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进一步,她反而抱着秦惟起身跨坐到了他身上,秦惟的手顺着她屈起的小腿缓缓抚摸,从裙摆之下深入,最后摸到了她完全光裸的臀部。
“不肿了,嗯?”
他说话的声音又轻又低,却非常有磁性,薛应怜只是酒精上头咯咯笑着,捧着他的脸用亲吻作为积极回应。
跟秦惟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做爱还是第一次,薛应怜的心脏怦怦直跳,带着些隐秘的刺激。
光裸的腿心软肉隔着裤子在那硬挺炽热的巨物上用力磨蹭着,酒精和权力,很难说哪个是最极致的春药,秦惟的呼吸也被她的主动弄得混乱不堪起来。
“你别把水蹭太多上去了,保姆洗衣服的时候会怀疑我有健康问题的。”
薛应怜被他的玩笑话逗笑了,但显然调情时她才是最熟练的玩家。
“也许你可以说是我干的,也许……”她细嫩的手指在秦惟的脖颈上逡巡抚摸着他的喉结,俯身在他耳旁轻柔地低语,“也许我可以亲自给你洗,毕竟我是你的妻子嘛。”
这话肯定是调情的玩笑话,薛应怜连把他的衣服扔进洗衣机这种事都是不会做的,但说说而已,足够取悦秦惟。
他果然也轻笑了起来,伸手解开了运动裤的系带。
“也许我更应该先脱掉裤子。”
秦惟在拿着铅笔在信笺纸上潦草写字指导宋麟创业时固然聪明性感,但薛应怜觉得,还是在床上把天之骄子秦惟这张空白信笺纸画上自己的笔迹……更加愉悦。
稍微抬起屁股让他把裤子拉了下来,随后已经略显湿润的软肉就贴上了整根高高挺起的性器,上上下下地磨蹭着,试图用这种纯然的肉贴肉刺激出更多的爱液,顺便也把爱液涂满整根青筋虬结的巨物。
彼此灼热的呼吸和肉体厮磨的淡淡水声就是整个挑高到堪称空旷的奢华客厅里全部的声音,水液越来越多,秦惟伸手拉开了她背后的衣裙拉链,脱掉了她的无痕内衣,甚至有些动情地低头咬住了她挺起的乳尖,舌头舔吻摩擦着,如同过电一般的强烈刺激。
“你想要进来么?”
软肉在性器顶端磨蹭着,不轻不重,似乎随时都会坐下来,又似乎每次都是虚晃一招,足以撩动秦惟的心神。
“想。”他的回答非常直接,但也有些犹豫,“会痛吗?”
薛应怜捧起他的脸庞,一片黑暗之中,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也许你可以轻一点,慢慢地把我填满……”
直白的话语让秦惟脸庞的温度很明显升高了许多,他扶住薛应怜的后腰,动作轻而缓慢。
“好。”
顶端缓缓地被不断分泌出润滑水液的软肉吞了进去,一点一点地深入着。
肉体结合,利益捆绑,也许是否相爱已经显得并不重要了,如同做爱的缓缓深入,董事席位、股权激励,一点一点填充着薛应怜这个名字的空白部分。
这就是薛应怜现在对这场婚姻的主观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