后的男人握着她的一对酥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乳肉,却故意冷落乳头,逼得她只能一边舔着喷上镜子的淫水,一边挺着胸,用男人指间特意露出的两个熟红乳尖去够着镜面,想蹭着止痒,但被男
', ' ')('人往回一揽,怎么也磨不到,急的呜咽出声。
就连一向强装冷漠的柏寒远,想着一会要给她喂下那样的药,很可能从此以后她就永远都会是这样一副失去理智、欲求不满的模样,不免落寞了起来。
他们对她的感情由于双方立场不同、地位悬殊,本就夹杂了太多,后来又带上了肉体的情欲,更是不能用简单的爱恨来评价。
作为在副本中具有绝对力量和至高地位的怪物,长久来一直按照既定的规则收割攻略者的恐惧情绪乃与灵魂,轻松却也无趣。但有一天,一个被他们视为蝼蚁的人类攻略者却可以一呼百应,在他们的副本里和他们斗个有来有回,甚至屡次让他们受挫。
自己的权威倍受挑战,起初一定是愤怒的,但是在屡次交手中、更别提现在的肉体纠缠,他们对她就真的只有厌弃和施虐欲吗,也许有些怜爱、有些惺惺相惜或是别的什么情感,谁又能分辨的清呢。
贺川瞥了一眼门口,冲他们笑笑,随即附在女孩耳边不知说了说了什么,林叶就摇摇晃晃地向门口的两人爬过去。
也许是柏老师平时最为严厉,让林叶在这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下都下意识想避开他,转而爬去找更远的城主。
女孩两手攀着城主的裤腿,哼哼唧唧地用发烫的脸蹭他的裤裆,小狗一样嗅着味道。还偷偷用湿润的乳尖蹭着他身上的布料,被粗糙的布料一磨,两个瘙痒了半天的乳头终于得到了宠幸,她开始忘情地夹着腿,屁股一摇一晃,逼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城主却一脸凝重,按住在胯间作乱的头,不太赞同地开口:
“这次的春药剂量太大,怎么都喂成这幅样子了”
他们在最初也用过一次大剂量春药,而且比这次还要烈的多。因为觉得林叶一直对他们阳奉阴违,小动作不断。所以为了给她个惩罚,更为了满足他们的变态施虐欲,就给林叶灌了大剂量的烈性春药,又刻意晾了她半天。
直等她被情欲催得满身潮红、失去神智,把她下贱求欢,被操的乱爬乱叫的样子都录了下来。等清醒了,又把人绑在凳子上,开着最大声音,把她屈辱的影像循环播了整整一夜。就算她闭上眼,也阻挡不了那些羞辱和淫靡的声响传进耳朵。
城主还记得自己早上去开门的时候,房间里还响着影像的声响,男人的哄笑羞辱、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尖叫。
“啊啊啊,操死我…主人操死贱狗…”
“哈哈哈哈哈哈,谁是贱狗?说清楚啊”,伴着清脆的啪啪声,大抵是谁在扇着她的耳光。
“我是贱狗…林叶是贱狗,求求主人插进来…”
影像的女主角现在歪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几乎没了声息。
“喂,大英雄,昨晚过的还好吗?”
听到城主的声音,她涣散的视线才缓慢聚焦,随后开口,声音十分微弱:
“我不是…什么英雄…我是主人的…母狗玩具…”
当时只觉得自己的调教效果显着,十分自得。但现在回想起她那一副颓废无助的样子,就只余下揪心了。
对于城主的发问,柏寒远接了话,“那个药的药效因人而异,她意志力很强,让她处在这样混乱的状态下喂药才最稳妥。”
“我还是没法下定决心,喂了那个药之后,她不就…”
城主犹豫着,看着脚边眼神迷离,不断扭动着身体的林叶,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先给她解一下媚药的药性。他弯腰把人打横抱起,大跨步往床边走。
后面的柏寒远和贺川交换了一下眼神,也快步跟上。
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林叶就条件反射般地塌下腰抬起下体,用两只手扒开屁股给后面的男人看。
两个肉穴已经在之前被手指捅得松软,汁水淋漓,又在春药的加持下一缩一缩的,随着收缩的节奏,艳丽的媚肉也时隐时现。
城主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穴肉立刻温顺饥渴地开始吸吮着外来者,看来不需要前戏了。责怪那手指迟迟不动,林叶还自己扭起腰来,让手指在穴里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看着眼前人这样主动,刚才的阴郁情绪一扫而空。
“别急,骚货”,他嗓音变得暗哑,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早已昂扬坚定的性器一下就弹了出来。
黑紫的肉棒上青筋暴起,他用手握着,先在面前的屁股上抽了两下,臀肉颤了颤浮现出两道红印。
“啊…”知道自己被热硬滚烫的肉棒抽了屁股,林叶更没法思考了,哼哼唧唧地,好像两个空虚的穴口都能感觉到鸡巴散发出的热气,内里更加空虚。
城主没急着全部插入,只是把龟头挤进了后穴,浅浅戳刺着。林叶扭着屁股想把整根鸡巴都吃进去,却被他按住屁股制止。
“让你别着急!”,大手揉捏着臀肉,随后又是几个响亮的巴掌赏上去,直到雪白的屁股透着红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两条结实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城主转身坐在床边,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把林叶
', ' ')('抬在半空,敞开的下体正对着柏寒远和贺川。
林叶整个人悬在空中,只有下体跟城主相连,她有些不安地扭头。
然而下一秒,身后的人突然松手,她身体猛地一坠,抵在后穴穴口的鸡巴直接全根没入,一路破开肉壁,直顶到最深处。冲击力似乎要把连两个卵蛋也一并挤到肉穴里。
她张大嘴似乎想要尖叫,但强烈的刺激让她一时失了声,喉咙深处只传出“嗬嗬”的气声。两腿猛抖了两下,大敞着的小穴也一抽,喷出一股水液,竟还溅了少许在了柏老师的衬衫上。
一口气干到了最深处,整根性器都被温暖的肠道包裹吸吮,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大手掐住还在颤抖着的细腰,就开始大力顶弄起来。
“哼…被干屁眼爽死了吧?小变态…”
女孩坐在城主大腿上,身体被顶得起起伏伏,胸口的一对雪乳也随着身体激烈摇动,晃出虚影。看着倒像是她自己主动当着鸡巴套子去吃男人的东西。
“当时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那么不情愿,差点翻脸,现在倒是爱上了…嗯?”,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速度越来越快,交合处被逼水润得湿淋淋的,每一次碰撞都水珠四射。粗黑鸡巴在雪白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刚露出一截沾满水液旳柱身,就猛地重新全部刺入。
