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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一动，就会带着锁链啷当作响。
货真价实的真东西，不是玩具手铐，也不是那种情趣手铐。
程显惊醒了。
房间里没有关灯，过于刺眼的白光程显暂时还适应不了，他下意识地去挡眼睛，双手却被一对冰冷坚硬的手铐锁在了背后，无法动弹。
在眯起的视线中，他看见了程朔，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少年的眉眼间尽是嘲弄。
程显的心倏地有那么一刻慌乱，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一丝颤抖：“……程朔，你放开我。”
只有他知道这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手铐，程朔到底哪里弄来的，几天不见，程朔的恐怖更上一层楼。
是的，几天不见，少年的眼中黑沉沉的，眼底下一层乌青的黑眼圈，看起来最近休息不是很好。
他阴测测的说：“哥哥，你最好不要乱动。”
因为不是情趣手铐，内里也没有垫柔软的绒布，强行乱动只会把自己的手腕磨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仍在僵硬对峙。程朔盯着他半晌，突然就笑了：“哥哥，我给你念点好玩的吧。”
他手里拿的那封信是文菁的，纯白外封，但是程朔用脚想都能想出来里面的内容，更别提他已经全部看过了。
但是程显还没看，很可惜，文菁特意烤的火漆印是被程朔亲手撕掉的。
“程显，谢谢你当初分我一半耳机刷听力，谢谢你以前经常辅导我课业……”
程朔一字一句地，没有感情地读着，眼神森冷得吓人。程显微微偏过脸颊，以此来逃避跟程朔对视。
程朔也想冷静，可他无法压制内心的躁动，他越读越生气，看着程显的逃避更生气，他冷笑出声，狠狠咬上程显的唇瓣。
血腥味弥漫在口中，程显吃痛，泪花沁了出来，连接着锁链的手铐啷当作响。
程朔欺身而上，手掌抚摸过他的腰身，急躁地掐了两把，留恋皮肤细腻的触感，还要把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因为颤栗而有些抬头的东西。程显闷哼出声。
“喜欢文菁吗？人家也喜欢你，多好啊，平时会不会想念人家自慰啊？这里会不会激动得硬起来啊？”
一想到文菁和程显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程朔心里酸溜溜的，心里有多难受，嘴上就有多过分。
程显藏不住的心思都被锁链咣咣当当地暴露出来，程朔想起之前见别人字母圈玩遛狗，狗狗脖子上总会套着个铃铛，晃起来叮当作响，可骚了。他恶狠狠地想，就该给程显也弄一个，这玩意的声音比程显热情多了，程显每次一见到他，都像个哑巴一样冷淡。
他套弄着程显软下的性器，试图把他弄硬起来，但是程显始终对他没有快感，程朔也有些恼怒了，跟他做爱，就这么难受吗？
“一天到晚就这个死人样，怎么，要是今天上你的是长了鸟的文菁，你的东西会不会对她翘上天的啊——”
程显再也忍不住，屈膝狠狠顶上程朔。
大概是撞到了程朔的腰，程朔捂着腰从他身上退下来，脸色难看。
少年皮笑肉不笑，冷冷地盯着程显的眼睛：“别激动啊，哥哥，有的是你张开腿的时候。”
程自心的同性恋人那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自杀了，现在在icu抢救，程自心现在就上了跨洋的飞机，没心思在他这。
之后的几天，他们有的时间慢慢玩。
程显以为自己的反抗会遭到程朔的拳头。但是这次的少年很冷静，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反而少年随手抽了把椅子，坐在了旁边。
“已经看好票了啊，七号，云城，坐飞机三个小时，然后转火车，又是三个小时。”
程显脸色微微一变。
“想得挺好的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着考完远走高飞了。”少年话锋一转，“哥哥，你知道今天是几号了吗。”
回答他的是哗啦作响的锁链，货真价实的手铐，越挣扎越把自己手腕磨出了血痕。
程显眼睛都红了，浑身都在颤抖。
这是一个没有时钟的房间，自从放假那时被放倒了，他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
他知道程朔疯，但也没想到程朔会这么疯。
程朔慢悠悠道：“这样吧，你要是打电话告诉文菁，你是个和弟弟上床的变态，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怎么可能啊。
就算是别人，这种话也怎么说得出口。
更何况，文菁是无辜的，她什么也不知道。
“今天是三号凌晨一点，程显。”
六号高考，还有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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