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
“我说什么你都以为我在开玩笑?”沈白詹算是明白了,商尧根本不会听他说话。
“我虽然比你小,好歹也混了几年社会,你既然能和安予杳混在一起,就应该知道我和费斯理的事情。你觉得我在费斯理身边这么多年什么都看不出来吗?”沈白詹冷道,“你是我的家人,我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费斯理不是什么好认,安予杳这点把戏费斯理根本不放在眼里。费家还有个费渚白,费渚白不死,安予杳永远都别想得到费家。”
商尧沉默片刻,“你少说话,混几年社会不也混的不怎么好吗?”
商尧若是跟安予杳一起整死沈白詹,那就是给沈白詹父母断后,沈白詹咬牙切齿道:“我妈白给你做饭这么多年!”
“你知道我我是怎么入社会吗?你还在留学的时候我就认识费斯理了,费斯理带我去赌场,带我去日本混社会,我什么都见过,他枪战的时候我蹲在桌子底下吃瓜。”
费家最混乱的那一年正好让还没毕业的沈白詹遇上,正如同费斯理所告诉他的,一旦他看不好他,他就会被人抓走。
现在可算是被抓走了,落在一外头捡回来的儿子手上。
沈白詹还不知道这里是国内还是日本,如果在日本费斯理估计要难找一点,日本黑道这么多藏一个人绰绰有余。
“你猜是费斯理先来救你还是谢江余。”
“我希望谁救我我就把下辈子交给谁手上。”沈白詹索性跟商尧摊开了说,“我跟你上过床,跟谢江余上过床,我还没跟费斯理试过。如果费斯理功夫不好我就找谢江余,这两人里头肯定有一个适合我对不对。”
商尧一时间居然被沈白詹突如其来的不要脸哑口无言,沈白詹正常情况下断不会说这种胡话。他正欲说什么,沈白詹已经烧地晕了过去。
商尧强行将药给沈白詹灌进去,拿着药碗离开地牢。
他走后大约过了一分钟沈白詹缓缓睁眼,唇齿间全是药剂的苦涩,他说不上来是心里苦还是味蕾发给神经的来自于药物的苦。
他对着空荡荡的地牢叹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报应迟早要来,只不过自己的身体健康状况没逢上好时候。
他不敢去想一旦安予杳失败迎接商尧的是什么,希望商尧能够明白他今天的话。
爱一个人很难,由爱转恨很容易,沈白詹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商尧向前走一步脚下就是深渊。
吊着的右手又充血肿胀的难受,沈白詹扒拉着墙壁站起,嘴唇干地起皮开裂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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