黑发在空中凌乱飞舞,遮住了她的眼睛,只露出一张红润的嘴开开合合,嗯嗯啊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骚话,竟是被操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还有几缕头发被口水黏到了脸上,曾经多么精明要强的人,如今却成了这般一塌糊涂的淫荡样子。
“妈的…好紧…”,感觉到肠道一阵一阵的收缩,吸得他也维持不住寻常的表情。“干死你…插烂你的骚屁眼…”,肉棒和湿润温热的肉壁摩擦的瞬间,快感也迸发出来。额头泛起薄汗,他更加卖力地挺动着腰身。
“口是心非的小·婊·子”,城主每说一个字就要抽插一次,一次比一次要用力。“小婊子”三个字更是发了狠,林叶被顶到高高仰起头、两眼上翻,只觉得又爽又痛,整个人似乎都要被肉棒捅穿。
又是一股电流从后穴直冲到头顶,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如烟花一样在身体各处绽放。短时间内被操的高潮了好几次,她表情扭曲地缩起身子,脚趾也因为快感蜷缩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但那根热烫的肉棒还在后穴里坚挺。城主舍不得射精,怎么也要好好玩一玩那对屁股,或是奖励或是惩罚,扇打揉捏得上面都是他的手印才行。
再操得她大腿直颤,跪都跪不住,只能被他拉起下半身猛插,让那两长条腿在空中乱晃,这才能把浓精都灌到她的子宫里,就像野兽标记自己的雌兽。
软了的鸡巴也不急着抽出来,就在林叶温暖的肉穴里享受着穴肉的伺候。什么时候又硬了,什么时候再把人按在身下继续操,直到她痛哭求饶,才搂着对方沉沉睡去。
这个人是他的,就该温顺地躺在他身下,向他展示自己布满掌印的下体和被精液灌得凸起的肚子。这些都是“标记”,打上标记之后这个人就是我的了,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她是我的
心里的幸福满足感突然潮水般褪去,可是她差点跑掉,如果她这次真的跑了呢?她回到现实结婚生子,而他们只能隔着特殊道具看着她幸福的画面,和一个废物人类男人…
想到这里,他周身的气势都变得萎靡了起来,像是被雨淋湿了毛发的狼狈大猫。
吃了药,她就会彻底沦为失了智的性奴。不吃药,她总有一天能找机会离开,说不定离开前还会给他们三个碎尸万段。
他倒是不怕死,但是死了之后就没法把她抢回来了
所以我该怎么留下你
城主耷拉着眉眼,犹豫良久后才下定了决心,他对床边默不作声的两人开口:
“寒远,贺川,来一起上吧”
“让她彻彻底底属于我们”
“丹,跟上次一样,需要取你的血”
“知道,随便取,死不了就行”,城主一边应和着,一边扭头对柏寒远说,“人交给你了啊,好好照顾”,他也不管对方瞬间皱起的眉,直接把林叶塞到他怀里,又揉揉她的头以示安抚,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
两人先后离开,只余下了僵在原地的柏寒远。
怀中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像是个初次约会的毛头小子,牵着女孩的手就紧张得路都不会走了,不禁庆幸自己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没被另外两个人看到。
林叶在高潮的余韵散去后又开始欲求不满地挣扎起来,柏老师防着她摔下去,只好收紧手臂,两具身体贴得更近。
柏寒远能清晰感觉到林叶的头就靠在自己的胸口,相触的皮肤仿佛灼烧了起来,令人难以忽视的热意丝丝缕缕绕着心脏。
他快步走向床边,把人轻放在床铺上,这才能够平复激荡的情绪。
又差点失控了。
最初把她强行扣留下
', ' ')('来是为了报复不假,自负的他不允许任何事物脱离自己的掌控,如果有,那就毁掉。而胆敢把他精心构建的副本搅乱的林叶竟然想毫发无伤地脱离游戏世界,显然突破了他的底线。
再加上两个人不为人知的旧怨…
所以他联合城主和贺川,不计代价地跟系统做了交易,强行阻断了她的脱离进程。
他之前初步拟定了计划,把她丢进副本世界,被怪物轮奸调教,最后彻底摧毁她的身体和意志。却因为城主的发情期,阴差阳错下自己入了局,最后他们三个倒都沉迷在这段肉体关系里无法自拔了。
起初他还安慰自己,亲自调教也是报复,等玩腻了之后再丢进副本就好。
但渐渐的,看着满身鞭痕、淋满精液的林叶,他不再感到兴奋或是厌恶,而是从心底冒出一个想法“去抱抱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自此就突然失灵了。
他想过改变,但他太了解林叶了,他所展示出的倾慕和爱恋早晚都会成为她刺向自己的最锋利的刀。他们的情感在她眼里一文不值,只不过是可突破的弱点罢了。
所以柏寒远刻意避开了两人不必要的身体接触,连插入行为都很少进行。大多数时候,他把自己包裹得衣冠楚楚,或站或坐,俯视着脚边赤裸发情奴隶。他冷酷地给她发布任务,用下流的描述羞辱她,用道具挑逗她,用鞋底狠狠碾过她的下体。
林叶只觉得这是种折辱她的方式,毕竟柏老师的变态名号声名远播。也许他只享受精神上凌虐别人的快感而不是身体的交合。
她不知道的是,调教时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眼神中透着鄙夷,嘴里骂她是个下贱的母畜,心里想着的却全都是:
“克制住,不能心软、不能拥抱、不能亲吻…”
这种分裂感日益加重,柏寒远有时觉得自己脖子上分明也套着个项圈,而且随着两人纠缠的加深勒得越来越紧,嵌进血肉里,时时刻刻折磨他叫他无法呼吸。项圈的链子就攥在那个人的手里,只是她还不自知罢了。
他看向床上的人,目光扫过林叶布满红痕的身体,最终停留在了两个肿胀的乳尖上,一边之前被硬生生扯掉了乳夹,明显比另一边大了一些。
他叹了口气,摘掉眼镜,疲倦地捏了捏鼻梁,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怜惜,怎么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呢,要把她彻底变成个言听计从的奴隶。
柏寒远扯了扯领带,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那就当是最后的良心发现,对她温柔些吧。
他跪在床上,俯身将那颗饱受摧残的乳头轻含在口腔里,用柔软的舌头扫过顶端
“唔嗯…右边也想要…”,备受凌虐的乳尖被含进温热湿润的口腔里抚慰。有微微刺痛感但更多的是舒适。林叶向上挺了挺胸,微微睁开双眼,随后有些讶然,竟然是他?
“之前把乳夹扯掉了,主人帮你舔舔,舔舔就不痛了”
柏寒元抬眼看着林叶,他罕见地摘掉了眼镜,林叶第一次没有遮挡地直视他的眉眼。
薄唇被唾液浸得湿润,和乳头扯出一根暧昧的银丝。
察觉到她的震惊,他又笑了一下,牵动了眼角泪痣,平日里无比锐利的人此刻却带着一种别样的温柔。
“怎么这幅表情?没想到是我?还是说不想看到我?”
