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沈白詹的未必是我。”费斯理弯眸笑道,“当然也不是你。”
“我把沈白詹低价卖给你。”谢江余站在花架边,一步也不想往进踏。
费斯理摇头,“沈白詹还没卖给你,你怎么卖给我?”
“商尧。”谢江余冷笑。
沈白詹不跟费斯理的原因很简单,他当时有商尧,就好像费斯理也不强求沈白詹一定要跟他那样,他不喜欢别人的东西。
“我帮你处理掉商尧。”费斯理用手比刀做了个砍头的姿势。
“得了吧你。”谢江余笑出声,“你要是能动商尧早就动了,借我的刀杀人你可真会做梦。”
跟了这么久都没把沈白詹养成自己人,谢江余只能怀疑费斯理的手段不行。
戏文里总说白月光朱砂痣总叫人刻骨铭心。
“表哥,我们比比看谁最先把朱砂痣从沈白詹的肉里剜掉。”
第38章
按照谢江余所说陌生空号的时间,正好与沈白詹梦到费斯理的时间吻合,真不该说是沈白詹的预感灵验还是纯属巧合。但有时候人的第六感会在危险来临时提前给予预判,当事情来临不至于手忙脚乱。
沈佳姚应该被吓得不轻,沈白詹一想到沈佳姚就头疼。不仅要安慰她,她所见到的都是记者这个职业范围内的常规危险,还要解释他为何会认识费斯理这样的人。
除去这两件事,更让沈白詹感到变态的其实是谢江余说他在房间安监控。
一个人的心到底能有多变态才能做出在卧室里安监控的举动?还是他单纯只是因为懒。
“当然是因为懒。”沈白詹发问,谢江余也就这么回答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更别说沈白詹这种见了血的,其实沈白詹自己不觉得失血过多,但把他送到医生面前的时候医生立即叫人去取血袋输血。正常人献血的血量就已经足以让身体内的血液换一轮,更别说沈白詹这种肆意糟蹋不拿命当命的。
谢江余毕竟是个演员,手上好几部戏等着拍,不可能真的一直守在沈白詹这里,沈白詹也见不得他,两人一说话便是沈白詹要赶他走。
“这是我家。”