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詹顺手将案板上的刀举起来,“管好你那玩意,如果你管不好我帮你管。”
他和谢江余都是男人,又不用那玩意生育,沈白詹一针见血:“正好我做1。”
两人晚上吃晚饭擦枪走火,从客厅滚到卧室,又从卧室撕咬着躺到阳台,谢江余将沈白詹摁在窗户上,沈白詹冻得慌,脑子一片混沌地往谢江余身上贴。谢江余不许沈白詹叫出来,沈白詹脑袋无力地放在他肩膀上小声嗯嗯啊啊,声小得跟蚊子似的。
谢江余不碰他手腕,他胳膊搭在谢江余肩膀上,沈白詹目光空洞地盯着自己的手腕。
“叮咚。”
“门铃?”沈白詹有些不确定,说罢往谢江余怀里又贴紧了点,真的好冷,下次绝对不能离开卧室。
“叮咚。”
谢江余明显一顿,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儿子?儿子?”
沈白詹拍拍谢江余的肩膀,“我把我的手机拿来!”
这是诅咒吗?沈白詹简直服了自个这个体质,为什么每次玩得正上头他妈都能准确踩点。
手机来电响起的瞬间,沈白詹将电话挂断,飞快给沈佳姚发微信。
“我临时有事出差。”沈白詹是这样回复的。
沈佳姚问道,你不做记者了有什么差可出?
“学术研讨会。”谢江余帮沈白詹打字发送。
沈白詹萎靡道。“我们快点装修搬进去吧。”
谢江余之前是个会玩的,沈白詹也有点想尝试,但谢江余总是说你还小不适合你。沈白詹简单脑内算了下谢江余的年龄,居然也三十往上走了。
他啃了下谢江余的脖子,“你好老。”
谢江余毫不留情地拍沈白詹的屁股,巴掌声极其响亮,“说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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