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为什么只咬我一个而不去咬小白?”
上条当麻带着满头惨痛的伤痕痛苦的哭诉道:“他也看到了吧,而且他还是提议者。”
随后八云白张了张嘴,让上条当麻明白了原因。
只见他那一口闪亮的牙齿在清晨的阳光中被衬托的极为锋利,明明外形只是普通人类的正常牙齿,却带给上条当麻一种食肉类猛兽锋利獠牙的感觉。
“……咕——!”
那边的茵蒂克丝又在磨牙,顿时,上条当麻感觉自己被两头牙齿锋锐的野兽包围了。
“原……原来是感觉到不一定咬的过小白么……”上条当麻满头冷汗地自语道,“还好小白没有咬人的习惯……”
“才不是呢!”茵蒂克丝亮了亮牙齿以示威胁,“他只是个孩子而已,居然把自己的恶行拿去和纯洁的孩童相比较,你真是太差劲了!”
“诶……!他是这样的形象吗?”上条当麻无不为难的思考道,“为什么作为他的同居者的我唯一的印象就是被坑、被坑以及被坑呢?”
这下沉默许久的八云白也不再说话,而是学着茵蒂克丝磨起牙来,一股糟糕又可怕的气氛支配了整个房间。
“呃……怎么小白也来这一套,”上条当麻心惊胆战的接连后退几步,“说起来为什么小白磨起牙来更像真正的野兽啊,给我的感觉比茵蒂克丝还更危险百倍!”
“修好了……”
带着哭泣的鼻音,茵蒂克丝经过地狱般的家庭手工时间,终于把纯白的修道服弄回原本的形状。接着她把修道服摊开来一看,是一件闪耀着几十根安全别针的修道服。
“呃……您真的要穿?”
“我要穿!再怎么说我也是修女!”
茵蒂克丝发出了少女的怒吼,像毛毛虫一样在毛毯里磨蹭着开始穿了起来。唯一从毛毯里面露出来的脸孔,红得跟炸弹一样。
看着脸红的茵蒂克丝,其实上条当麻也紧张的要命,直到一件事终于在他脑海里闪了出来:暑假补课!
“哇啊!糟糕!我要去补课了!”上条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边说道:“小白速度地,我们走起!”
八云白明显愣了一下,奇怪地问道:“我可是全班第一诶,也叫了我吗?”
“当然叫了,说过用补课来换翘课的不就是你本人吗!”上条当麻也叫了起来,“难道说你这家伙打算不去?”
“……”
看着八云白一脸的“难道你觉得我会去?”的混合着惊讶又理所当然的表情,上条当麻立刻深感无力:“我就知道……”
“等等,”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去的话被骂的可是身为同居者的我啊!”
“你刚刚说了什么?”八云白立刻开始装傻,迅速的用空间移动逃离了现场。”
原地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上条当麻,半响他才缓缓的转过脸去问茵蒂克丝:“你呢?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