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前相望不相知,陌上相逢讵相识?
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比目鸳鸯真可羡,双去双来君不见?
生憎帐额绣孤鸾,好取门帘帖双燕。
双燕双飞绕画梁,罗帷翠被郁金香。
片片行云着蝉翼,纤纤初月上鸦黄。
鸦黄粉白车中出,含娇含态情非一。
妖童宝马铁连钱,娼妇盘龙金屈膝。
御史府中乌夜啼,廷尉门前雀欲栖。
隐隐朱城临玉道,遥遥翠幰没金堤。
挟弹飞鹰杜陵北,探丸借客渭桥西。
俱邀侠客芙蓉剑,共宿娼家桃李蹊。
娼家日暮紫罗裙,清歌一啭口氛氲。
北堂夜夜人如月,南陌朝朝骑似云。
南陌北堂连北里,五剧三条控三市。
弱柳青槐拂地垂,佳气红尘暗天起。
汉代金吾千骑来,翡翠屠苏鹦鹉杯。
罗襦宝带为君解,燕歌赵舞为君开。
别有豪华称将相,转日回天不相让。
意气由来排灌夫,专权判不容萧相。
专权意气本豪雄,青虬紫燕坐春风。
自言歌舞长千载,自谓骄奢凌五公。
节物风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须臾改。
昔时金阶白玉堂,即今惟见青松在。
寂寂寥寥扬子居,年年岁岁一床书。
独有南山桂花发,飞来飞去袭人裾。”
蝎子精听了,悠然神往,眼睛明亮如晨星。过了一阵子。蝎子精抿嘴一笑,道:“郎君不远千里而来,肯定饿了吧!我整治了一些饭菜,郎君不妨多用一些!”
秦舞阳调笑道:“我们一无媒妁之言,二无花轿礼堂,你便这般贤惠,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
蝎子精娇羞的道:“还你啊你什么,你该称呼我什么?”
秦舞阳恍然道:“我可真该死,来来来,我们喝一杯合卺酒,便是合法的夫妻了!”秦舞阳手一翻,取出一瓶茅台,两个玻璃杯,细心的斟满。
蝎子精激动的道:“合卺酒?合法夫妻?”
秦舞阳两指一粘,举杯问道:“你不愿意吗?”
蝎子精连忙端起杯子,道:“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西凉女国从来没有男子,自然就没有合卺酒这种说法,故而,蝎子精并不知道这种风俗。
秦舞阳叹道:“可怜,以后我慢慢教你!”秦舞阳费了半天的力气,让蝎子精僵硬的手臂放松下来。
秦舞阳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然后道:“这交杯酒,估计就我们喝的最为艰难了吧!”
蝎子精一口将加了料的茅台饮尽,然后咂巴了一下嘴唇,道:“这酒好香!”说完拿起瓶子仔细观看起来,秦舞阳笑道:“你觉得好喝,就都送给你吧!”
话刚说完,秦舞阳突然捂住肚子,推开椅子,顺势倒地,脸色惨白,手指微微颤抖,指着蝎子精,颤声说道:“你,你这个毒妇,酒中下毒,竟然想要谋杀亲夫!”
蝎子精大吃一惊,移转身形,准备去搀扶秦舞阳,突然觉得腹中生痛,眉毛一皱,双手捂着肚子,沉默不语。
秦舞阳见状,连忙取出罐子里的落胎泉泉水灌了两口,再度喝道:“还不快点将解药拿出来,否则小爷定然不与你干休!”
蝎子精只觉得腹痛越来越厉害,肚子明显的胀大起来,再看秦舞阳,小腹依旧平坦无比,顿时心中生疑,张口一喷,火光四溢,一个圆滚滚的火球直奔秦舞阳而来。
秦舞阳翻身而起,对着蝎子精浅笑吟吟,道:“看来被你看穿了!”
蝎子精气的浑身乱颤,脸色铁青,骂道:“你,你竟然使出这种下作手段,还要脸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