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沈白詹,沈白詹也刻意不去接近他的卧室或者是一切像床的地方。直到某一次沈白詹不小心掉进泳池,扑腾几下便呛了水,水倒灌进鼻腔内难受极了,费斯理不慌不忙地将他从水里捞起来。
怀里的青年白皙瘦弱的手腕,皮肉下覆盖着青色而跳动着的血管。费斯理凝视他片刻,将他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吻,正好吻在血管上,然后起身去拿浴巾,沈白詹湿漉漉地像只落水的猫。
“以后不要离泳池这么近。
他受到惊吓一时间缓不过来,所以只能垂着头等待费斯理。费斯理很快便回来了,将浴巾蒙在他脑袋上一通擦,然后用毯子裹住沈白詹,沈白詹没裹一会就丢开了。
夏日很热,用不着浴巾,晒一晒衣服就干的差不多。
那个时候他鼓起勇气问费斯理为什么不碰自己。
英国绅士笑着说因为你喜欢别人,我从不碰别人的东西。
“我不是东西。”沈白詹说罢就后悔了。
“我是说我不是别人的什么东西。”
“不。”费斯理找来木梳给沈白詹将头发梳顺,“什么时候你和你的叔叔分开,我就会带着你回庄园,然后举办婚礼。”
“我们的关系到了举办婚礼的时候吗?”
“不到,可是如果你不喜欢你的叔叔,那么就会有完全的理由喜欢上我。”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但还不够到爱的程度。”
时至今日,费斯理只说对了一半,沈白詹离开了商尧。
在医院那一次,是沈白詹最近最后一次见到商尧。
就连远在东江的陈江楷都觉出不对劲,陈江楷说你跟商医生怎么了?
沈白詹轻描淡写,不搭伙过日子了。
“分手?”陈江楷不可思议道。
沈白詹正站在工地等待刘建龙,他吸了口烟,“小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