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尧说:“我希望你更幸福,哪怕我们最后不会走到一起,我们也是亲人。”
他和他流着同样的血,这大抵就是为什么会如此和谐的原因。正因为是亲人才会更加在乎对方的感受,比起普通的情人更加体贴,可正是这种体贴压地沈白詹喘不过气来。
这份双重情感加在一起太重,无论如何都还不清。
身体与身体之间产生负距离,沈白詹闭着眼在高潮中竟觉得心脏比任何时候都要痛,千钧压在上头,痛的他要流泪。
商尧一遍遍吻去他的眼泪,可怎么也吻不完,这段时间沈白詹的精神状态太差了,差到他不舍得再看他流泪的眼。他将沈白詹翻了个面,沈白詹整个人都埋进枕头,他撑在他上方将要吻他的背时停顿了下。
沈白詹紧紧攥着手,指尖发白可见用了多大的力,商尧将沈白詹的手指一根根揉开,很快手指又重新握了回去。
光滑白皙的脊背,牙印在最接近心脏的那个位置留了血痂,可以想见当时咬入皮肉要有多疼。
“白詹,今天我们不戴套好不好。”商尧哄着身下的青年。
沈白詹正想说好,可脑海中瞬间回放在发布会的酒店被谢江余按在床上上到浑身无力场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猛地爬起来推开商尧,下一秒却又被商尧拉回来。
这次真正哭出了声,他哑着嗓子说我不要了,叔叔我不要了。
万一谢江余有病怎么办?他还没有去医院检查,如果传染怎么办?他居然忘记他其实还是个脏的。
商尧没有放开他,沈白詹本来就带着病,来回挣扎几次便没了力气,半昏半醒窝囊到自己都想嘲笑自己。
商尧要他叫他叔叔,哄一阵沈白詹叫一声,商尧又说:“白詹,我是谁。”
“叔叔。”
“不,我是谁。”
沈白詹整个人缩成一团,商尧用手臂将他环着,他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
“叔叔。”依旧是这个回答。
“白詹,再叫一遍。”商尧把哭喊累快睡着的沈白詹摇醒。
“睡了。”他挣开商尧的怀抱,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只要看到商尧就会让他想要流泪,就会让他想要对他说抱歉,对他说千万个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