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他。”
“这个可不行。”
沈白詹朝门口望去,他刚刚分明看到门口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他咳嗽了几下,“请你转告他,趁早收手,所有与费斯理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安予杳听罢随手取下他身后人的配枪,对准沈白詹的手腕毫不留情地一个点射。沈白詹闷哼一声,额头立即布满冷汗,他抬眸笑道:“没射中呢。”
子弹只是擦过他手腕的皮肤,但如果直接**他的手腕,左手很有可能会立即废掉。
“你比我想的要坚强的多。”安予杳收起枪,“爸爸的那些情人们在这里活不过四天,我们一起看看你能活多长时间?”
“我很怕死。”沈白詹对着空气哈了口气,“等我死的时候记得救活我。”
其实这样也好,沈白詹想自己就不必再自责,商尧他的行为作出了出乎他意料的举动,沈白詹心里居然有些庆幸,商尧至少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原来他也会愤怒。
沈白詹现在无心去猜安予杳许诺了商尧什么条件,但能够让商尧出一口气,整死他沈白詹倒是挺大快人心。
沈白詹在心里默默念谢江余的名字,如果现在有空就救救他这个可怜人吧,这个可怜人已经快被商家一对父子整得半死。
捆着他手腕的铁链穷的连皮圈都不肯给一个,短短三天沈白詹的手腕便被磨破了一点皮,这里潮湿阴冷伤口很容易发炎,沈白詹怕自己没饿死在这,会全身感染病死。
或者费斯理也可以,费斯理你监视我这么多年可千万别松懈,倒在美人乡也可顺脑记一记沈白詹这个人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了。沈白詹到后半夜已经发烧烧地迷迷糊糊,他微阖双眼嘀咕道。
没事的时候一个个排着队找他麻烦,现在他真地走投无路马上就命丧于此倒是没人来搭理他。
他耳边忽然传来开锁的声音,沈白詹有气无力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紧接着唇边抵上一个热热东西。
“喝一点药你能好受一点。”
沈白詹想笑,他一张嘴就咳嗽,“商尧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犯贱。”
“白詹听话,把药喝了。”
沈白詹浑身发疼,一动就跟散架了似的,偏偏商尧怕他不好好喝药,还将他按在他怀里喂药。
“我都要死了你还这么对我。”沈白詹推开商尧喂药的手,“我要是有把手术刀,一定要把你剖成两半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构造,你可千万要看着我,小心我跑出去回来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