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医生太主观可不好。”
“是作为一个比你年长的女性。”叶桦研补充,“谢江余那种演员你有把握吗?商尧不会害你,哪怕你觉得你认为自己的感情变质,但你和他相处依然融洽。”
很多时候喜欢和爱并不足以坚持一段感情,但是融洽却可以。
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只要令对方感到舒适,无论在外有多少压力,回到家都能卸下压力才是真正的过日子。
临走时叶桦研叫住沈白詹,问沈白詹的肩膀怎么了。
“眼这么尖?”沈白詹笑着说。
叶桦研指了指沈白詹的手,“我觉得你这条胳膊活动有些受限。”
“工伤,台里报销。”沈白詹对叶桦研说再见。
走出叶桦研的诊所,沈白詹一时无处可去,索性跑去这附近的公园闲逛。他认真回忆了会自己这段时间发生的大事小事,总结四个字——流年不利。
在谢江余那里发现的毒品并没有宁一薇那里的多,又是他质问谢江余敦皓会馆到底跟他有没有进一步的关系后,当时不觉得有任何关联,现在想想倒像是谢江余故意让他发现。
可这是为什么?谢江余没有必要再把之前的案件翻出来,有多少翻案会获得正义的降临?
谢江余如果被警方发现抓捕,那么自己一定会卷进去,沈白詹兜里还揣着从谢江余那里拿的银行卡。
他从律师那看到的照片上,就在刘建龙背后正接受治疗的那个男性,是敦皓会馆的酒保。一切有关敦皓会馆的事情沈白詹都格外敏感,这个酒保出现在看守所绝对不是偶然。
沈白詹决定再去一次看守所,他联系了台里的律师,律师说他没有权限去见无关此案件的任何一个人。
理智告诉沈白詹,理智是个好东西,可不能丢!
沈佳姚一直住在公寓也不是什么好事,沈白詹做什么都不方便,现在还要编理由搪塞昨晚为何没有回家。
他陪着沈佳姚在市内好好玩了三四天便连忙把沈佳姚送走,临走时沈佳姚还做了许多小菜和酥肉之类的放在冰箱,反复叮嘱沈白詹一定要按时吃饭。
带回来的药很快吃完,费斯理又叫医生给沈白詹复诊,重新开了些药。医生说还是要好好调养,千万不能吃太过刺激的食物,尤其是容易发的那种,伤口容易出问题。
沈白詹叫医生带话给费斯理,表示自己许久未见费斯理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