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学校里的食堂和小卖部通常都是由跟校领导关系好的亲戚开,这些作坊们上头牵扯的有关部门还能少?
沈白詹在茶水间泡茶,来送材料的同事路过看到他身上的衣服跑进来说你这件羽绒服好像跟我爱豆前几天穿得那件一样,“我们找不出来同款,你能告诉我你这件是什么牌子吗?”
沈白詹一愣,同事又笑着说你们这些帅哥穿什么都好看,羽绒服都穿得条顺。
沈记者问你爱豆是谁,同事眨眨眼含蓄地说是谢江余哦。
沈白詹手一抖,茶杯险些落地。谢江余的粉丝果然渗透到大街小巷,所有女同志都不放过。
“但是谢江余貌似要休息一段时间,他最近的状态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希望他能照顾好自己。”同事叹气道。
“奇怪?”沈白詹疑惑。
“对啊,我们粉丝都私下讨论可能是因为他妈妈。”同事说,“他那个妈妈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沈白詹从来都没有在谢江余这里听过他家人的事情,费斯理算是个例外,不过这两人平时也不联系。
“没错,有人爆料说谢江余妈妈一直吸谢江余的血,每个月都要跟谢江余要钱。还据知情人讲,在吸毒场所见过他妈妈。”同事小声道,“不过都不确定啦,但是他妈妈肯定不是什么好,谢江余刚出道的时候他妈妈好像还追到公司要求做谢江余的经纪人。”
“经纪人这种职业,尤其是谢江余这种,每个人还不抢着上?艺人每次活动都能分成给经纪人,除了固定公司还能赚抽成多好。”
沈白詹不自觉回想到了床头柜里的毒品,以及他那晚离开时谢江余的样子。
跟散打老师约定好了时间,沈白詹去练完基础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谢江余正收拾行李,“我还有最后一个活动要参加,你有时间吗?”
“我……”沈白詹正欲拒绝,话从嘴里讲出来却是可以。
“今天你的羽绒服被你粉丝认出来了。”沈白詹说。
谢江余挑眉,“你怎么回答的?”
“我没回答。”沈白詹从谢江余的冰箱里找出来一根冰棒,谢江余趁他不注意从他身后将冰棒抽走,动作利落地一掰两半。
他递给沈白詹其中一半,沈白詹缩着手没接,谢江余直接塞到他手里。
“冰棒不能分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