平时隔着镜片,又总是仰视他,一直没有发现他的睫毛其实很长,灯光被浓密的睫毛切割,零零碎碎的微光洒落在眼底,淡漠的眼神在光和影的流动下也多了几分真情。
他就这么仰视着林叶,仿佛真在认真地等着她的回答。
“没有,贱狗喜欢主人”
柏寒远笑着说:“骗子,你才不喜欢呢,你巴不得我下一秒就去死”
林叶瞬间警觉,以为他又要找借机发难惩罚自己,却没想到柏寒远只是维持着笑容,继续定定看着她,随后缓缓靠近,直到两个人呼吸交缠。他眼眸微阖,睫毛颤了颤,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上来。
林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但过了许久也没等到下一步动作,只是嘴角好像被什么东西蹭过了,轻柔得像是错觉。
她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畜生是嫌脏呢?这张嘴平时就是伺候三个人的性器,射得满嘴都是精液,偶尔还会被用来舔他们的鞋,甚至是当成小便器来用。
不过很快她就没法继续思考了,柏寒远的吻开始落在身上,乳尖被他用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另一只手探向下面,手指按压着阴蒂。他用尽技巧去讨好身下的人,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调整着角度和力度。
“好舒服…还要更多…”,退去的药效又像野火一般烧灼着理智,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细致柔和的前戏,很快就沉迷其中,放声呻吟起来。
“寒远伺候起人来是这样的啊,还真有手段”,听到这句话,意乱情迷的两个人齐齐向门口看去。
“小叶子想我们了吗?”,贺川从城主的背后探出头来,向他们挥了挥手。
两个人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柏寒远如梦初醒,慌忙恢复了往日从容
', ' ')('不迫的样子。
他看着城主紧握在手里的那个小瓶,眼神闪动了一下,他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是贺川花了极大代价和系统交易而来的,可以让他们彻底占有林叶的药。
城主原身是一头以火焰为鬃毛的异兽雄狮。被一个小世界的皇族供奉着,视为家族图腾。之后机缘巧合下进入游戏世界,就以曾经的皇族斗兽场和城堡为原型创建了副本a08。
他的原身其实并不难猜,论坛里的攻略者在争论其他boss的原身时通常都能骂战几百楼。
到了城主就简单许多
——————————
1l勇者无畏:
“大概是哪个世界的大狮子吧”
2l柏老师你个:
“加一”
3l爱猫者联盟
“异世界也有大猫吗,可以撸毛吗′?”
4l林叶大人带我走吧
“啊…3l你真是不怕死,撸猫吗?一拳锤烂你的头的那种?_?”
——————————
他平时总是慵懒随意,就像领地内闭目养神又不失威严的雄狮。但若是有人胆敢侵入他的领地,他的怒意也足以将敌人撕成碎片。
没什么动物能从狮子的利爪尖牙下逃开,同样也没几个boss有能与城主一战的实力和勇气。
然而城主也有个不为人知的弱点。异兽原型赋予了他无与伦比的战斗力,同时也给了他一个麻烦的发情期。
城堡内,城主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两腿随意岔开,腿间勃发的欲望将内裤撑得鼓鼓囊囊,隔着宽松的外袍都隐约可见大团凸起的轮廓。
他的身体已经微微泛红,凸起的青筋细看之下,还有隐隐的金色涌动,是他因为发情期而紊乱的力量的具象化。
听到脚步声,他挪开搭在眼前的手臂,露出一只半睁的金色眼睛。
看见只有贺川一个人,他半睁的眸子又立刻合上。
“那女人呢?”
被提问的人只能无奈地耸耸肩,“没办法,大美人的副本里新到了一批合她胃口的帅哥攻略者,人家现在没空来伺候你呢”。
他开始模仿起那个魅魔boss当时的语气:
“城主是不是有神经病,前戏都不做,次次要求老娘自己把自己搞湿了,自己坐上去自己动。”
“老娘的美貌和火辣身材才不要用来讨好那个不解风情的傻大个!你告诉他,我再也不会去找他了!”
贺川特意把声音提得尖细,这种拙劣模仿刺的柏寒远耳朵疼。他阻止了贺川继续开腔之后,又发出了疑问:
“所以你去了这么久,是一直在听她骂丹是傻大个?”
“哈哈”,贺川干笑两声,“好久没看群p了,一时没忍住就学习了一会…忘了时间…”他似是也有些心虚了,开始主动转移话题:
“我说丹哥,你怎么能让大美人自己做前戏自己动呢?真是暴殄天物。”
丹蹙眉,似是觉得荒谬,“是女人来伺候我,什么时候轮到我伺候女人了?”
感受到城主越来越狂暴外溢的的气场,柏寒远推了推眼镜提出一个应急方案:
“那再给你找个魅魔?”
“不要,要求又多又吵”,城主拒绝的干脆。
“啊,要不抓个人类好了!攻略者可不敢给你提要求”,贺川突然起了兴致,他挥挥手,一片光幕在空中展开。
数个直播画面排列组合,他滑滑点点后,两三个直播画面被放大到光幕中央。
画面中是个清秀的人类攻略者,正被永乐镇里的怪物厨师追逐。小美人哭的梨花带雨,十分惹人怜惜。
丹抬眼看了看,又继续瘫在座位上,“哭唧唧的,吵死”。
贺川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像是想出了什么坏主意,
“啊…不喜欢哭唧唧的,那不如,去找地牢里的那位?”
柏寒远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地牢里哪里有…”随后他表情变得更加难以言喻,“你说林叶?”
“本来留她一命也是为了折磨她出口气。被最厌恶的副本怪物强暴,对那种女人来说才最可怕的噩梦吧”
“那个面具黑袍女…”一旁的城主沉思片刻,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竟真起身向着地牢的方向走去了。
“丹!你认真的?”柏寒远的表情仿佛是吞了只苍蝇。
一边的贺川笑得直不起腰,话都说不顺畅,“抱歉寒远,我也没想到丹真的就…哈哈哈哈,不觉得很有趣吗,小叶子和丹厮混在一起…”
柏寒远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也胀痛了起来,“真是胡闹…”,林叶在他眼里是个让人生厌的难缠攻略者,绝非是发泄自身欲望的合适对象。
“万一小叶子是个很合丹胃口的美人呢?嘿嘿”
柏寒远听了这话,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美人吗?他曾经也是见过她面具下的那张脸的,印象里她确
', ' ')('实配的起这个词,只是具体的五官早就在他的刻意回避下被遗忘了
……
而此时的林叶
此前她历尽艰辛获取了二十万积分,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兑换奖励,消失在系统空间。本以为自己再次睁眼,会见到日思夜想的家人和熟悉的房间。
但是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处在幽暗的地牢里,身体也被粗壮的锁链牢牢禁锢在一张坚硬的木板床上。
她感受不到随身系统的存在,没有了积分、没有了商城道具、也没有了身体各机能的强化。
什么都没有了,她直接坠落到了原点,原本的她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大学生罢了。
不过还要感谢系统给自己留下了衣服和面具,叫她不至于赤身裸体。她嘴角咧开一道自嘲的弧度,又紧了紧身上的袍子,借此寻求一些微弱的安全感。
不过虽然沦落至此,林叶心气还在。她大致猜到了是什么情况,估计是哪个跟自己有过节的boss跟系统做了交易,不过她知道黑心系统的本性,它的交易从来不会是平等的。
所以总会有办法的,力量没有了,但理智还在。她最开始进入游戏时也只是个娇弱的女生,但她依旧能在游戏中找出真相,攻略副本,最终从一众攻略者中脱颖而出完成原始积累。
副本世界危险重重,但她总会赢,这次她也一定会赢。
只要幕后黑手别痛下杀手,留她一个清醒的头脑和健全的身体,她还是有翻盘的机会的。
不过副本虽然恐怖,但有诸多规则限制那些boss鬼怪。而如今…她成了某个boss的阶下囚,它不再受规则的约束,危险性飙升,这让她还是多了怯懦和束手束脚。
林叶还沉浸在思考里,但是牢门的剧烈颤动把她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有人进来了。
她又暗恼自己能力的滑坡,之前在系统的加持下,百米内的飞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现在竟是迟钝到这种地步了。
自身的脆弱让她感到十分陌生。幸好有面具将她惊疑的表情遮盖,不然在敌人面前直接就落了下风。
男人魁梧的身躯逐渐从暗影之中浮现,古铜色皮肤,肌肉紧实饱满,五官深邃。金色发亮的眸子在阴暗的地牢里格外晃眼。
他随意穿着一件红色的袍子,其上用金线织绣着繁复精致的花纹。胸口大敞着,露出健壮的胸肌。下面的腹肌随着行走的动作,在衣袍之下若隐若现。
是a08的“城主”。
林叶回忆了下跟他的交集,随后脸色一白,她好像把他的斗兽场里的动物都放跑了来着…
他好像与当日不同。现在的他,皮肤透着不正常的红,鎏金的眼睛也牢牢锁定着自己。
男人不断逼近,健壮的身体投下的暗影爬上床板,进而将她完全笼罩。这强烈的压迫感还是令失去力量的她心生恐惧,不自觉地向后瑟缩了一下。
等她整理好情绪再次抬头时,却撞进了一双暗藏疯狂的眼睛。
“怕我?原来你也会害怕?”
