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竟然是魔教妖人!”宁中则听清楚了来人的身份后顿时大惊,心中涌起一股凉意。
之前说话那个老者已经不是自己能够对敌的了,这第二个说话之人比之前一个不遑多让,如此两人便可横扫己方全部,若是丈夫在此尚可对垒,可是丈夫如今不知所踪,这边如何是好?
劳德诺点破了窗户纸看了一阵儿,回到室内中央低声道:“师娘,外面不下六十人的样子,还只是这扇窗子对着的一个方向,我猜测,我们的客栈已经被包围了。”
未等宁中则说话,室外又有一个女声响起:“怎么?宁女侠不屑与我等说话么?如此就休怪我等无礼了!”
这女声一起,宁中则立即绝望了,这女子的内力虽比那两名男子稍弱,但一听即知绝不逊于自己,这三人在场,即便是丈夫在此也是败局已定了。
这世间哪来的这么多高手?难道竟是魔教十长老之中的人物么?
只不过,宁中则毕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性格,虽然此刻强敌环伺,但是她并不会软了口吻缓和原本敌对的关系。
她只在瞬间便恢复了淡定从容,朗声说道:“我华山派与你们魔教势不两立,与你们没有什么好说的,要杀你们就杀进来吧。众弟子……”
“在!”
“准备跟我迎敌!战至最后一人!”
“是,师娘!”
室内众人正摩拳擦掌地同仇敌忾,却听外面先前那第一个说话的老者换了一种尊敬的口吻低声说道:“您看这事,我们是否攻进去?”
“且慢……”一个略显轻柔的女声响起,却不是之前那个内力不俗的女人,“今夜我们只打探消息,日月教与华山派的宿怨暂且不提。”
“遵命!”那老者再次于声音里加了内力说道:“宁女侠听好了,只需要你把你从城内小酒馆带回来的那个做饭的丑丫头交出来,我们询问过她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们就可以撤离此地。”
宁中则不听这话则已,一听之后更加怒火万丈,心说:“什么?让我女儿去给你们讲述刚才的事情,那种事情是可以对外人讲的么?”
的确,在有男人在场的情况下,要让岳灵珊讲述她被“吃奶”的过程,这还不如直接杀了她呢。而且,即便岳灵珊能够接受,她的母亲宁中则也不会接受,这也太欺负人了不是?
因此她怒声回道:“那酒馆中的女子是我华山门下,又如何会回答你们魔教的询问?想都别想,有本事你们打进来便是!”
这话一说出来,任大小姐也怒了,我们这么多人来到城外,无非就是想问一问钱公子的下落而已,只是碍于人多嘴杂,不方便就这样店内店外的直接提及钱公子的事情,以免被人说些闲话。
可是我们以礼相待,你华山派未免太过无礼了,真以为我们不敢动你们吗?
想到此处,任大小姐也失去了耐性,你华山派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没有办法。当下一挥手,轻声道:“打吧,但是要抓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