林叶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身上的铁链在城主手里便如同泡沫道具一般四散崩裂。城主翻身压上,肌肤相贴的地方热烫得吓人。
她本身只是一个女大学生,在游戏世界里也洁身自好,从未和异性有过这样暧昧亲近的接触。
贺川算是歪打正着了一件事,经过游戏世界的折磨,林叶对肉体的疼痛其实早已麻木。但是对男女之间的性事却还是保持着抗拒,这确实是最能摧毁她的方法。
“想活命就老老实实掰开腿”
身上的男人盯着她,神情不似作伪。
“伺候好老子,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我…额!”,林叶未尽的话同呼吸一起一同被脖间的大手阻断。城主懒得听她说话,坐起身,直接一手攥着她的脖子把人提了起来。
“你之前那狂妄劲呢?怎么弱成这样了?现在我单手就能把你脖子扭断”,感觉着手下突突跳动的血管,他的手掌逐渐收紧。
城主不在乎什么脸蛋身材,不如说这些在他眼里都没什么分别。他行事总是随心而为,性事上也是全凭兴趣。对他而言,再可口的美人也比不上把往日势均力敌的对手掐着脖子按在身下猛操一顿,干得她哭爹喊娘的求饶来得刺激。
本来是想让这家伙自己坐上来动的,但是现在看来,还是亲自动手更让人激动啊。城主眉毛一挑,松手让林叶摔落回床上。
肺部一下子重新涌入了空气,她狼狈地起身咳嗽,结果又被城主摁住肩膀,重重砸在床上。林叶疼得直抽气,后背狠撞上坚硬的床板,估计已经青紫一片了。
城主动作粗鲁地撕着女孩身上的衣物,顷刻之间完好的衣服就被扯成了一团破布,丢在地上,只余一些零碎布条挂在身上,半露不露地遮着身体,雪白的皮肤上还有刚才撕扯衣服时被勒出的红痕。
随后他握住林叶的脚踝,把下半身往上一掀,强硬地将两腿掰开。
林叶连自己都
', ' ')('没怎么细细探究过的隐秘部位,就这么被大咧咧展示在一个陌生男人眼前。
她竟然是个白虎,没了阴毛的遮挡,小穴一览无遗。粉粉嫩嫩的阴唇裂开一条缝,紧闭的穴口因为双腿大张的动作被扯得微微分开,阴唇之间微露出的阴蒂也是小小的,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而颤动不止。
感受到男人强烈到如同实质的视线落在自己最私密的位置,林叶羞怒之下就要合上腿。
她的意图被城主发现,他眼睛危险地眯起,骂了句,“给脸不要脸的婊子,还敢夹腿?”,不等林叶反应,热烫的粗糙手掌携着狠厉的掌风就结结实实地扇在了她的穴肉上。
“唔啊…”,一时间,林叶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一阵火辣辣的痛感猛地从下身直线窜到头顶。哪怕是对疼痛早已麻木的她,也没忍住,哼叫出声。
粉色的软肉瞬间红肿胀大起来。穴肉不复之前的粉嫩,刹那间被染上烂红的色彩。之前羞怯地缩在阴唇之前的小阴蒂,现在也露在外面招摇,缩不回去了。一口处子穴现在倒像是被几个男人轮番奸透了一样。
林叶嘴里小声哀叫着,浑身抽搐,张开的大腿下意识想合上,但却被城主一左一右牢牢按住,大腿内侧的肌肉只能在原地不断痉挛。
“不让老子看?直接给你扇烂,让贱种长长记性”,城主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觉得这样红肿的穴看着确实顺眼多了。
莫名想到了以后,每次回城堡的时候,林叶都能这样光着爬过来该多好。逼肉红着肿着,一刻不停地淌着水,那骚豆子从阴唇里伸出来,翘的老高,走个路都能被磨得高潮连连,只能叉开腿在地上爬。
本来想再补上两巴掌,最好能让林叶跪着求自己放过她。但又转念一想,这一巴掌没怎么收着力,已经把她抽成这副德行了。再抽几下,估计真就废了没得玩了。
他在心中想着,这也不要紧,等之后玩腻了玩烂了,就把这几巴掌加倍奉还。
不过还是怒气难消,他对着还在抽动的穴口,啐了口口水,骂道:“没用的废物逼,这么不经扇。”
林叶喘着气,被疼痛卷走的理智渐渐回笼,下体现在肿得不行,温度很高。此时接触到口水,就觉得那股凉意更加难以忽视。
她竟然被人吐了口水到小穴里,好像她的私处真是个什么肮脏下贱的东西,要被这个怪物这样唾弃。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强忍住了。“忍住,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翻盘”,她在心里给自己暗暗鼓气。
城主满足了凌虐欲心情大好,兴致也上来了,嘲弄开口:“之后我会把你调教得,天天挺着骚逼跪求老子扇你。”
发泄了一番后,他这才有耐性打量打量林叶:
少女的娇躯凹凸有致,皮肤雪白,上面还有之前留下的红痕,充满了凌虐后的美感。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着,胸前一对挺翘的奶子也随着身体在抖。下体大敞,穴肉艳红艳红,跟白皙的身子一对比,视觉冲击力更强。
“妈的…”,城主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脏狂跳。身下的人什么都没做,结果他先被勾得欲火焚身了,真没出息。
他移开视线,状若无事地咳嗽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转过头时,脸上已经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喂,林叶,喂给你点好东西啊”,她的面具没给嘴部留下空隙,所以城主伸手去掀,却被林叶下意识挡住了。
“糟了”,林叶暗自后悔,怎么就下意识去挡了呢,这下又要多吃苦头了。
果然,城主怒极反笑,“看来还是没被打服,大英雄果然名不虚传啊!”
又是一巴掌重重落在右边脸颊。面具直接被抽飞,几乎是沿直线飞到了对面的墙上,伴着一声脆响,这副陪伴着林叶走过无数副本的面具四分五裂、碎片飞溅。就像林叶原本光明的未来,也在这次强暴后支离破碎,加速滑向了堕落的深渊。
她的头被打得猛甩向一边,一阵耳鸣后,只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右脸高高肿了起来,又是火烧火燎的痛。
“哼,看看我们大英雄的脸…”,城主把林叶的脸掰正,话没说完又愣住了。
“……”,啧,柏寒远和贺川说那个魅魔是个美人,但他倒是觉得身下这张脸更讨人喜欢些。
具体是为什么,他也说不出来,但就是感觉心里似乎有些痒痒的热热的,让他想起了很久之前他捕猎遇到兔子的时候,湿润润的黑眼睛,小小的干净的脸。
每次遇到兔子,他都会先叼着它的后颈拖到巢穴里玩弄之后再吃,可惜兔子太弱,压在爪子底下一会就死了。但是林叶并不弱,曾经的她很强,比起兔子更像个怪物。
“我觉得你越来越好吃了…你应该能撑更久吧…”,城主笑容越扩越大,张开嘴,把舌尖抵在尖利的犬牙上,微微用力,便有血珠溢出。那血珠中似乎还有金色的雾气在流动,分外诡异。
更让林叶没想到的是,城主下一秒就欺身而上,掐着她的脖子亲了上去。
“嗯…唔…”,锁在脖子上的大手像
', ' ')('是铁钳一样,阻断了空气的进入。她只能大张着嘴用力呼吸,企图汲取更多氧气。
这正好方便了城主,他长驱直入,滚烫的舌头搜刮过她的口腔内壁,又转而去纠缠她的红舌,将血滴涂在她的舌尖。口中的空气又被对方尽数剥夺,她双手抵着城主的胸膛,用力外推,却被对方按着后脑压了回来,吻得更深。
那滴漫着金色雾气的诡异血滴已经在激吻时溶在津液里,血腥味溢满了口腔。
林叶连侧头躲避都做不到,脖子和脑后的两只大手把她控制得死死的,无法挪动分毫。因为缺氧,她浑身瘫软。两只手无力地搭在城主的胸肌上,拒绝的话语全成破碎的音节,融化在了舌头交缠的啧啧水声中。
城主抬眼打量着林叶,只见她因为缺氧而满脸涨红,眼睛已经不受控制地上翻。
这才离开了她的唇,“老实把我的血咽下去,不然掐死你”。见到她艰难地点了点头,这才松了松掐在脖子上的手,露出一圈青紫掐痕。
本以为自己会就这么被掐死,脖颈处却突然一松,只可惜可怜的林叶才刚深吸一口气,甚至还没来得及呼出去,就又被城主的唇舌堵了回去。充盈的肺部传来一阵阵胀痛,血水划过的喉管像是被火烧燎过一样,从身体内部升起一阵阵热浪,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空虚。
“那滴血,有大问题…”
城主捧着她的脸,撕咬着她娇艳的嘴唇,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牙印,继续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挑逗般轻扫她的上颚。
不知道是由于窒息还是那滴血,她感觉身体传来了无法抑制的燥热和空虚瘙痒。在接吻的间隙,她可以短暂呼吸,敏感的身体似乎都能感觉到稀薄的空气进入身体时的摩擦,和随之而来的阵阵快感。
“啾…唔…”,血液涌向头部,已经感受不到脖颈处传来的疼痛了,反而有些飘飘然。心跳渐缓,耳朵似乎能听到周身血液流动的汩汩声。被城主一巴掌抽肿的小穴传来的刺痛,在此时,竟然逐渐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特酥麻感。
“唔…哈”,舌头还在交缠,传出更加激烈的水声。自己的舌头还在被城主吸着、吮着,舌根发麻,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要融化了。下身的怪异感也越来越明显,快感在一路上升,马上就要到达极点。
“啊!”城主的手下探,精准捏住那颗硬挺起来的阴蒂,把它夹在两个手指之间碾动把玩。感觉到林叶胸膛的起伏也随着他的节奏,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找准时机,对着手里的骚蒂子,用力掐了下去!
“嗯呜呜呜呜!”这一瞬间,林叶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下体直窜了上来,激得大脑一片空白。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
她像是海滩上濒死的鱼一样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等回过神来,发现眼前是城主放大的戏谑的笑脸。
他冲林叶挥挥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之间连挂着晶莹的水液。
“看看这是什么啊?”
“哦~是大英雄的淫水”
他笑得促狭,湿漉漉的手一下下扇着林叶的脸,没用力,但极具侮辱性。
“第一次喷水就是窒息高潮,看来大英雄在这档子事上很有天赋啊”
看着那张微张的红润润的嘴,城主下意识又舔了舔唇角,好想再亲一次。
“给老子把舌头伸出来”,他倒要看看这张嘴有什么特别,怎么就这么勾人。
林叶看见眼前雄壮的男人此时失去了往日的慵懒,整个人更像是一只极具攻击性的野兽,迫于压力,她照做了。
少女低垂着眼眸,难掩眼里的紧张,伸出一小截红软湿润的舌头。
玩坏她、操烂她、让她哭叫到再也没法出声,城主压不出跳动的凌虐欲。伸出两根手指,夹着那一小截舌头往外扯。
林叶大半旳舌头都被扯出口腔,被夹在两根手指之间玩弄。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哎哎的意义不明的哼声,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滑落。
本来是屈辱又疼痛的体验,下体却涌出一股水液,甬道深处开始不断收缩,空虚的感觉让她浑身都麻痒了起来,再难以维持理智。
城主皱着眉盯着手指间的红舌,没看出有什么特殊的魅力,那就不想了,直接俯身再亲过去,却冷不防被林叶凶狠地咬了一口。
“你的血…你对我到底干了什么?!”
身体传来无法忍耐的空虚,浑身燥热难耐,让林叶无暇保持之前逆来顺受的温顺样子。
她喘着粗气,怒目圆睁,看起来气势十足。
舌尖卷走创口逸出的血珠,城主反而笑了起来。
就是这个样子。
当年在副本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当时的林叶,穿着系统最初发放的简单黑色套装,腰间别着一把匕首。脸部被遮挡在一个绘制着笑脸的白色面具下,只有眼睛露了出来。
她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耀眼得让人无法忽视。
大半的斗兽场已经摇摇欲坠,扬起阵阵风沙。
飞沙走石下,眼前的一切
', ' ')('都变得灰蒙蒙的,失去了色彩。
只有眼前那个可恶的攻略者的黑色眼睛像是被洗刷过一样的透亮,锐利得像是出鞘的剑。
此时身后又传来一系列巨大的爆炸声,远方的高塔轰然倒塌。远处隐隐传来兽类的各类嚎叫与狂奔声。
“啧”,城主被短暂地吸引了注意力,而就在这不足一秒的空隙间,林叶已经飞身而上,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直奔城主面门。
他凭借对危险的敏锐直觉,堪堪侧身躲过。一道银色流光从眼前划过,在脸颊处留下一道血痕。
“啊,给你留个小纪念,城主大人”,那人语带嘲讽。
画面逐渐重合了起来,还是那一双眼睛。
但是现在的她却只能乖乖躺在自己身下,脱得精光,满脸屈辱,被他抽逼、玩舌头。
还不够,他还会用自己的身下的肉棒狠狠惩罚这个胆大包天的人类,干得她只能在身下求饶哭喊,像狗一样满地乱爬。精液尿液全部射到她的肚子里,直到肚子像孕妇一样高高隆起。把逼口塞住,让她只能咣当着一肚子的秽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林叶迅速将情绪收敛在眼底,面上又恢复了低眉顺目的样子。
“抱歉,我刚…呀!”,她未完的话语被一声惊呼打断。因为城主把头凑到她的颈窝处,一口咬下,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他灿烂一笑,“留个纪念罢了”。
城主并起两根手指,对着林叶湿淋淋的穴口捅了进去。他身材高大,连带着手指也骨节分明、粗壮有力。
两根手指在她未经人事的小穴里搅弄,按压、抠挖着内壁。城主的手并不像常人一样光滑,作为一个战斗疯子,手指上遍布凸起的疤痕和磨出的粗糙茧子,一下下刮擦着她的嫩肉。
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肉穴哪里能承受这样的刺激,硬茧擦过穴肉时,痛感爽感并存,激得林叶面色潮红,用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呻吟声泄露出去。
城主的手指还在穴内一点点摸索按压,寻找着什么似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了好一阵,指节终于是碰到了那块特殊的区域。
“哼…找到了”,他把手指转了一圈,指腹精准抵在了她肉穴里最柔软的那一点。
“什么?唔!!!”
手指对着那一处软肉猛戳,像是要将那里捅穿一样。看着林叶猛然挺起的腰,男人戏谑开口,“骚点长这么浅啊,将来爽不死你的,天生就是给人干的贱狗!”
“啊哈…唔…”,一声娇媚的呻吟随着淫水一起泄了出去。不敢置信这种声音竟然是自己嘴里发出来的,不知是出于情欲还是因为羞耻,林叶的脸更加涨红,她再次死死咬住下唇,把声音吞了回去,但是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是泄露了她此时的情绪。
那对雪白雪白的奶子随之摇动,顶端的两颗粉红在空中画出曲线,吸引着城主的视线。像是美味松软的蛋糕胚上堆涂了高高的奶霜,还放着颗闪着诱人光泽的樱桃,一颤一颤,看得他心痒痒的。
林叶流的水已经把大腿根部浸的一塌糊涂,城主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迫不及待地扯开衣服,把早就硬挺的性器解放了出来。
粗大的肉棒上青筋暴起,一下子弹跳出来,“啪”地抽在林叶的大腿内侧,在白嫩的肌肤上又留下一道扎眼的红痕。
不知是痛还是烫,她浑身又是一抖。
城主喘着粗气,单手扶着肉棒对准穴口。女孩的小穴在接连高潮之后还没平复下来,一缩一缩的,像是在欢迎性器的进入。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手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随后一个用力,伴着噗呲一声,龟头终于挤进了那口红穴。
“嘶…”,穴口在用力吮吸着敏感的龟头,他有意往里挤,前方的肉壁又热情地缠了上来,寸步难行。
“贱货…别夹这么紧”,没想到这人的逼能这么紧致,他也被爽得语带颤抖。
第一次有异物闯进身体,更何况尺寸还大得可怕。林叶吃痛,一个劲儿往上缩着身子,让城主更难发力。
龟头被媚肉纠缠着,穴口紧紧箍着鸡巴吸吮,阵阵快感传来,显得没进去的柱身更加寂寞难耐。
“真会夹…别最后鸡巴都没全捅进去就射了”,他越想越烦躁,索性是把人掀翻了身。一手把林叶的头按在床板上,一手扶着她的细腰,摆了个母狗撅屁股的姿势。城主俯下身,对着眼前那个光洁的后颈,一口咬下去,同时下身用力一挺!肉棒一鼓作气冲开闭合的肉壁,连带着破了那层处女膜。只可惜还是停在了半路,剩一小半肉棒没进去。
林叶叫得凄惨,感觉下身要被撑裂了,脖子被咬的痛和破身的痛上下呼应,恍然间自己成了被捕食者咬断脖子刨开肚子的小兽。她一时间肌肉紧缩,把城主的鸡巴夹在了半路。
城主在发情期,本就忍得困难,现在不上不下的,一半肉棒被湿热小穴紧裹着服侍,一半却露在外面吹冷风。他红了眼睛,看着眼前因痛苦而不停抖动的臀肉就气愤。
“贱东西!让你夹
', ' ')('了吗!给老子放松,放松!”巴掌疾风骤雨般地落下来,噼噼啪啪的拍击声在地牢里回荡。
两团肉被扇得乱摇乱飞,气血上头的城主也不管身下人的连连哀叫,继续扇打着红肿不堪的两瓣屁股,挺着肉棒用蛮力往里顶。遇到阻塞,就往回退一点,穴口连带着翻出艳红的嫩肉,随后更凶猛地往里冲撞,一下要比一下狠,最后竟然真的把一整根鸡巴全都硬塞了进去。
直到整根巨物都进入了柔韧湿润的腔体,他这才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浑身肌肉卸了力放松下来,专心感受着小逼对肉棒的纠缠包裹。
“啊…爽…”,他又呼出一口气,低头打量着身下的人。臀肉已经布满了掌印,远远看去通红一片,肿得很大。一根粗黑的鸡巴插在两瓣红肿的屁股中间,穴口撑到极限,边缘都有些发白。
身下的人浑身湿淋淋的,都是疼出的冷汗,两腿不停颤抖,已经跪不住了。全靠着穴里的肉棒撑着,这才没狼狈趴下去。
大手覆在红肿的屁股上揉捏,感受着这种奇特的手感,嘴上还不忘羞辱人。
“大英雄的贱逼挺有天赋的,你不会就是靠着这口骚穴招揽那群喽啰的吧?”
城主大笑起来,恶意满满,“你每天晚上就是这么跟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伺候你的属下的?”
林叶额前也已经布满了汗珠,嘴唇被牙齿咬破也浑然不觉。
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是被一个副本的肮脏怪物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强暴,被不知道进入过多少人、多少怪物的脏东西插进身体。她胃里一阵阵翻涌,想要呕出东西来,但是又怕激怒城主,只能咬着嘴唇忍住。
“别碰我!”
林叶惊叫一声,猛地坐起身。
窗外月朗气清,银白的月光从窗子撒进卧室,光辉浮动,一派温馨祥和。
梦的具体内容已经在醒来时就如泡影一般飘散破裂了,只有恐惧和压抑还沉甸甸坠在心头。
不过不外乎是一些她被玩腻了或者玩残了,被他们丢到副本里当公共玩具的内容。
她难得地迟钝,有些搞不清现在所处的地方,盯着周围的摆设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了,她还在城主的城堡里,她还在惊悚游戏里。
从一个噩梦中醒来,又要去赶赴另一场噩梦。
身旁沉睡着的人好像被她的动作吵醒了,哼哼了两声,虽然没搞清状况,但也跟着坐了起来。
城主的满头黑发睡得乱糟糟的,他胡乱揉着眼睛,头顶翘起的呆毛随着动作一摇一晃。
睡眼惺忪的样子让他整个人没了白日里的凌厉压迫感,倒像只被人撸乱了毛的温顺大猫。
他打了个哈欠,一双半睁的金色眼睛迷蒙地看过来。
“做噩梦了吗?”
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林叶下意识点点头。
男人听罢,抓了抓本就凌乱的头发,把人揽在怀里,一起重新倒回到床上。
他用下巴磨蹭着林叶的头顶,含含糊糊梦呓一样安慰着:“别怕,我在呢。”
觉察到怀里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城主略显笨拙地用温暖干燥的大手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背。
“好了好了…没事的…”
渐渐地,手部动作慢了下来,最后停在她的背上不动了。
林叶被他牢牢锁在怀里,脸部又正好埋在他的胸前,感觉呼吸困难。
“要被闷死了,丹先生…”
城主并没有反应,林叶听到头顶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她只能自己奋力从波涛汹涌的胸肌里挣扎出来。
“安慰人,结果自己睡这么快”,她想着,哑然失笑。
察觉到自己嘴角上扬的弧度,她有些讶异,随后抿紧了唇,又恢复到平日里的状态。
最近的情况陷入了僵局,虽然城主算是被她勾引到手了,也对她的身体越来越迷恋,连带着对她的态度都柔和了不少。
可恨的是那两个怪物怎么就提前回来了?她原本马上就能哄着城主带她去副本,结果现在功亏一篑!有剩下那两个怪物盯着,她被困在这个城堡里,很难做出什么大动作。
柏寒远冷淡难以接近,贺川的态度暧昧不明,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几乎没怎么从两个人口中套出什么与他们相关的情报。
而且她感觉到那两个畜牲最近似乎在压抑着对她的欲望,做爱的频率明显降低,是快玩腻了?还是有了新欢?总之这不是好信号,毕竟他们对自己的肉欲算是自己手里唯一的筹码。
怪物怎么会有长久的情感呢,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柏寒远和贺川是这样,城主也不例外,他早晚会厌弃这具身体,到时候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倒不如趁着城主对她的身体还有新鲜感,把能做的事都做了。
就比如
制造一次失败的“逃跑”。
一次慌乱的蹩脚出逃,三人的后续反应能带给她有价值的信息,不过随后等着她的又会是什么呢,新的转机亦或是更深的深渊?
', ' ')('曾经的自己可不会这样不计后果,孤注一掷。真是被逼疯了…
或许是城主的怀抱过于滚烫,又或者是今夜的月色确实很美,林叶很快有了睡意,她的手臂环上男人的腰,沉沉睡去。
窗外的月亮被云雾遮蔽,黑暗里的两人紧紧相拥,亲密无间。
只可惜
又是一场同床异梦。
“对吗?”
贺川又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仿佛他真的给林叶留了选择的余地一样。
“阴晴不定、笑里藏刀的淫魔疯子”,这是她初遇时给镇长的评价,现在想来这个评价还是过于保守,如今落在这个人手里,大概最后能落个全尸都只是妄想。
“小叶子,把我的裤子解开”,不满林叶一直低头不语的样子,他索性直接下达了指令。
林叶已经做好了觉悟,但想起手还被捆着,于是抬头看向贺川,斟酌开口,“我的手还被绑着,没法给您…给您服务”
“手?”,贺川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度愚蠢的发问,脸上万年不变的假笑带上了真切的嘲讽。
他向前迈了一步,站停在椅子前,低头看着林叶,抬手强硬地把她的头按向自己鼓鼓胀胀的裆部。
贺川的动作在林叶的鼻尖堪堪蹭过裤子布料的时候才停下。
“用嘴啊,之前在副本里那样伶牙俐齿,城主又这么喜欢跟你亲吻,想来小叶子的舌头很灵活”
他松开控制着林叶的那只手,刚才暴露出的阴沉狠厉收敛不少,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无害模样。
“你能做的很好的,对吧,乖宝贝”,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类似的话,最后那三个字被他念得格外缱绻诱惑。
隔着几层布料,林叶也能感觉到那处的热烫。
她不想用嘴碰这种脏东西…现在仅仅是隔着裤子贴近,就想把脸搓洗上十遍八遍。
也许是感觉到了林叶的拖延,贺川又恶意满满地补了句,“那为了给嘴留出练习灵活度的空间,要不要…”,他的手指滑向林叶瘦削的肩膀,“把小叶子的胳膊卸下来呢?”
林叶察觉到贺川的手指在逐渐发力,只能狠下心,用鼻子蹭开多余的布料,找到裤子拉链后,用牙齿叼住。
努力压抑住胃部的不适,她用嘴拉着拉链下滑。随着裤链的解开,那团东西也逐渐释放出来,纵使林叶已经十分小心翼翼,但还是避免不了与它相蹭。
贺川没再说话,安静的地牢里只余拉链摩擦的响声和林叶紧张的呼吸声。等到拉链完全解开,被内裤兜着的肉棒更加突出。但没有贺川的命令,她不敢贸然缩回头,只能这么僵持着。
“我已经把您的裤子解开了”,林叶先没耐住性子先开了口,她抬眼看着眼前的人,脸上难得地有了乞求之色。
“小叶子这样看起来好乖啊”,贺川用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现在知道求我了呢,早这么做的话,我说不定会对小叶子再温柔点哦”
“但是…”,那只大手顺着脸侧又攀向头顶,“我现在,只想看小叶子屈辱的样子”
头顶的手突然发力,直接将林叶的整张脸按得紧贴在了男人的胯下。
林叶感觉自己脸被压在了一个滚烫半硬着的东西上,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钻进鼻腔,这让她再也压制不住翻腾的胃部,挣脱了贺川的桎梏,头偏到一边咳嗽干呕了起来。
贺川没有阻拦,站在一旁欣赏着林叶狼狈的模样。她的眼里闪过对他的厌恶忌惮,但又很快恢复成了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样才有乐趣”,他想着。
如果反抗太过,未免扫兴,全然服从,又少了调教的趣味。如果林叶可以保持这样有趣的状态,他倒也不介意让她活得更久一些,或者死得痛快些。
贺川看见她嗫嚅着,似乎是想为刚才的反抗找补两句,不过他并不在乎,挥了挥手。
“忍住了?小叶子好乖,那现在用嘴把我的内裤拉下来”
这次林叶动作很快,没用催促威胁就凑近了他的小腹,用嘴巴叼住内裤的边缘,开始向下拉。
虽然这次的动作不像之前一样拖拖拉拉,但是她肌肉紧绷,明显还是想尽力与他的性器避开接触。
贺川故意挺身逗弄她,看着林叶想躲又不敢躲,明明痛恨又不敢表露出来的样子,他在心里暗暗发笑。
出于个人经历,他习惯用各种各样的笑代替真实的表情,而在真正感到愉悦的时候,反而不会轻易表露出来。
“不许闭眼哦,小叶子,要好好看着,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以后可要一直一直一起玩呢”
林叶看着贺川的性器随着自己的动作逐渐出现在眼前,心里厌烦无比,干脆闭上了眼睛,这时候被贺川阻止,也只能强行睁开双眼,逼自己看向那恶心的东西。
由于离得太近,看不清具体的细节,只有一团模糊的影子,隐约能看清楚颜色。
镇长皮肤很白,发色也是银色,就连肉棒竟然也是浅浅淡淡
', ' ')('的粉色,看上去很秀气。林叶回忆起城主那根黑紫色又青筋暴起的凶器,两相对比,这次也许不会像上次一样痛苦。到如今,竟然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她不由得悲从中来。
林叶中途的表情和偶尔的触碰让贺川彻底硬了,所以当内裤完全被拉下去后,那根被禁锢了许久的硬挺肉棒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林叶躲闪不及,随着“啪”一声脆响,她直接被鸡巴抽在了脸上。
“别动”,贺川俯视着林叶。
被勒令不许闭眼,所以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仰视着他,突然的疼痛让她的眼角溢出了些许生理性泪水,也柔和了眼神,看上去竟然有些楚楚可怜。
贺川的眼神掠过她微微皱起的细眉、白皙的脸颊、红肿柔软的唇瓣…
最后,这张秀美的脸蛋上正卧着自己的鸡巴。
他更加兴奋,握住肉棒在林叶的脸上蹭起来,“现在你满脸都是我的味道了,小叶子”
深红色的龟头蹭过她的眼睛,滑过她挺翘的鼻子,停在嘴唇处戳刺着。林叶一惊,下意识闭紧了嘴。
现在可以看清了,贺川的性器因为颜色浅淡,给了她它很秀气的错觉,但真论起大小,跟城主的不相上下。而且城主的东西直上直下,镇长的东西前端竟然是上翘的,插入的过程不知道又会有多困难。
林叶想了想城主给她带来的阴影,只觉得后穴和嘴现在就开始隐隐作痛。
也许是林叶的紧张取悦了贺川,他心情颇好地揉了揉林叶的头。
“我打算给小叶子一个福利哦,嘴还是屁眼,你可以自己选一个”
林叶思考了片刻,她明白自己身体的各处早晚都会彻底沦为他们的玩具,镇长又恶趣味十足,不一定会按照她的选择来,大概率是反着来的。
最后她深吸一口气,带着点讨好
“您来选择吧,我都…”
“我都没有意见”
又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林叶悄悄转身用指甲在墙角的阴影处印了一道短痕。
地牢里空空荡荡,只见一张破床,更没有能用来计时的东西。这里不见阳光,也分不清白天黑夜,所以林叶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粗略估算时间。
算起来,她被锁在这里已经快满一个月了。
她指腹拂过那一排长长短短的刻痕,心里有了决断。
城主每次发泄之后,心情都会明显变好。最近几天,林叶开始试着趁他神情舒展的时候跟他搭话,虽然他总是一脸不耐烦,但却能做到句句有回应。
虽然城主没什么脑子,但另外两个人都是心思深沉、精明狡诈,林叶不敢说太多,担心会引起另外他们的注意。不过积少成多,这一阵子下来,她也零零散散收集到了不少信息。
她的手指停留在相对较新的那部分痕迹上,三种长短不同的标记分别对应那三个人,最近的标记全都是短竖,就意味着镇长和柏老师最近都没有来过。
正想着,城主已经推门进来了。
“主人…唔…”,林叶招呼还没打完,就被他扑食一样按倒在床板上。
他身上的衣服还沁着凉气,脸上有几分倦意,看来是刚从副本出来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不过很快那丝倦怠就被欲火燃烧殆尽了,城主半跪着,把膝盖挤进她两腿之间,勃发的性器顺势挺进湿热柔软的洞穴。
他长舒一口气,凶狠的神情柔和几分,低头去寻她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林叶也顺从地张开嘴,涎液从两人难舍难分的唇边溢出。
一双长腿主动环在城主的腰上,他动作一顿,似乎很满意她的识趣。
“最近越来越好操了,老子真是恨不得天天都干你,干死你个骚婊子!”,他咬着牙,下身越顶越用力,林叶随之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在城主日复一日的奸淫下,两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林叶也能从这最原始的野蛮交合中体会到令大脑一片空白的快乐。
她看着眼前起伏的胸膛发呆,饱满有力的胸肌上,新伤累着旧疤,有些甚至还渗着血珠,混着汗液一起滴落在她身上,砸出一朵朵淡红色的花。
高潮过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林叶偷瞄着城主的脸色,从他一贯凌厉的表情中隐隐看出些笑意,这才试探着开口
“主人…另外两位主人…好像很久没来了”
城主刚还一脸餍足,听到林叶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打听另外两个人,脸色立刻阴了下去
“嫌老子只有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
“不是”,林叶连忙攀住他的手臂,“只是有些好奇…”
城主冷哼一声,却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寒远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最近一直泡在副本里,贺川好像有个交易要做,要处理一段时间”
他起身整理衣服,心里很是不爽。以为她总在事后小心翼翼贴过来,是一个人在地牢里太无聊了。这次本想多陪她一会儿,她却上来就问另外两个人的事。
“麻烦,以后少跟我问东问西的!”,实在是越想
', ' ')('越气,城主故意不去看她的表情,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等牢门砰地一声被大力甩上,林叶的目光慢慢转向床的后侧。
几天前在那里发现了一处破损,缝隙连通了甬道里的穿堂风。前几天睡觉,她都特意蜷起身子避开那里。
但这次——
林叶深吸一口气,主动将身体贴在缝隙上。一瞬间,冰冷的寒风争先恐后钻进身体,从皮肤直达骨缝。像是在隆冬坠入了冰湖,她打了几个寒战,牙齿控制不住地开始打颤。
林叶咬紧牙关,闭上眼忍耐
“趁那两人不在,一定要抓住机会出了这个地牢”
就这么硬生生挨了一夜,林叶的额头已经开始渐渐发热。她捶打着自己僵硬的关节,拖着失去知觉的腿,一点点挪离了那个墙缝。
按往日的规律,城主大概过一会就会过来。林叶无力地靠着墙,祈祷着一切顺利。
远远地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眼里焕发出光彩,打起精神迎接他。
城主进门,觉得她今天似乎有些苍白得过分。他单手握住林叶的脚踝,想把人拖进怀里,在感受到手下的温度后,皱起眉头发问,
“身上怎么这么冷?”
“主人…地牢一直这么阴冷,贱狗只怕自己以后身体病了,不能好好服侍主人”,林叶低下头,偏了偏身子,露出一截细瘦的脖颈,苍白的皮肤下青色血管一鼓一鼓,看上去尤为瘦弱可怜。
城主感受周边的气温,觉得不算寒冷,并没放在心上,继续手下的动作。
林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也不再多说,柔顺地张开身体,迎合着身上的人。
她本想着把城主伺候好了,趁他心情最好的时候说出发烧的事情。毕竟城主现在还算迷恋自己的肉体,这种生病的事多来两次,他总会嫌麻烦碍事,最后把自己换个地方囚禁。
可惜林叶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被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牢,又要承受他们不分昼夜的奸淫,她的身体早就不堪重负,这时病来如山倒。
没能坚持到这场性事结束,她的体温就已经一路高飙,几乎要昏迷。
“主人…”,林叶用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着开口,一阵阵晕眩袭来,她看不清身上人的表情。
“求您…求您怜惜怜惜奴隶…”,打断城主做爱,林叶觉得自己一定会承受他的怒火,只能抓紧最后的时机卖卖惨。
怀中人软绵绵地倒下了,城主没像林叶预想中一样发怒,而是罕见地露出了无措的神情。
他试着推了推林叶的脸,
“好热”,城主和火焰共生,在人形的时候体温也偏高,此时他也发现了林叶的体温高得异常。
一时间,城主的手脚都僵在原地,努力在脑海里搜罗着对策。但他除了在战斗中受重创外,其余时间都不会被病痛侵扰,又怎么会知道该如何照顾一个生病的人类。
“你倒是先告诉我该怎么做,再晕啊…”
“我的治疗剂,人类喝了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他烦躁地挠着头,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了一个人
“寒远——寒远在成为怨魂前是人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